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棠朱五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状元郎和离后,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lance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替叶清棠嫁了她不愿意嫁的落魄竹马。成婚以来,我尽心操持家务,与他相敬如宾。等到他高中状元,所有人都祝贺我苦尽甘来。却传来他为了叶清棠深夜买醉的消息。我大刀一挥,案板上的猪骨一分为二,冷笑。负心小人者,不配成为我朱五娘的夫。供出了个白眼狼,就算老娘投资失败。我收拾包裹离开京城,另寻宝地。某新晋权贵找发妻找到发疯,终于在一水乡处找到人。他定定望着我,泪珠从眼眶滚落,眼神里有一丝希翼。他眼眶红了,小心翼翼。“我的?”1我是朱五娘,我爹是镇上有名的杀猪匠。我娘死后,他又娶了一个寡妇。那寡妇丈夫出了事,旁人见她只有个女儿,便把她赶了出来。但不得不否认,她是美的,神态娇媚,话声轻柔婉转,勾走了我爹的心,也勾走了我爹操持半生的积蓄。我爹气冲冲地...
《和状元郎和离后,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替叶清棠嫁了她不愿意嫁的落魄竹马。
成婚以来,我尽心操持家务,与他相敬如宾。
等到他高中状元,所有人都祝贺我苦尽甘来。
却传来他为了叶清棠深夜买醉的消息。
我大刀一挥,案板上的猪骨一分为二,冷笑。
负心小人者,不配成为我朱五娘的夫。
供出了个白眼狼,就算老娘投资失败。
我收拾包裹离开京城,另寻宝地。
某新晋权贵找发妻找到发疯,终于在一水乡处找到人。
他定定望着我,泪珠从眼眶滚落,眼神里有一丝希翼。
他眼眶红了,小心翼翼。
“我的?”
1我是朱五娘,我爹是镇上有名的杀猪匠。
我娘死后,他又娶了一个寡妇。
那寡妇丈夫出了事,旁人见她只有个女儿,便把她赶了出来。
但不得不否认,她是美的,神态娇媚,话声轻柔婉转,勾走了我爹的心,也勾走了我爹操持半生的积蓄。
我爹气冲冲地准备去报官把寡妇抓回来,那寡妇留下的女儿拿起帕子抵了抵眼角,喊了了句爹爹,他停住脚,气消了。
周围的人都说他被这对母女下了降头,我看不假。
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原本要去买猪的本钱被他拿去给别人的女儿买时兴的衣裳首饰,自己的女儿穿着破衣烂裤,吃着馒头嚼着凉水,不知道的以为他家卖的不是肉是豆腐。
我拿着娘留下的嫁妆买了把大刀,支了个摊子卖起了猪肉。
我爹耍着膀子站在街头骂我抢老子生意,我抄起大刀呛他,不知道的以为你没女儿呢?
上赶着给别人当老子。
我爹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他,愣了愣,摆了摆手失魂落魄走了。
自此,人人都知道城南多了个杀猪匠,叫朱五娘。
2没人能逼我做我不愿的事,就是我爹来了也不成。
嫁给沈知秋这件事,我是愿意的。
沈知秋与叶清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在婚期半个月前,沈家出了变故,所有家产尽数充公。
叶清棠哭闹绝食不肯嫁人,哭着喊着说姐姐不嫁断没有妹妹嫁人的道理。
我爹没法子,借着我母亲嫁妆的名义把我骗回了家。
我半推半就地上了花嫁,在破旧的屋里掀起了盖头。
爹把他的猪分了我一半,又给了我置办了好些嫁妆。
沈家倒了,但沈知秋没有,他是太子太傅的得意门生,是名冠四绝的
竹兰四公子,他绝不是池中物,终有平步青云之日。
他来寻叶清棠时我见过他,面冠如玉,乌发如缎,似是急于见心上人,没有来的及束好,只随意用根清色发带扎起来。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说书人口中清雅矜贵的贵公子形象。
算样貌,论才情,都轮不到我这个凶名在外的杀猪匠嫁给他。
这门婚事,我是赚了的。
但婚后我才还发现,我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3沈知秋成亲后就一直借住在夫子家,乡里邻居说他这是嫌弃我。
我甩下大刀切了声,我还嫌弃他呢,一身蛮劲。
再有,住在夫子家更好,好好学,天天学,从早学到晚,明年春闱考个举人回来。
我想得美,事情可不如我所愿。
沈家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沈父进狱时摔烂了腿,需要熬制名贵药材。
沈母原本身体就不好,经过这一遭更是强弩之末。
沈知秋要读书,纸笔水墨都是银子。
沈知春和沈知夏还太小,整个家的支出都得靠自己的猪肉铺。
我抓破了脑袋,骂了一遍又一遍自己那个黑心爹还有叶清棠,最后哄着自己。
不就是做生意吗?
