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羽萧锦的其他类型小说《仇恨入骨,她却用原谅治愈了王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青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王头颅高悬城门,蓝羽从北境公主变成流亡孤女。三年苦修蛊毒之术后,她以侧妃身份重回仇人的怀抱。“七步倾心散”让皇室男人为她疯狂,她却在复仇路上迷失自我。“最好的复仇就是过得比仇人更好。”当年那个为报仇不择手段的女子,最终发现内心平静才是真正的胜利。萧锦端起她递来的茶:“这次我愿意心甘情愿。”有些伤痛唯有原谅才能治愈,有些仇恨只有放下才能解脱。01北境王宫的城楼上,蓝羽的目光扫过满地尸骸,父王的头颅高悬在城门,鲜血早已凝固成暗黑色。微风拂过,带来浓重的血腥味,她却一动不动,仿佛石雕。“公主,必须走了。”木叔颤抖着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蓝羽转身,看见这位陪伴她长大的老臣眼中满含泪水。她平静地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仇恨入骨,她却用原谅治愈了王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父王头颅高悬城门,蓝羽从北境公主变成流亡孤女。
三年苦修蛊毒之术后,她以侧妃身份重回仇人的怀抱。
“七步倾心散”让皇室男人为她疯狂,她却在复仇路上迷失自我。
“最好的复仇就是过得比仇人更好。”
当年那个为报仇不择手段的女子,最终发现内心平静才是真正的胜利。
萧锦端起她递来的茶:“这次我愿意心甘情愿。”
有些伤痛唯有原谅才能治愈,有些仇恨只有放下才能解脱。
01北境王宫的城楼上,蓝羽的目光扫过满地尸骸,父王的头颅高悬在城门,鲜血早已凝固成暗黑色。
微风拂过,带来浓重的血腥味,她却一动不动,仿佛石雕。
“公主,必须走了。”
木叔颤抖着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蓝羽转身,看见这位陪伴她长大的老臣眼中满含泪水。
她平静地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要想活下去,只能假死。”
木叔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青丝,滴血认亲,从此蓝羽公主便死在这宫中了。”
蓝羽接过匕首,毫不犹豫地割下一缕黑发。
发丝飘落在地,就像她逝去的童年。
她在指尖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在木叔准备好的令牌上。
“从今以后,你便是流落民间的孤女蓝羽。”
木叔将令牌收起,“跟着他走,学好本事再回来。”
黑衣术士从阴影中现身,面容隐藏在兜帽下看不真切。
蓝羽最后看了一眼王宫,跟着他消失在夜色中。
山洞里终年不见天日,只有火把摇曳的光影。
术士将一个木盒推到蓝羽面前,“要学蛊毒之术,先要承受蛊毒之苦。”
盒子里爬满了五颜六色的毒虫,有些蠕动着发出诡异的沙沙声。
蓝羽深深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去。
剧痛瞬间袭来,毒虫的毒牙刺入皮肤,她的手指很快肿胀变色。
但她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很好。”
术士满意地点头,“七步倾心散需要用你的血来调制,每一滴都要带着你的恨意。”
日复一日的修习中,蓝羽的手早已血肉模糊,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每当疼痛难忍时,她就想起父王的头颅,想起那些中原士兵嘲讽的笑声。
三年后,蓝羽重新踏入中原。
婚礼现场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蓝羽身着嫁衣坐在
花轿中,听着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
“听说是北境的残余势力,三皇子娶她不过是做做样子。”
“一个亡国公主罢了,能当个侧妃已经算是恩典了。”
“也不知道长得如何,听说北境女子都很粗鄙。”
蓝羽在轿中微微一笑,这些人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小觑了敌人。
拜堂时,她看见了三皇子李昊。
此人生得英俊,举止优雅,正是她复仇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从今以后,你便是本王的侧妃了。”
李昊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好奇,“听说你精通医术?”
