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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的道侣石重阿荷小说结局

火云邪神拖鞋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望仙山脚下,有个唤作青牛村的小地方。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些灵兽,或是耕田,或是产奶。石重,村里数一数二的养牛汉子,三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他性子憨,心眼实,整日和灵牛打交道。最大的盼头,就是能找个贤惠的道侣,过些安生日子。他那群青牛,吃着山泉水,啖着灵草叶,产的灵乳滋味醇厚,是村里最有名的。石重没谈过什么情爱,对未来的道侣,想得也简单:只要是个好姑娘,能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就满足了。1那天,天色刚蒙蒙亮,石重赶着牛去村头那小茶寮。茶寮新来了个送茶点的女子,名叫阿荷。阿荷生得美,眸子里却藏着倦意,还有那么点儿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石重瞧她第一眼,心口就跟被什么撞了一下。他赶牛的手有些抖,喉头也紧了。“姑娘,你……你叫什么?”石重憋了...

主角:石重阿荷   更新:2025-05-27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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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重阿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放牛的道侣石重阿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火云邪神拖鞋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望仙山脚下,有个唤作青牛村的小地方。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些灵兽,或是耕田,或是产奶。石重,村里数一数二的养牛汉子,三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他性子憨,心眼实,整日和灵牛打交道。最大的盼头,就是能找个贤惠的道侣,过些安生日子。他那群青牛,吃着山泉水,啖着灵草叶,产的灵乳滋味醇厚,是村里最有名的。石重没谈过什么情爱,对未来的道侣,想得也简单:只要是个好姑娘,能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就满足了。1那天,天色刚蒙蒙亮,石重赶着牛去村头那小茶寮。茶寮新来了个送茶点的女子,名叫阿荷。阿荷生得美,眸子里却藏着倦意,还有那么点儿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石重瞧她第一眼,心口就跟被什么撞了一下。他赶牛的手有些抖,喉头也紧了。“姑娘,你……你叫什么?”石重憋了...

《放牛的道侣石重阿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北望仙山脚下,有个唤作青牛村的小地方。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些灵兽,或是耕田,或是产奶。

石重,村里数一数二的养牛汉子,三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

他性子憨,心眼实,整日和灵牛打交道。

最大的盼头,就是能找个贤惠的道侣,过些安生日子。

他那群青牛,吃着山泉水,啖着灵草叶,产的灵乳滋味醇厚,是村里最有名的。

石重没谈过什么情爱,对未来的道侣,想得也简单:只要是个好姑娘,能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就满足了。

1那天,天色刚蒙蒙亮,石重赶着牛去村头那小茶寮。

茶寮新来了个送茶点的女子,名叫阿荷。

阿荷生得美,眸子里却藏着倦意,还有那么点儿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石重瞧她第一眼,心口就跟被什么撞了一下。

他赶牛的手有些抖,喉头也紧了。

“姑娘,你……你叫什么?”

石重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阿荷瞥他一眼,没做声,只顾着放下手里的点心盒。

石重挠挠头,又问:“这茶寮,往日不是王婆在送吗?

你是新来的?”

阿荷终于抬起头,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只管送茶点,其他不问。”

她声音清冷,像山间泉水。

石重愣了下,心想,这姑娘性子是冷了点,可那模样,那气质,真是说不出的好看。

他壮着胆子,又凑上前去:“姑娘,我瞧你面生。

我家就在村头,养了些灵牛。

这青牛灵乳,滋味顶好。

你要不,尝尝?”

他提了提手里的木桶。

阿荷连看都没看那灵乳,直接就说:“不用了。

仙长,我家事复杂,不是你该招惹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石重呆住了,仙长?

他就是个养牛的,哪里算什么仙长?