不养猪哪来猪可杀?
小猪仔可没什么肉。
我一咬牙拨了一大笔钱,请了丫头照顾沈母,又请大夫抓了药给沈父送过去。
沈知春和沈知夏没到上学的年龄,待在家里又没人照看,我就让他们来猪肉铺帮忙。
沈知春是个娇滴滴的女娃,但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不情不愿地走向我,喊了句,嫂嫂,抱,我一把捞上来,还rua了一把她的小脸。
沈知夏怎么说都不去,上窜下跳地说我要把他卖掉,这老房子不隔音,很快,邻居都出来看热闹,我抱着沈知春挑眉看着他。
4沈知秋不是个拎不清的主。
相反,他读圣贤书,知史明今,人心难测,自是知道树倒猕猴散的道理。
昔日把酒言欢的好友自出了事后各个避之不及。
父母身体抱恙,弟妹年幼,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他日日抄书,甚至去做自己平日不耻之事,终究是填补不了日日亏空的家底。
他不愿心上人嫁进来受苦。
他带着定亲信物去朱家时,恰好听到朱家大小姐说出的那句,“我嫁。”
“沈公子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玉人之姿,嫁他是便宜我朱五娘,叶清
棠,你这般嫌弃,他日可不要后悔!”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人。
沈知秋看着那抹红色,愣了很久。
朱五娘,爹不疼娘不在,十岁抢起了父亲生意,如今在城南开了个猪肉铺。
“哎呦,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天那女娃子说了啥?”
说书人说完故意停了好久,直到勾得人牙痒痒,才不紧不慢地交代。
“她以为朱大牛没有女儿呢!
上赶着给别人当老子!”
说完,还抄起筷子模仿印象中的小人敲了桌子一下。
周围的人看他那滑稽样都笑弯了腰。
沈知秋没笑,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半大点的女娃子拿着刀谋生的样子。
很多年后,他想,她当时一定是怕的,拿着把刀,一下又一下,金属撞击案板的声音发出的声音,是她赖以生存的武器,也是她唯一的倚靠。
“她爹也真不是人,自己女儿不疼,去疼别人家的。”
“不得不说,这女娃家肉是真好啊,新鲜还准秤。”
“咦———这个女娃子,凶得嘞。
将来谁敢娶?”
“她生意是好,这名声啊.....”说完啧啧摇了摇头。
“这辈子是毁咯。”
沈知秋抓着信物狼狈地回了家。
看着病重的父母还有年幼的弟妹,平日里高傲的少爷终于低了头。
婚后,他接了夫子教书辅导的活,管饭还包住,路途遥远车费昂贵,所幸咬牙一个月回一次。
他打算的好,日子也有了着落,心里也不像之前那么没底。
不料,有一天突然有人说他夫人要把他弟弟卖了,吓得他辞了事抓紧雇了马车赶了回来。
5沈知秋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逗知春吃瓜子。
这娃子可爱得紧,一口一个嫂嫂好,好嫂嫂,让人疼爱的紧。
沈知夏一见哥哥回来了就好似有了主心骨,一溜烟跑去抓沈知秋的腿,大叫“哥哥,哥哥。”
“你再不回来,这个坏女人就要把我卖掉了。”
“她...她还给妹妹喂毒药。”
我看了看手中的瓜子,扯了扯嘴角,又往知春嘴里塞,知春眨巴眨巴眼吃了下去,顺道甩了个白眼给自己这个蠢哥哥。
“啪”的一声,谁都想不到,沈知秋给了沈知夏一巴掌。
“沈知夏,道歉!”
