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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抬手施下一道结界：“我怎么会在这里？”
凌霄本想伸手摸我的脸，却被结界挡住，眼神有些受伤：“阿苓...够了！”
我冷着脸起身，眼中没有半分情意，“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左右不过是因为麟崽和阿诺做的。
春序山有结界，能打开结界的只有拥有大妖王血统的我、麟崽还有阿诺。
恐怕是凌霄蛊惑了阿诺，麟崽没拦住，我才在这里。
“麟崽呢？”
“和阿诺在一处，你不必担心。”
他云淡风轻，一派稳重坦然得很。
我几乎要气笑了。
但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凌霄的目光便转了过来。
他目光定定，眼眸深处似藏了很深很重的东西。
“椿苓，你瞒得我好苦。”
他忽然开口。
凌霄没有敌意。
相反，他更像被抛弃后来讨公道的。
我真是感到好笑。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我何曾见过他有这般深情不移的时候。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向门外：“我一个妖族的，就不劳烦凌霄帝君费心了。”
背后的凌霄突然出声：“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和阿诺？”
我听懂他言外之意。
不由冷笑一声，目露嘲讽。
“凌霄帝君难道不知为何吗？”
他倏然沉默，眼底眸光一瞬间似染上了其他情绪。
凌霄神色复杂地看向我。
我大抵猜出他为何心情复杂。
当年在红线作用下，我就跟被迷了心智一般，整日跟在他的身后。
极尽乖巧讨好，甜言蜜语。
在他的记忆里，我何时这般言语带刺同他讲过话？
我想不用我提醒，他也能猜出为什么。
“你也不用在这装了。
为了你和颜幽的名声，居然能忍着几百年不成亲，倒真是委屈你了。”
“可惜，”我嘲讽地笑笑，“你们当年没有杀掉我呢。”
“两个恶心的人装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们了。”
凌霄的心口仿佛被重击，但还是解释道：“我没有，当年...我一回来，就听到颜幽传来消息...她说你死了，只留下了阿诺。”
“随你怎么说吧。”
我无心争辩，左右不过不愿意承认自己犯下的事情罢了。
“还望帝君日后不要再来春序山了，否则，我春序山怕是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清洗被污染的地方。”
“我嫌脏。”
20当初他去东海瀛洲降服妖兽，受伤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