他瞧出阿荷的不高兴,心想她兴许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些虚头巴脑的修士。

可他石重,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

他没气馁,第二天又去茶寮。

阿荷还在。

他没带灵乳,只带了一篮子自己摘的野果。

他把篮子递过去,话也笨拙:“姑娘,这野果新鲜,你尝尝。

我……我叫石重,村里人都叫我石头。”

阿荷没接。

她直言不讳:“道友,我劝你别费心思了。

我过去不清白,曾是那些寻欢问柳之地的舞姬。

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说这话时,眼底的
疏离更深了。

石重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却没觉得恶心,也没觉得她配不上自己。

他想的是,她过得该有多苦,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反而更心疼她了。

“我不看你的过去。”

石重嗓音闷闷的,“我只看你现在。

你要是过得不好,我帮你过好。

只要你愿意,我石重,就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阿荷听了,眉梢微挑,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

她见过太多男人,说尽甜言蜜语,却无一人能真心待她。

眼前这个憨厚的汉子,他懂什么情爱?

她没再理石重,转身就忙去了。

石重却像着了魔,一连几日,他都去茶寮“偶遇”阿荷。

阿荷不理他,他就默默坐在角落,喝茶。

阿荷忙碌起来,他就帮着搬箱子,收拾桌椅。

他笨手笨脚的,却做得一丝不苟。

有时阿荷不耐烦了,会骂他:“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

都说了让你别来惹我!”

石重也不恼,只是傻笑:“我就是来喝茶的嘛。

你忙,你忙。”

他还会隔三岔五送些新鲜灵乳过去,阿荷不收,他就放在茶寮门口,人一走,灵乳就消失了。

阿荷知道,是茶寮的伙计收走了。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后来,石重想了个法子。

他托人打听阿荷的住处,然后每隔几日,他就会悄悄跑到阿荷住处附近的山头,对着她屋子的方向,远远地放飞一只纸鸢。

纸鸢上,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灵牛,旁边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阿荷,勿忧。

阿荷偶尔抬头,会看到那只纸鸢,心头一颤。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生出了一点点暖意。

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执着又纯粹的人?

她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被那些污秽蒙尘,再也无法被触动。

阿荷休沐时,石重就像个傻子一样,跑到村里所有可能寻欢作乐的“灵坊”外面守着。

他不敢进去,只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他只是希望,如果阿荷去那些地方,能看到他还在外面等着她。

他要阿荷知道,无论她在哪里,他都在。

他这份傻气,这份执拗,慢慢地,一点点地,啃噬着阿荷心里的那层硬壳。

有一次,阿荷从灵坊出来,见石重像尊石像一样站在外面,满脸疲惫。

她心里一酸,走过去,语气有些软:“你回去吧。

别等了。”

石重抬头,看她,眼
睛里全是血丝:“我等你。

你要是没地方去,来我家吧。

我家里,有很多灵牛。”

阿荷愣住了,她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

她想了想,突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比平时任何时候都美:“你家里有灵牛,我可没钱买。

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惯了。”

石重急了:“不要钱!

我送你!

都送你!”

阿荷被他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这人,真是个傻子。”

她没拒绝他送的灵乳,没拒绝他送的野果,甚至在某一天,她主动问石重:“你那些灵牛,都是自己养的?”

石重立马眉开眼笑:“是啊是啊!

我从下就跟着我爹学养牛。”

阿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但石重知道,阿荷心里,那道防线,快要崩塌了。

终于,阿荷辞去了茶寮的工作。

她找到石重,眼神复杂:“你还……还想娶我吗?”

石重眼睛都亮了,猛点头:“想!

想!

做梦都想!”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阿荷看着他那副傻样,又忍不住笑了。

这世上,能这般傻气待她的人,怕是只此一个了。

“好。”

阿荷轻声说,“我答应你。”

石重听到这话,激动得跳了起来,把阿荷吓了一跳。

他一个劲儿地傻笑,嘴里重复着:“太好了!

太好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娶到阿荷这样貌美的姑娘。

2石重是行动派,既然阿荷答应了,他恨不得第二天就娶她进门。

村子里办了个简单的婚宴。

石重家里只有他和母亲。

母亲在得知阿荷的过去后,脸色便一直很难看。

她坐在桌边,看阿荷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嫌弃和不悦。

“她以前做过那些事,你还娶她?”

母亲私下里,没少对石重唠叨,“你这是要毁了我们石家的名声啊!”