沈知秋一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
我不!”
沈知夏捂着自己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时疼爱自
己的大哥,他不敢相信,他哥哥居然打他。
不对,一定,一定是这个坏女人给哥哥灌了什么药。
“我才不去猪肉铺,那里臭烘烘的,我不去我不去。”
“我要叶嫂嫂,要叶嫂嫂。”
我皱了皱眉,如今叶清棠可是准备嫁给县令公子,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要是传了出去,怕是会有损叶清棠的名声。
果然沈知秋扬起巴掌又作势要扇上去。
沈知夏怕了,迎着沈知秋的眼神,声音也弱了下去。
“是我没考虑好,孩子太小,让他待在家里吧。”
说完,我放下沈知春,自己去了猪肉铺。
6.“五娘,来一斤猪肉。”
我系上围裙,往外喊了声,“等着。”
今天格外的忙,隔壁的豆腐摊王大嫂的生意都没我这边好。
“五娘,那是你郎君啊,俊得嘞。”
王大嫂说完,拿下巴指了指我身后。
我没想到,沈知秋也跟了过来。
他不去读书吗?
他穿那白色袍子自然是好看的,可如今看得我太阳穴直突。
我点了点头。
她好似不信,神神秘秘的凑合地过来“五娘,别怪嫂子没提醒你,看好你郎君,你看这些个都是冲着你郎君来的。”
我看了看摊子前排了长队的妇人,各个卯足了劲伸长脖子要往里面看。
沈知秋有点无措地看着我。
我没赶他,还给他搬了个凳子放在铺子门口坐着。
“夫人,干嘛呢?”
“别囔囔,我给你买猪肉呢。”
一女子抹着时兴的胭脂,掂着步子眼睛亮晶晶地往里瞅,。
那男子好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摇着扇子笑“买猪肉?
夫人,你平日里可是连荷包都没给夫君我绣过。”
女子羞红了脸,喊了句“闭嘴。”
又转过头笑哼哼地给了我一锭银子,“不用找了,十斤猪肉。”
两人走后,后面的人酸溜溜的说,“这对夫妇的感情可真好。”
我点头,手不停,真情实感地说了句,“是啊,真羡慕。”
7伸了伸腰,甩了甩手,今天收摊也太早了。
我摸着银子,瞬间感觉又恢复了干劲。
余光撇到一抹白色。
沈知秋的目光和我对上,我居然能从中读出一丝委屈。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把这人当成摇钱树。
回去后,我把这次赚的都给了沈知秋。
他皱了眉,拒绝“我不缺银子。”
我挑眉盯着他,他被我看得不自在,我
收回手“行。”
饭桌上,一阵寂静。
朱五娘最先开口。
“都愣着干嘛?
吃啊。”
今天还好留了个心眼,不然都没得剩。
沈知秋好不容易回来,总得吃顿好的,不然到时没力气,书都读不好。
沈知春吃的摇头晃脑的,还给我夹菜,奶声奶气地说嫂嫂吃。
沈知夏一看便是被某人教训过的,搭拉着脑袋,埋头干饭。
看着沈母旁边的丫鬟,沈父腿上的药,沈知秋红了眼,也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打心底佩服我自己,真了不起,养了一大家子人!