蓝羽恭敬地行礼,“略懂一二,愿为王爷调理身体。”
当夜,蓝羽在小厨房中煎药。
药汁在炉火上翻滚着,散发出清香。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里面装着透明无味的液体。
七步倾心散,她的杀手锏。
将药液滴入茶盏,蓝羽端着茶走向李昊的书房。
推门而入时,他正在处理公务,抬头看见她时露出温和的笑容。
“王爷劳累了,喝点茶润润嗓子。”
蓝羽将茶盏递到他面前。
李昊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片刻后,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看向蓝羽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痴迷。
蓝羽低头垂眸,唇角微微上扬。
第一步,完成了。
02李昊的变化来得太快,从初见时的礼貌疏离到如今的痴迷温柔,仅过了短短一月。
他日日往蓝羽院中跑,连早朝都险些误了几次,引得朝中议论纷纷。
“三皇子近日竟为一个胡女神魂颠倒,实在有失体统。”
尚书令在朝堂上直言不讳。
“臣听闻北境女子擅长媚术,恐怕是用了什么手段。”
吏部侍郎随声附和。
皇帝挥手打断了这些议论,“昊儿向来稳重,想必有他的考量。”
这些消息传到蓝羽耳中,她捧着茶盏轻啜一口,嘴角微扬。
朝臣们的猜测恰恰为她提供了最好的掩护,没人会想到一个“蛮族女子”有能力做出更大的谋划。
夜深人静,蓝羽院中的烛火依然亮着。
她坐在桌前,手指轻敲着桌面,等待来人。
“公主。”
木叔推门而入,脸上写满疲惫。
“不要叫我公主。”
蓝羽警觉地看了眼门外,“这里是虎穴。”
木叔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北境残余势力已按计划布置完毕,十三城暗哨已就位。”
蓝羽展开信笺,细
细阅读后投入烛火,“告诉他们,再等三个月。”
“进展太快了。”
木叔皱眉,“三皇子这么快就对你痴迷,皇上必定起疑。”
“兵贵神速。”
蓝羽起身走到窗前,月光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我要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可是——明日就传消息,就说我有喜了。”
蓝羽打断木叔的话,“三皇子已经三日三夜未离开我的院子,这个消息再合理不过。”
木叔张了张嘴,终究没再劝阻。
消息传出后不到半月,皇后萧氏便亲自来了三皇子府探望。
蓝羽院中备了上好的燕窝,她身着素衣,脸上未施粉黛,看上去弱不禁风。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蓝羽跪地行礼,额头触地。
萧氏端坐在上首,目光在蓝羽腹部停留片刻,“免礼。
听说你有喜了?”
“是,已有两月。”
蓝羽颤抖着声音,“臣妾出身微寒,恐怕担不起这皇家血脉的重任。”
萧氏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娘娘。”
蓝羽猛地抬头,眼中含泪,“求娘娘怜悯,若这孩子真的降生,请容臣妾好好抚养,不敢有半点逾矩之心。”
萧氏没想到这北境女子竟如此识趣,语气缓和了些,“只要你安分守己,哀家自不会亏待你。”
蓝羽亲自端上燕窝,暗中已加入了改良版的“倾心散”。
这种改良版药效更为隐蔽,不会立刻显现,却能逐渐影响人的心智。
“多谢娘娘恩典。”
蓝羽双手捧着碗,递到萧氏面前。
萧氏接过,缓缓饮下。
蓝羽垂眸掩饰眼中的得意。
宫宴当日,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蓝羽作为三皇子侧妃,难得获准出席。
她身着淡青色长裙,神态温婉,举止得体,让许多原本存有偏见的官员也不禁重新审视。
然而,太师府世子萧锦的目光却始终冰冷。
他站在角落,看着蓝羽与众人寒暄,眉头微皱。
“萧兄为何一直盯着三弟的侧妃看?”
二皇子走到萧锦身旁,打趣道。
萧锦拱手,“臣只是觉得此女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
二皇子饶有兴趣,“萧兄莫非也对北境女子感兴趣?”
萧锦不答,借口告退。
蓝羽自然注意到了萧锦的异常,非但不慌,反而暗中命人开始引导萧锦的调查方向。
她布下层层迷雾,最终将一条假线
索送到萧锦手中——北境公主蓝羽早已病死。
“主子,萧锦已经找到那座假坟了。”
侍女悄声报告。
蓝羽搁下手中针线,“他会怎么做?”