石重脾气再好,听到这话也恼了:“娘!

阿荷是我的道侣,不是外人!

她以前吃过的苦,够多了!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她好好的!”

母亲气得不轻,却也拿石重没办法。

她只能冷着脸,在喜宴上,连一个笑脸都没给过阿荷。

阿荷何尝看不出婆婆的心思?

她只是默默承受,一句抱怨都没有。

她深知自己过去不光彩,能嫁给石重,已是天大的福气。

她只能努力,用行动去证明自己。

新婚头几日,阿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从前在花
街柳巷,见惯了世间的繁华与虚伪。

如今身处青牛村,周围都是质朴的农人,和她过去的生活天差地别。

她不懂农活,也不会挤灵乳。

石重教她,她总是笨手笨脚,不是把灵乳挤得溅了一身,就是把灵草辨认错了。

石重看她那副狼狈样,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可爱。

他会笑着帮她擦掉脸上的灵乳,然后说:“没事没事,慢慢来。

这些活儿,男人来干就行。

你呀,就负责貌美如花。”

阿荷听了,心里暖烘烘的。

她也努力学着,学着烧火做饭,学着缝补衣裳。

虽然她的针脚粗糙,做出来的饭菜也常常淡而无味,但石重每次都会吃得干干净净,还一个劲儿地夸她手艺好。

“这饭菜,真香!”

石重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粗茶淡饭,一边竖起大拇指,“比我娘做的好吃多了!”

阿荷噗嗤一声笑了,她知道石重在哄她。

可她心里就是高兴。

能被一个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她过去受的那些苦,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两人偶尔也会在月下散步。

石重会指着天上的星星,跟阿荷讲些村里的老故事,讲灵牛的习性。

阿荷会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说平淡,却也甜蜜。

阿荷脸上的倦意少了,笑容多了。

她开始真心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可好景不长。

一个清晨,阿荷在挤灵乳的时候,突然觉得头晕眼花。

她晃了晃,差点摔倒在牛棚里。

石重赶紧扶住她,关心问:“怎么了?

是不是没睡好?”

阿荷摆摆手,说:“可能是最近干活太累了,有点虚。

过几天就好了。”

石重不疑有他,只当她是体虚。

他每天都给她炖些滋补的灵草汤,让她多休息。

然而,这样的眩晕和疲惫,并未随着时间消退,反而越来越频繁。

有时阿荷还会发热,全身酸痛,连带着修行时,体内的灵气也变得滞涩。

她原先以为是换了环境,修行方式不适应造成的灵气紊乱,也没太在意。

毕竟她从前,也曾有过类似的症状,吃些药便能缓解。

她去过村里的郎中那里,郎中给她诊脉,只说她体虚气弱,开了几剂补气血的汤药。

阿荷按时喝药,却不见好转。

她的脸色日渐苍白,人也瘦了一圈。

石重看在眼里,急
在心里。

他每天都想方设法让阿荷多吃些,可阿荷的胃口越来越差,有时甚至吃完就吐。

“阿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石重摸着阿荷发烫的额头,担忧地问。

阿荷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能撑住。”

她心里也隐约感到不对劲。

这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差了。

从前在那些污秽之地,她也见过不少人,染上奇怪的病症,最后药石无医,活活耗尽灵气而死。

她不敢深想,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3那日,阿荷在村口的小溪边洗衣裳,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溪水里。

石重恰好从牛棚里出来,见到阿荷倒在水里,吓得魂飞魄散。

他飞也似的跑过去,将阿荷从水里抱出来,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脸色青白,呼吸微弱。

石重抱着阿荷,发疯一样冲向村里最好的药铺,也是唯一的医馆。

“郎中!

郎中!

你快看看我家阿荷!”

石重声音嘶哑,眼圈发红。

老郎中姓李,是个经验丰富的老修医。

他给阿荷把脉,又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眉头越皱越紧。

他脸上那份凝重,让石重的心,揪成了一团。

李郎中收回手,叹了口气,对石重说:“石重啊,你这道侣……她怕是染上了‘枯灵疫’。”

石重听到这三个字,如遭雷击。

他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枯灵疫?”