饭后,沈母叫住我,怜爱地摸着我的脸。
“苦了你了,孩子。”
说着把手腕上的镯子脱给我。
见我就要拒绝,她又说“收着吧,这是当年皇上给我祖母的,也换不了钱。”
“这是我和你父亲的一点心意。”
换不了钱,可这上面的印,戴出去旁人就是县令都要敬你两分。
叶清棠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直到夜深了,我还盯着这镯子。
沈知春说,今天二哥哥心情不好,她要去陪哥哥了,不能和嫂嫂睡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沈知秋已经被关在一间屋子里。
8沈知秋从母亲那里知道了因为自己离开太久给朱五娘带来了无端的猜忌。
她断是受委屈了。
沈知秋有些懊悔,是自己太心急了,想赚钱想疯了。
看着今天家里三妹围着朱五娘讨要糖子,父母宠溺地看的场面,沈知秋有一瞬间的愣神,好似又回到了在沈府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他举高碗,挡住了眼。
他的夫人,是顶顶的好人。
他回去时,朱五娘已经睡下了。
9朱五娘实在是太累了,所幸不等了,撩起被子就睡下了。
朱五娘少时做生意的时候,有旁人看她年纪小,特来找事,说她秤不准,肉是臭的。
她拿刀哐哐砸,那卑鄙小人一开始还顾忌,时间长了反而不怕还和她嘻嘻哈哈,以弄哭她为乐。
后来王嫂子说她不凶,小娃娃脸绷得死死的,眼眶红红的,手还在抖,那小人才不怕,以为你逗乐呢。
朱五娘隔天就拿小刀夸夸剃了个眉,眉峰往上吊,不笑的时候一副凶样,看人的时候自有一番威严。
后来她长大了,胆子也更足了,刀也甩得更响了,身上有一股和人同归于尽的气势,那些找事的人也渐渐少了
。
沈知秋看着眼前安静的朱五娘,从她紧皱的眉头扫到微张的唇,呆呆看了几眼,躺在旁边睡了。
10朱五娘一向起得早,看着旁边拽着被角往自己这边缩的男人,有一阵心虚。
以前东西被抢习惯了,现在什么东西都拽的死死的,不肯松手。
而后又理所当然,这人也是个呆子,不知道自己去找一床。
她还指望沈知秋中个举人呢,可不要冻坏了。
朱五娘凑近看了,不得不说,沈知秋长得是真好看。
睫毛真长,鼻梁也高,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朱五娘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到差距后,愤愤不平地下了床,把被子给这人盖得严严实实得,出摊去了。
11沈知秋早就醒了,等朱五娘走后,他摸着刚刚被朱五娘触碰过的地方,愣了好久。
12朱五娘没想到,一连几天沈知秋都跟来了。
这人不读书吗?
朱五娘皱了眉。
或许是因为嫌弃这里的臭味,沈知秋躲在了犄角旮旯里。
朱五娘高高甩起刀,发出重重的响。
13沈知秋想起母亲和自己说的话,“多陪陪五娘,她心里细着呢。”
他又担心朱五娘因打扰她生意赶他,所幸找了个角落缩着。
没想到,朱五娘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对上。
朱五娘的目光永远是坦荡的,赤裸的,明镜似地仿佛能看清你心中想的一切,沈知秋逃似地转过头。
没想到,朱五娘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去读书吗?”
14读书?
沈知秋愣了愣,扯了扯嘴角。
15朱五娘没想到等来得是沉默。
沈知秋可不像不爱读书的主。
相反,他读书很厉害。
就像自己,杀猪很厉害,猪肉筋是筋,骨是骨,吃了的都说朱五娘家的肉好。
久而久之,旁人说的什么杀猪臭,营生脏,罪孽深什么的,反倒不在乎了。
沈知秋从读书那里得到的外界的赞美,反倒会更使其爱上读书才是。
难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16“不...”后面的沈知秋没有来得及说出来,被人打断了。
“哟,这不是我们风度翩翩的竹兰四公子,沈家沈知秋吗?”
沈知秋看清楚来人,冷了下脸。
朱五娘一听这人语气就知道来者不善,悄悄挪到沈知秋旁边,咬起耳朵。
“他是谁?”
沈知秋没想到朱五娘
凑这么近,她的发丝扫过脖颈,吐出来的气息吹红了少年的耳,沈知秋暗了暗眼神,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以前的同窗。”
后,添了一句。
“不熟。”
朱五娘看到他的小动作,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带着的残骸,自觉挪远了。
-“听说,你娶了个杀猪匠。”
周起看到眼前无视他的两人,心里就来火。
“怎么,昔日矜贵的沈公子缺钱到这么个地步。”
朱五娘看了眼沈知秋,他唇绷得很紧。
“要不要你周爷爷帮帮你,给你介绍几个赚钱的勾当?”