“应该会挖开确认。”
“很好。”
蓝羽轻抚腹部,“让他看看那具尸体吧。”
数月后,蓝羽顺利生下一子。
皇帝龙颜大悦,亲自为曾孙赐名“承祐”,更破例允许蓝羽抚养孩子长大。
奇怪的是,三皇子对儿子的态度却十分平淡,每次抱起孩子都显得心不在焉,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蓝羽。
萧锦注意到这一点,更加确信有问题。
他暗中观察,发现不仅三皇子,就连皇后和大皇子看向蓝羽时,眼神都透着一种异样的柔情。
“二殿下。”
萧锦找到二皇子,“您最近可曾见过三皇子?”
二皇子正研读兵书,头也不抬,“见过啊,怎么了?”
“您不觉得他近来有些异常吗?”
“异常?”
二皇子放下书卷,“也许是为人父的责任感让他变得沉稳了。”
萧锦还想再问,二皇子却忽然问道:“对了,那个蓝羽,你觉得如何?”
“不过是个北境女子罢了,有何特别?”
萧锦故作不屑。
二皇子笑了,“你不觉得她很特别吗?
那双眼睛,那气质,简直让人难以忘怀。”
萧锦心中一凛,他终于确定了——整个皇族正在被一张无形的网慢慢笼罩,而织网的人,正是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北境女子。
03宫宴上,丝竹声声,觥筹交错。
蓝羽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在席间游走,举手投足间自有风情。
她先是向大皇子敬茶,茶盏轻碰,带着微不可察的香气。
大皇子李晟接过,眼神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饮尽。
接着,她又转向二皇子李晔,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茶盏,同样的香气。
两位皇子喝下后,不过片刻,看向蓝羽的目光便变得炽热而专注。
他们开始频频向她举杯,言语间尽是溢美之词,甚至不顾场合,争相邀请蓝羽共舞。
“蓝侧妃,可否赏脸与本皇子一舞?”
大皇子率先起身,伸出手。
二皇子不甘示弱,截住蓝羽的去路:“蓝侧妃,本皇子府上新得的名琴,不如移步听一曲?”
两人互不相让,言语间火药味渐浓。
大殿内,原本低声的交谈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三人身
上。
一些老臣面露忧色,年轻的官员则交头接耳,暗自揣测。
皇帝李翊端坐上位,看着自己素来端庄的两位皇子竟为一女子当众失态,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扶手,怒喝道:“够了!
成何体统!”
宴会气氛瞬间凝滞。
蓝羽垂下眼帘,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
她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或艳羡、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无一例外,都带着被“魅惑”的意味。
这正是她想要的,越是如此,她越是安全。
夜深人静,萧锦潜入蓝羽的住处。
他此番前来,是想找到更多蛛丝马迹,证实心中的疑虑。
房间里静谧无声,一盏昏黄的烛火摇曳。
他小心翼翼地搜索着,目光落在床榻之下。
正欲俯身查看,却听细微的嘶嘶声。
一道黑影从阴暗处窜出,直扑面门。
萧锦反应极快,堪堪避过,却见地上盘踞着数条毒蛇,吐着信子,眼中泛着幽绿的光。
这些蛇并非寻常物,它们的鳞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行动迅捷,毒液渗出的腥味弥漫开来。
他被困在蛇阵中央,进退两难,毒蛇步步紧逼,死亡的阴影笼罩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蓝羽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脸上,带着几分惊慌。
她看到屋内的景象,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萧大人,这是……”她轻声开口,随即迅速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粉末洒向蛇阵。
毒蛇闻到气味,立刻萎靡不振,四散逃开。
萧锦从困境中脱身,他看着蓝羽,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蓝羽收起小瓶,脸上浮现出一抹委屈与不安:“萧大人深夜造访,为何不走正门?
这……这是我为了防身,特意设下的机关。
北境女子自小习武,我以为……我以为是刺客闯入,一时情急,并非有意冒犯萧大人。
还请萧大人见谅。”
她低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怯意,仿佛一个受了惊吓的柔弱女子。
萧锦看着她,她眼中的清澈与无辜,让他心中的疑虑开始动摇。
她解释得合情合理,一个亡国公主,身处深宫,设下防身之术也无可厚非。
他感到一丝愧疚,自己深夜潜入,确实是失礼在先。
萧锦暗自嘲讽自己,难道真是多疑了?