他嗓音颤抖,重复着这三个字。

枯灵疫,那可是修仙界人人谈之色变的可怕瘟疫!

传说中,染上此疫者,体内灵根会逐渐枯萎,灵气散尽,最终魂魄衰竭而亡。

此疫还会侵蚀肉体,让人变得瘦骨嶙峋,面目可憎。

更可怕的是,枯灵疫会通过灵气接触、体液传播,甚至眼神触碰,都会让人心生恐惧。

一旦染上,几乎无药可医!

“不……不可能!”

石重双眼通红,他扑到阿荷身边,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她怎么会得这个病?

不可能的!”

李郎中摇摇头:“她的脉象,她的气色,都符合枯灵疫的症状。

这种病,往往潜伏多年,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石重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阿荷,脑子里嗡嗡作响。

枯灵疫……阿荷……他怎么也无法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阿荷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馆的床上,石重守在床边,满脸憔悴。

她动了动嘴唇,想
问什么。

“阿荷!”

石重握住她的手,哽咽着说,“你得了枯灵疫。”

阿荷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死灰。

她比谁都清楚枯灵疫的可怕。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眼泪,无声地从阿荷眼角滑落。

她想抽回手,可石重握得那样紧,让她怎么也挣不脱。

“你走吧。”

阿荷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快走!

离我远点!

不要被我拖累!”

石重听了这话,心里像刀绞一样。

他猛地抱住阿荷,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说什么傻话!”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音,“我不会走!

你是我老婆!

我娶你进门,就没想过要走!

什么枯灵疫,我……我带你治!

我们一起活下去!”

阿荷拼命挣扎,想推开他。

她知道,她不能拖累他。

她知道枯灵疫的可怕。

她知道,自己是活不长的。

“你放开我!”

她哭喊着,“我脏!

我烂!

我从前就做了那些事,现在又得了这种病!

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你放开我!

我死了,你就解脱了!”

石重死死抱着她,不松手。

他把头埋在阿荷的肩窝,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裳。

“你敢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一股狠劲,“你别想丢下我!

你生了病,我把你治好!

你死了,我就去地府把你找回来!”

阿荷听着石重这些话,哭得更厉害了。

她心里又痛又暖。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爱她的人?

医馆外,村里人渐渐得知了阿荷得了枯灵疫的消息。

原本喧闹的医馆,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许多村民,带着恐惧的眼神,远远地看着石重和阿荷,窃窃私语。

他们指指点点,像是看瘟神一样。

石重的母亲也来了。

她一听说阿荷得了枯灵疫,脸色刷地就白了。

她冲进医馆,一把拉开石重,指着阿荷,愤怒地喊:“你这个妖女!

你还我儿子!

你得了这病,你还赖着不走!

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家所有人啊!”

石重推开母亲,挡在阿荷身前:“娘!

你别说了!

阿荷不是妖女!

她是我妻子!”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阿荷骂道:“你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

瘦骨嶙峋,面如死灰!

你还要和她在一起?

你是不是疯了!”

石重没理母亲,只是紧紧地握着阿荷的
手。

他知道,现在阿荷最需要他。

4枯灵疫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青牛村。

村民们开始避开石重一家,像躲瘟疫一样。

茶寮的生意一落千丈,因为没人敢来喝茶。

路边的孩童,见到石重都会远远地跑开。

曾经相熟的乡亲,如今见到他,都像见到陌生人一样,避之不及。

石重的母亲,每天都在家里哭闹,逼着石重把阿荷送走。

“你就听娘一句吧!”

母亲哭着说,“把她送走!

她得了那病,你留着她,就是害了你自己!

害了我们石家啊!”

石重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爱母亲,但他更不能抛弃阿荷。

“娘,你别说了。”

石重声音疲惫,“阿荷她没有错。

我不会把她送走。

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人。

生老病死,都和她一起。”

母亲听了,气得把碗碟都摔了。

她甚至跑到阿荷面前,跪下来求她:“阿荷啊,你就行行好,走吧!

