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怜悯。
他还表示可以帮忙“带娃”。
他的确很能识别我的软肋。
我真的想要有个人帮我,便点头答应了。
七月的那个傍晚,他背着一台老式笔记本和一小包衣服来到我租的房子里。
房子很小,我在床和床中间拉了帘子。
他白天在笔记本上敲一些代码,傍晚四点去帮我接娃。
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他省了房租,我也省了每个月一千块的晚托费。
我感觉,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姐弟”关系。
没有人再提聚餐那天的事。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无波地过下去…7直到八月公司发布会的前夕。
那天我们全员加班到九点,组长非要请我们吃宵夜。
我知道小亮晚上会哭着找我。
为了可以提早离开,我灌了两杯白酒向组长“赔罪”。
回到家里,小亮已经睡了。
许宥辰用责备的眼神看我。
我有一点点神智不清,一直在和他赔礼道歉。
他说,“小亮今天哭的特别厉害。”
我以为他在埋怨带孩子辛苦。
“真的很抱歉,辰辰。”
“为什么喝酒?”
他给我端来一杯温开水。
“哎,说来话长!
下次一定请你吃大餐,好不好?”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我不要大餐,要你。”
他又像上次那样和我凑近,但是看样子似乎比之前熟练了许多。
我头太晕了,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周遭的空气在慢慢升温。
我恍惚了。
眼前的少年郎,好像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的小弟弟。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我心跳骤然加速。
他的嘴唇覆了上来,柔软却又不容拒绝。
我忍不住张开嘴。
突然间有一股力量将我的身体牢牢锁住,他的双手在我的上身上下探索。
他温柔地绕着我的舌尖,舔过我的上颚,灼热的气息一波又一波地萦绕着我。
我浑身都开始发软,居然忘我地沉醉于这一切…直到孩子嘹亮的啼哭将我唤醒。
我努力平复着呼吸,伸手去抱起孩子。
软软的小脸蛋变得滚烫!
“小亮发烧了,我得去医院。”
“我陪你。”
他为我披上外套,匆匆陪着我出门。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异常刺鼻,走廊上挤满了神情焦躁的家长和红彤彤的小孩。
“病毒性流感肆虐…”这里的空气实在不好。
“辰辰,你帮我看着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