或许她真的只是一个在深宫中寻
求自保的弱女子。
此后,蓝羽利用皇后对她的信任,频繁出入皇宫。
皇后萧氏被“倾心散”改良版影响,对蓝羽的依赖与日俱增,甚至将她视为知己,将宫中许多琐事都交给她打理。
每一次进宫,蓝羽都会悄无声息地接近皇帝,以各种名义为他送上茶水、点心,或是在他书房燃起特制的香料。
那香料中,便掺入了“心魔蚀骨”蛊毒。
这种蛊毒无色无味,潜移默化地侵蚀着皇帝的心智。
皇帝并未察觉异样,反而觉得蓝羽聪慧可人,每次见到她,都会感到心神宁静,疲惫尽消。
他甚至开始觉得,只有在蓝羽身边,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这份依赖,日益加深。
与此同时,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
他们不仅在朝堂上互相攻讦,甚至在私下也明争暗斗,手段越来越激烈,已经完全不顾兄弟情谊和皇室体面。
为了争夺蓝羽,他们开始在朝中拉帮结派,使得朝堂被他们的争斗搅得乌烟瘴气,大臣们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站队。
皇帝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极度失望与愤怒,他召集了两位皇子,却发现他们根本无法听从劝告,甚至在御前也互相指责,言辞激烈。
无奈之下,皇帝竟将蓝羽召入宫中,让她“调解”皇子之间的纷争。
表面上是调解,实际上,皇帝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对蓝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享受她带来的平静与顺从,甚至在心中隐隐期待着,能与她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他会不经意地问起蓝羽对朝政的看法,对皇子们的评价,并对她的回答表现出异乎寻常的信任。
这正是蓝羽所期望的。
她知道,这颗棋子,正一步步走向她预设的位置。
04皇帝对蓝羽的召见变得越来越频繁,他甚至为此推掉了几场重要的朝会,只为能在御花园中与她共饮一杯茶,或是听她轻声细语地讲述北境的风俗。
朝臣们议论纷纷,猜测这位三皇子侧妃即将被纳入后宫,甚至可能成为下一个宠妃。
蓝羽却故作惊慌,她找到皇后萧氏,眼中含着泪水,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娘娘,陛下近来对臣妾过于垂青,臣妾只怕引来非议,给娘娘添麻烦。”
皇后萧氏,在“倾心散”改良版的持续影响下,对蓝羽的依赖与日俱增,她轻
抚蓝羽的手,温言安慰:“你是个懂事的。
陛下喜欢,是你的福气。
不必多虑,有哀家在,无人敢欺负你。”
蓝羽垂下眼帘,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每一次为皇帝奉茶,或是替他整理书案,她都悄无声息地加大“心魔蚀骨”蛊毒的用药剂量。
皇帝并未察觉异样,反而觉得蓝羽聪慧可人,每次见到她,都会感到心神宁静,疲惫尽消。
他对她的依赖,日益加深,甚至开始做出一些荒唐的决定,比如将一座御花园赐予蓝羽,只因她随口赞叹了一句花开得艳丽。
萧锦的调查陷入僵局。
他根据之前的线索,找到了那座“北境公主蓝羽之墓”,但当他秘密挖开时,棺椁中空无一物,只有一堆焦黑的木炭。
这与他之前收到的“病死”情报完全矛盾。
他反复比对,却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在他为此烦恼之际,一份匿名信函悄然出现在他的书桌上。
信中只有寥寥几句,提及北境旧事,语焉不详,却又似乎与蓝羽的某些习惯暗合。
信末,却又留下一个日期,那日期比北境覆灭还要早数年。
萧锦眉头紧锁,这封信是故弄玄虚,还是有人故意误导?
他越是深究,越是发现蓝羽的过往像一团迷雾,每一个看似确凿的证据,都能找到与之矛盾的线索。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过于执着,才将一个普通的侧妃臆想成了亡国公主?