沈知秋垂眸,有些许动摇。
“快走快走,收摊了啊。”
谁也不知道朱五娘什么时候拿出了个盆,往外一洒。
“你...”周起往后退了退,溅起来的水还是打湿了衣裳。
朱五娘抱着盆子,一副无辜的样子。
“都说了快走了。
你怕不是耳朵长到屁股下。”
周起没想到这人说话如此粗鄙,气不过来。
他抄起东西就要去打,沈知秋往前一站,周起看着沈知秋阴翳的眼神,怕了。
朱五娘第一次躲在别人身后,有些新鲜,探出个身子对着这找事人得意洋洋地摇脑袋。
“你个泼妇。”
周起狼狈地逃了。
“你们给我等着。”
17今天朱五娘话很多,一张嘴没停过,走路一蹦三回头的,像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太斯文了,骂人都无关疼痒。”
朱五娘倒着身走,自信自己不看前面的路也能不摔。
“他以为说我泼妇我会怕吗?”
“我才不怕。”
朱五娘挺了挺胸脯,傲娇似地抬头,像想要得到夸奖的孩童。
沈知秋本就不善交谈,朱五娘也没指望这人给什么回应。
没想到,沈知秋停了步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不是泼妇。”
朱五娘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哈哈干笑了一声,嗖地一下背过身去,死也不转过来了,加快脚步走了。
沈知秋抿了抿唇,以为自己说错话,踩着前面人的影子,跟了上去。
18“给你。”
朱五娘从兜里掏出银子,胡乱拿布擦了擦,递了过去。
沈知秋这次没有拒绝,红了眼眶。
朱五娘没见过这场面,哎了两声。
“好好准备明年的春闱,给我考个好彩头回来。”
“不够再和我说啊。”
“
别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可是你的夫人。”
朱五娘揉了揉鼻子,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
19周起这人瑕疵必报。
接连几天,朱五娘的铺子都无端被人找事。
有说秤不对缺斤少两的,还有买了隔夜说不新鲜吃了闹肚,要退钱赔偿的。
更有一大批流浪汉围在摊前,旁人见了都不敢上前。
卖不出去的肉不是烂了就是便宜卖了。
朱五娘粗略算了算这几日的账,看着上面的赤字,叹了口气。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
20沈知秋这几晚都没有等到朱五娘。
思索几番,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去找人。
书房里,烛灯下映着明灭的人影,朱五娘长发垂肩,不找形地趴在案台上含着笔头抓着头发拨弄着算盘,夜光里,几只虫叫,几声珠落,又是几次唉声叹气。
沈知秋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看到她起身,身前的红色越来越近。
“怎么不披件外衣?”
朱五娘皱眉,她还指望这人考取功名呢,可别给这少爷冻坏了。
沈知秋没动,依旧倚靠在墙上,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看着她的唇张开又闭合,她的眉头皱着让人忍不住去抚平,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你。”
“......”21朱五娘这几日焦头烂额,周进是个难缠的主,她也不是吃素的。
银子就是她的命啊,给出去,不如割她的肉,朱五娘忍着心疼包好,贴身放好。
自上次吵过一次后,便好久没来了。
门口的守卫认出了她,揉了揉了眼睛确定没认错人。
“快,快。
告诉公子,五姑娘来了!
五姑娘来了!”
22朱五娘能屈能伸,该跪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
她拿出帕子学叶清棠可怜兮兮地抵了抵眼角,说自己可怜云云,把周进的小人行为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裴行九单手撑着桌子,身子微微前倾,勾着唇,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着桌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演戏。
“所以说,你是为了你那个什么夫君?”
朱五娘激情控诉一刻钟口干舌燥,听了他这话差点没气晕了过去。
“重点是这个吗?”
她想跳起来给这人一个暴栗。
“我事先和你说过,沈家麻烦事一大堆。”
眼见得这人又要开口,朱五娘打断。
“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钱袋被朱五娘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发出敞亮的落
地声,裴行九一句“不帮”硬生生卡在脖子里,怪异地看了朱五娘一眼。
朱五娘被裴行九诡异地看了一眼,吓得她拉紧了衣服远离。
“别看我,就这么多,没有了。
帮还是不帮?”
裴行九被这人生怕自己上去扒她衣服抢她钱的紧张样气笑了。
“帮,救命恩人的事,我怎么能不帮?”
他颠了颠钱袋子,还不少,下了血本。
裴行九垂眸,小声嘟囔“对那一家子拖油瓶这么上心。”
“什么”朱五娘没听清。
他不要我佣金?