算我这个老婆子求你了!

别再害我们石家了!”

阿荷心如刀绞。

她知道自己给石重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她也曾想过,自己一死了之,这样石重就不用再为她受苦了。

可每当她有这个念头,石重都会死死地抱着她,用他的体温,用他的爱,把她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来。

“娘,你起来。”

阿荷声音虚弱,“我不会走的。

我不会离开石重。”

母亲气得站起来,指着阿荷破口大骂。

石重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拉住母亲,将她推了出去。

“娘!

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娘了!”

石重吼道。

母亲呆住了,她从未见过石重这样。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看一个陌生人。

石重不再管村里的闲言碎语,也不再理会母亲的哭闹。

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阿荷身上。

枯灵疫开始侵蚀阿荷的身体。

她的灵根开始枯萎,灵气不断流失。

她白天会感到虚弱无力,夜里会全身酸痛,难以入眠。

她的胃口越来越差,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石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每天都想方设法,给她做些清淡却有营养的食物。

他喂她吃饭,一口一口,像喂小孩子一样。

阿荷吃不下,他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地哄着,劝着。

“阿荷,你吃一口好不好?

吃一口,才有力气。”

石重声音温柔,眼里全是心疼。

他甚
至为了阿荷,卖掉了自己最宝贝的几头青牛。

那些青牛,是他从小养到大的,每一头都有灵性,是他全部的家当。

“石重,你……你把牛卖了?”

阿荷知道后,虚弱地问。

石重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是啊。

没事。

卖了牛,可以给你买更好的灵草,找更好的丹师。

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阿荷哭了。

她知道,卖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的命根子。

可他为了自己,竟然毫不犹豫。

石重带着阿荷,四处求医问药。

他跑遍了附近的几座仙镇,去寻访那些有名的修医和丹师。

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枯灵疫,无药可医。

有人看他带着阿荷,会远远地避开,甚至冲他吐口水。

有人会冷嘲热讽:“一个得了枯灵疫的妖女,你还当个宝?

真是个傻子!”

石重充耳不闻。

他只相信一点:只要阿荷还在,他就不能放弃。

为了让村民们消除对枯灵疫的恐惧,石重会特意在人多的地方,紧紧地抱住阿荷。

他要告诉所有人,枯灵疫不是靠抱一下就能传染的。

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阿荷没有那么可怕。

可他的举动,非但没能打消村民的疑虑,反而让他们更害怕。

他们觉得石重疯了,沾染了瘟疫,早晚也会变成阿荷那样。

5阿荷的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

她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

她连走路都困难,每日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靠石重悉心照料。

她的皮肤变得干枯,头发也变得稀疏。

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也失去了光彩,眼窝深陷。

石重看着阿荷一天天消瘦下去,心里的痛,无法言说。

“石重,我……我好疼。”

阿荷有时会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石重便会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停地给她输入自己微薄的灵力,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他会整夜不睡,守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拍着她,像哄孩子一样。

他去找那些曾经卖给他灵牛的人,求他们再卖给他一些。

可那些人,都不敢接近他。

他们怕石重,更怕阿荷。

“石重啊,不是我不帮你。

实在是……那枯灵疫太可怕了。”

有人支吾着说。

石重尝尽了人情冷暖。

他知道,这世上,除了他,再没有人愿意靠近阿荷了。

他想起村里那座尘封已久的藏经阁,里面
或许有记载枯灵疫的古籍。

他跑去请求掌管藏经阁的老修士,想借阅那些古籍。

老修士也知道阿荷的情况,他叹了口气,却没拒绝。

石重在藏经阁里,废寝忘食地查阅那些古老的典籍。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希望能找到一丝半点的希望。

他发现,枯灵疫,确实是无解之症。

然而,在一些古老的记载中,提到了一个名为“回春仙露”的传说。

据说这仙露能逆转生机,枯木逢春。

但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根本没人见过。

石重的心,沉到了谷底。

阿荷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常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有时,她会叫着石重的名字,有时,又会哭着说胡话。

“石重,我好想……好想再看看外面的阳光。”