这种自我怀疑,比任何外部阻挠都更让他煎熬。
他夜不能寐,脑海中蓝羽柔弱无助的模样与她那双偶尔闪过冷光的眼睛交替浮现,让他心神不宁。
皇后萧氏的病情来势汹汹。
她先是感到浑身乏力,继而高烧不退,御医们轮番诊治,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的身体一日日衰弱下去。
宫中气氛紧张,流言四起。
蓝羽得知消息后,立刻主动请缨入宫照料。
她衣不解带地守在皇后榻前,亲自喂药,擦拭身体,尽显孝顺恭谨。
她还拿出了一份祖传的“秘方”,声称是北境特有的调养之法。
御医们对此方药性不解,不敢妄用,但蓝羽坚持,并以自身性命担保。
在皇后生命垂危之际,皇帝也默许了蓝羽的尝试。
皇后服用蓝羽的药方后,奇迹般地退烧了,精神也逐渐好转。
她醒来时,看到蓝
羽憔悴的面容,眼中满是感动与慈爱。
“好孩子,多亏了你,哀家才能捡回一条命。”
皇后握着蓝羽的手,感激涕零。
她将蓝羽视为再生恩人,对她更加信任,甚至将宫务大权都交给了她一部分,让她协助处理。
她不知道,那“秘方”中,不过是进一步强化了“倾心散”的药性,并加入了一些令人精神振奋的药材,让她产生好转的假象,从而更深地陷入蓝羽的掌控。
萧锦的警告石沉大海。
他试图向朝中大臣们说明皇帝和皇子们的异常,但无人相信。
大皇子与二皇子依旧为蓝羽争执不休,甚至在朝堂上公然顶撞皇帝。
皇帝则对他们的争吵视而不见,反而将更多精力放在蓝羽身上。
萧锦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帝国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走向失控。
一日,他独自在城外散心,心烦意乱。
忽见路边石凳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对着一株枯树叹息。
萧锦走近,老者抬眼看他,目光深邃。
“人心最易倾倒,七步倾心,谁能幸免?”
说完,老者便起身,步履蹒跚地消失在小径尽头。
萧锦愣在原地,“七步倾心”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从未听过这个词,却又觉得它无比熟悉,仿佛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萧锦循着老者留下的模糊线索,耗费数日,终于在一处偏僻的旧书摊中,找到了一本残破不堪的古籍。
那古籍的封面上已模糊不清,内页却夹着几张手绘的纸张,上面描绘着奇异的蛊虫图腾,并详细记载了一种名为“七步倾心散”的制法与药效。
其中,赫然提及此蛊毒乃北境术士秘传,能使人心智渐失,对施蛊者产生依赖与痴迷。
萧锦对照古籍上的描述,回想起皇帝和皇子们的种种异常,以及蓝羽那看似无害的手段,一切豁然开朗。
他终于确认了蓝羽的真实身份和她所使用的毒术。
这不只是一场宫闱争宠,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他带着残页,急匆匆赶回京城,想立刻向皇帝揭露真相。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城门时,数道黑影从暗巷中窜出,手持利刃,直扑而来。
萧锦身手不凡,但对方人数众多,且招招致命。
他拼死搏斗,最终寡不敌众,身中数刀,手中的古籍残页
也被撕成碎片,散落在血泊中。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跌跌撞撞地逃入一片树林,身后追兵紧追不舍。
05蓝羽册封大典那日,春雨霏霏。
她身着华服,跪在金銮殿中央,听着皇帝宣读圣旨:“……钦封三皇子侧妃蓝羽为皇贵妃,赐居清凉宫,统管六宫事务。”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敢置信一个北境女子竟能得此殊荣。
皇后萧氏站在一旁,面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却强挤出笑容为蓝羽献上凤冠。
“臣妾叩谢陛下恩典。”
蓝羽声音轻柔,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
三皇子李昊站在一旁,眼中满是痴迷,他上前一步:“父皇英明,蓝儿当得此位。”
朝中言论哗然,丞相当场提出异议:“陛下,北境女子封贵妃,恐有违祖制。”
皇帝猛拍龙椅:“朕意已决,再议者斩!”