“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还来找我。”
裴行九咬重那个好字,深深地看了朱五娘一眼。
朱五娘头点的可欢了,裴行九这人虽然看着没个正形,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谁又能想到,家大业大的靖王世子比自己还好银子。
想到这人离家出走被自己捡回来的时候,哭着喊着:“那是他裴安国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小行九把头埋进膝盖里,“我只要我娘.....”后来苦累了,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靠在朱五娘肩膀上睡过去了。
少年的发丝扫过肩膀,怪痒的。
“想什么?
这么入迷。”
裴行九突然靠近,吓了朱五娘一跳。
“想起当年你闹着要帮我杀猪,气势可足了,谁知道拿起刀颤颤巍巍,对着那猪仔脚打颤.....”她现在还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嘿嘿笑了。
裴行九气得想堵上这人的嘴。
“你,诶,裴行九,干嘛?
带我去哪?”
裴行九拉着眼前这个得瑟小人,头也不回走了。
“小爷我心情好,陪我喝酒去。”
朱五娘被这人死死拽住,正想给他来一脚,听了这话也不闹腾了,裴行九这人一贯大方,她决定好好宰他一顿。
23“欸哟哟,你看这脸,你看看这腰。”
“极品啊,极品。”
王凤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人,就要上手去摸。
“徐东,我就说给你买了好肉吧。”
女子身后的男子摇着扇子勾唇,宠溺地看着她。
沈知秋被这赤裸的眼神打量地不自在,躲开王凤要来摸的手。
前几日这人找上门,让他给鄙院弹琴。
沈知秋转身就走。
“一千两。”
沈知秋走的速度慢了。
“两千。”
沈知秋止步不回头。
身后的人不死心,捂着胸口:“三千。
不能再多了。”
24沈知秋年少时,什么都挑,纸笔书墨都要
最好的,好不好用没关系,一定要是美的,雅的,贵的,配得上他沈公子才名的。
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凶名在外的杀猪匠时,他皱过眉。
不同于对心上人的心疼,对于名声不好的朱五娘,甚至是带着一丝怜悯同情的。
沈知秋按压着眉,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羞耻。
朱五娘说得不对。
这门婚事,赚的人。
是他。
24眼前的府邸宽阔且华丽,雕梁画栋,四周有流水声,琴声,声声绕梁,余音不绝,墙上挂着的是价值不菲的字画,四周白雾笼罩,似人间仙境。
舞妓扭着腰朝朱五娘抛了个媚眼,她瞬间红了脸,正想接过递过来的茶,一骨节分明宛如上好白玉的手挡住自己的手。
朱五娘看着茶被人抢去,给了那人一脚。
“这给我的。”
“你的?
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裴行九挑眉戏虐地看她。
“还有,你有吗就接过去?”
说着目光扫过朱五娘不存在的某处。
朱五娘瞬间捂住自己的荷包。
裴行九哼笑了下,甩给舞妓一令牌,拉着人往楼上走。
良久,朱五娘反应过来。
“这....青楼?”
裴行九不置可否。
25朱五娘被裴行九搀扶下来的时候,沈知秋弹错一个音。
所幸这里没有人是真正听曲的,也无伤大雅。
她作势要打那人,确不忍心下手。
那男子毫不知耻把脸凑上去给她打,。
他们关系好像很好。
沈知秋死死盯着他们交叠的臂膀,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强烈情绪。
26“都说了,下次还带你来。”
“有必要什么都往肚子里塞吗?”
“没人和你抢。”
朱五娘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有了这人不差钱的担保,索性放开肚子敞开吃。
那女人进门时,常不给朱五娘饭吃,她就爱藏东西,钱啊吃的啊,后来那人跑了,家里穷了,叶清棠一声爹爹,朱大牛人如其名,好似得了什么号令一样全抢了过去。
“你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老子出的钱,还藏东西,我看你就是偷。”
那天之后,朱五娘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东西都得吃进肚子里,那才是你的。
“你....”裴行九顺着朱五娘的目光看去,对上一发红的眼神。
勾了唇,身体往身边人一靠,挑衅地看回去。
朱五娘揉了揉眼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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