阿荷虚弱地说。

石重便会抱着她,到院子里,让她晒晒太阳。

他会给她讲村里发生的新鲜事,讲灵牛们又产了多少灵乳,讲他又找到了什么好吃的野果。

他想用这些平凡琐碎的日常,把阿荷从绝望的深渊里拉回来。

然而,命运似乎从未打算放过阿荷。

阿荷的过去,终究还是找上了她。

那日,几个身着灰袍的修士突然闯入石重的家门。

他们自称是“执法殿”的弟子,要带走阿荷。

“我们接到举报,此女曾是魔修余孽,且身染恶疾,会祸乱人间!”

为首的修士冷着脸说。

石重愣住了。

阿荷虚弱地睁开眼,听到“魔修余孽”四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你们胡说!”

石重挡在阿荷身前,怒吼道,“阿荷不是魔修!

她只是生了病!”

“哼!

她身上的枯灵疫气息,岂能作假?

这等恶疾,唯有魔修才会染上!”

那修士厉声喝道,“带走!”

石重拼死抵抗,可他一个养牛的凡修,哪里是这些执法殿修士的对手?

他被几人联手制服,眼睁睁看着阿荷被强行带走。

“阿荷!”

石重挣扎着喊,却被一道符文束缚,动弹不得。

阿荷被带走了。

她被关押在了一座戒备森严的“净灵监”。

那是专门用来关押那些身染恶疾、或者被认为有魔性之人。

石重的心,像是被生生挖走了一块。

他失去阿荷,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想尽一切办法,要去净灵监见阿荷。

他求遍了村里所有有关系的人,甚至跑去城镇,跪求那些权贵。


所有人都告诉他,净灵监是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而且,阿荷身染枯灵疫,谁敢接近?

石重不死心。

他每日都跑到净灵监外面,对着那冰冷的高墙,大声呼喊阿荷的名字。

“阿荷!

你还好吗!

我在这里!”

他会喊上许久,直到嗓子沙哑,才筋疲力尽地坐下。

净灵监里的狱卒,见他这般痴情,偶尔也会心生恻隐。

有一个老狱卒,看他每日风雨无阻,终于被他打动了。

“石重啊,你这样是见不到人的。”

老狱卒叹了口气,“不过,我可以帮你带个信。

你写下来,我交给她。

但她身染疫病,不能与人接触,你明白吗?”

石重感激涕零,连连点头。

他拿出一块干净的布,用自己的血,在上面写下:“阿荷,我等你。

别怕,我一直在。”

就这样,石重每天都会跑到净灵监,把写满思念的布条交给老狱卒。

而老狱卒,也会时不时给他带回阿荷的回信。

阿荷的字迹,一天天变得潦草,她的气息,也越来越虚弱。

“石重,我好想你。”

“石重,我快撑不住了。”

“石重,你别等我了,我怕……”每一封回信,都像一把刀,扎在石重心上。

他知道,阿荷在里面,一定很痛苦。

他想抱抱她,却隔着高墙,触不可及。

6终于,老狱卒破例,让石重见阿荷一面。

那是一间特殊的探视室。

阿荷被关在一道透明的灵力屏障后面,屏障泛着微光,隔绝了所有气息。

阿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披头散发,眼神涣散。

石重看着阿荷,心口像是被撕开了一样。

他猛地扑到灵力屏障前,伸出手,想要触碰阿荷,却被屏障隔绝。

“阿荷!”

石重声音嘶哑,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怎么样了?”

<阿荷虚弱地抬起头,看到石重,眼中才有了那么一丝光彩。

她慢慢地伸出手,贴在灵力屏障上。

石重也把手贴上去,隔着冰冷的屏障,感受着阿荷微弱的气息。

“石重……你……你瘦了。”

阿荷的声音,细若蚊蚋。

“我不瘦!”

石重哽咽着说,“我好着呢!

你别担心我!

你好好养病,我等你出来!”

他拿出自己特意带来的温热的灵乳,隔着屏障,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阿荷。

阿荷已经连举起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荷看着石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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