宫宴上,蓝羽举杯浅酌,眼角余光注意到几位大臣私下交谈,眉头紧锁。
“贵妃娘娘,”内务府总管递上一份名单,“这是今日参加宴会的名单,请过目。”
蓝羽扫了一眼,眉头微皱:“萧锦怎么没来?”
“回娘娘,萧大人前日出城办事,至今未归。”
蓝羽放下杯盏,嘴角勾起冷笑。
深山密林中,萧锦跌跌撞撞,衣衫染血。
北境刺客紧追不舍,箭矢从耳边呼啸而过。
他捂着腹部的伤口,藏身于一棵大树后,屏住呼吸。
“不用找了,这伤势他活不过今晚。”
为首刺客挥手示意,带着众人离去。
萧锦虚弱地靠在树上,意识逐渐模糊。
雨水冲刷着他的面庞,混着血迹滴落。
“唉,又一个可怜人。”
沙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萧锦警觉地抬头,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拄着拐杖走来,手中提着一篮草药。
“别动,伤口会裂开。”
老妪放下篮子,熟练地检查他的伤势。
“您是……一个采药的老太婆罢了。”
老妪从篮中取出几片叶子嚼碎,敷在他的伤口上,“这伤不轻,得回我的草屋好好医治。”
老妪的草屋隐在山间,四周种满奇花异草。
屋内陈设简朴,墙上却挂着一幅北境风格的绣像,画中女子眉眼与蓝羽有几分相似。
“您认识她?”
萧锦指着画像,声音微弱。
老妪背对着他,正在煎药,闻言手微微一顿:“那是北境先王后,蓝羽
的母亲。”
“您是……当年我曾是王后的侍女,也是她的药师。”
老妪将药汁倒入碗中,“七步倾心散,是我教给她母亲的,没想到女儿竟然用它来复仇。”
萧锦挣扎着想起身:“您知道解药?”
“解药?
没有绝对的解药。”
老妪叹息,“但我可以教你如何对抗它的效力。”
清凉宫内,蓝羽与木叔相对而坐,两人之间是一盘残局。
“北境十三城的暗哨已经全部就位,”木叔低声道,“只等公主一声令下,便可里应外合。”
蓝羽拿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正中:“再等一个月,我要陛下亲自下旨归还北境失地。”
“公主要小心,”木叔忧心忡忡,“七步蛊毒用得太多,终会反噬。
近日公主气色不佳,是否已有征兆?”
蓝羽轻咳一声,掩去唇边一丝血迹:“无妨,我的命不值钱,能为北境复国,死又何惧?”
“可是——不必多言。”
蓝羽打断他,“明日还有大事,陛下将宣布减轻北境赋税,释放所有北境战俘。”
“朝臣必定反对。”
蓝羽冷笑:“他们算什么?
只要陛下和三位皇子支持,谁敢多言?”
果然,次日朝会上,皇帝宣布新政,朝臣们一片哗然。
“陛下,北境叛乱未平,岂能轻纵?”
户部尚书跪地抗议。
“放肆!”
皇帝龙颜大怒,“朕意已决,谁敢阻拦,以谋逆论处!”
蓝羽立于帘后,看着大臣们纷纷低头,心中暗喜。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中原大臣,如今不过是她指尖下的蝼蚁。
萧锦修习解毒之术近月,伤势已痊愈大半。
老妪传授他辨别七步倾心散的方法,以及如何用特殊药物暂时抵抗其效力。
“倾心散最毒之处,在于无色无味,中者浑然不觉。”
老妪指着药材,“这味草药可暂时清醒,但无法根除蛊毒。”
“那皇帝和皇子们……只有断了蛊源,才能慢慢恢复。
但时间太久,怕是很难完全康复了。”
萧锦攥紧拳头:“我必须阻止她。”
“你阻止不了,”老妪摇头,“蓝羽和她母亲一样固执。
不过,倾心散用得越多,反噬越重。
她现在想必已经开始遭受报应了。”
萧锦连夜赶回京城,直奔三皇子府。
守卫认出他,本欲阻拦,他却直接翻墙而入,径直闯入蓝羽寝宫。
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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