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鹤年宁稚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终章再难重现苏鹤年宁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咚咚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顾嘉言发现自己只是一本追妻火葬场文的男三号。觉醒的时候,故事已经进入了尾声。男女主订婚,而他的妻子,这个故事里爱而不得的女二宁稚在求男主回头未果后就砸了整个客厅,在外面喝了一整晚的酒。送她回来的是她养在外面和女主许鹤有六分像的情人,叫苏鹤年。宁稚将他紧紧抱住。她一边胡乱亲吻着苏鹤年,一边低三下四恳求着。“阿鹤,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苏鹤年给顾嘉言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温柔地回应着吻得疯狂的女人。“阿鹤,我一直都在你身边。”这句话似乎点燃了宁稚,她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苏鹤年一把将人抱起往楼上走。顾嘉言心下一紧,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判断伸手去拉宁稚。“阿稚,你喝多了,他不是许鹤,是苏鹤年。”宁稚却一把甩开他,让苏鹤年抱着她上楼...
《爱如终章再难重现苏鹤年宁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顾嘉言发现自己只是一本追妻火葬场文的男三号。
觉醒的时候,故事已经进入了尾声。
男女主订婚,而他的妻子,这个故事里爱而不得的女二宁稚在求男主回头未果后就砸了整个客厅,在外面喝了一整晚的酒。
送她回来的是她养在外面和女主许鹤有六分像的情人,叫苏鹤年。
宁稚将他紧紧抱住。
她一边胡乱亲吻着苏鹤年,一边低三下四恳求着。
“阿鹤,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苏鹤年给顾嘉言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温柔地回应着吻得疯狂的女人。
“阿鹤,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宁稚,她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
苏鹤年一把将人抱起往楼上走。
顾嘉言心下一紧,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判断伸手去拉宁稚。
“阿稚,你喝多了,他不是许鹤,是苏鹤年。”
宁稚却一把甩开他,让苏鹤年抱着她上楼了。
没多久,二楼那间挂了两人结婚照的主卧就传出喘息和呻吟。
顾嘉言跌坐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落下。
他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难过不要流眼泪。
但心脏深处还是一阵绞痛,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无法控制。
脑子里那些和宁稚的点点滴滴不停折磨着他。
顾嘉言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含着金汤匙出生,享受着最优渥的教育资源,是豪门圈子里最耀眼的存在。
即便被迫联姻,联姻对象也是自己从高一开始就暗恋的温柔又夺目的学姐。
和想象中的不同,婚后宁稚对他关怀备至,极尽温存。
每次应酬的报备,得知他头疼不舒服时推掉跨国会议回来陪他,每个纪念日、节日的礼物。
还有他补给顾嘉言的那场震惊全国的求婚仪式,迟来的新婚蜜月旅行。
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宁总很爱她的老公。
顾嘉言觉得这是上天眷顾,让他得偿所愿娶了暗恋多年的人,并和她先婚后爱。
直到一个月前一天晚上他误闯入书房里宁稚口中那个常年锁上的杂物间。
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挂满了一个男人的照片。
他不顾体面质问着宁稚。
那个十五分钟前还温声和他聊天,让他先睡觉的女孩却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眼眶猩红,宛如地狱恶鬼般盯着他质问,“为什么要进来?
你装作不知道
我还可以陪你演一演,为什么非要撞破呢?”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顾嘉言脑子懵了瞬间。
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许多画面。
全都是他的妻子和墙上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
男人叫许鹤,他们是同班同学,也是彼此的初恋。
两人的过往浪漫又热烈。
最爱的时候,宁稚甚至花了两年时间把公司业务挪到了他所在的城市,只为了能多看他几眼。
在一起六年,宁稚却根本没打算和他结婚,跟朋友说只把他当做消遣。
许鹤清醒地提出分手,宁稚也没有挽留,甚至接受家族安排的联姻,和顾嘉言结了婚。
后来更是故意对顾嘉言好,想让许鹤低头认错回到她身边。
但许鹤十分果决地离开了她,宁稚后悔不已。
她戴上了假面,因为需要顾家的支持,所以她跟顾嘉言假装恩爱。
但又在外面养着许鹤的替身。
那些跟顾嘉言说加班的夜晚,其实都在和情人度过。
所谓的纪念日、节日的惊喜,都只是在给情人准备礼物的同时顺带给他捎一份。
顾嘉言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就想要离婚。
或许是受到剧情影响,他始终没办法把这个词说出口,甚至一次又一次为了他在外面养的情人争风吃醋。
把自己从高高在上的顾家二少变成了一个泼妇。
但好在,下个月男女主结完婚后这本书就大结局了。
只要脱离了剧情的控制,顾嘉言就能离开这场虚假的梦了,也可以不再爱宁稚了。
第二章等到顾嘉言睡意朦胧的时候,主卧的动静才停歇。
第二天下楼时又看到宁稚正被苏鹤年抱在腿上吃早餐。
苏鹤年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衬衣,眼底闪着炙热情愫,满目宠溺,跟许鹤又像了几分。
宁稚一时间看愣了,情不自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顾嘉言控制不住去看他们,又觉得胸口处闷闷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想离开这里,双腿却像是不听使唤直接走向了沙发坐下。
宁稚刚好接了个电话去了书房,苏鹤年走到他身边坐下,言语间带着深深的嘲弄。
“真不知道你这个老公做的到底有什么意思,待遇连我这么个替身都比不上,你看你下楼到现在,她正眼瞧过你吗?”
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苏鹤年那张脸,
怎么可能还会有他呢?
顾嘉言眼底浮现自嘲,又有几分难堪。
他努力想要抑制住这种想法的滋生,却依旧被情绪控制。
“你以为你当小三当替身会比我好很多吗?
她不爱你,她爱的只是那张脸而已。”
他怒斥。
苏鹤年却不以为意,甚至还隐隐自得。
“替身又怎么样?
至少有张脸拴住她的心,你呢?
你有什么?”
他眼底的嘲讽刺痛了顾嘉言。
想到这一个月来宁稚对他的态度,顾嘉言就感觉心口酸胀,起身要离开。
苏鹤年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顾嘉言没有多想,重重甩开苏鹤年,后者却惊呼一声,脚一崴跌坐在了地上接着顾嘉言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小腿处被茶几尖锐的角划破,刺骨的痛让他眼眶瞬间蓄满泪水。
“阿鹤,有没有哪里受伤?
脚痛不痛?
摔伤哪里了吗?”
宁稚正满脸焦急地抱着苏鹤年,上上下下将他检查了个遍。
看到人没事之后才松了口气将他紧紧搂住,不停亲吻着他。
“还好你没事,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好。”
她声音很轻,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怀里的苏鹤年听。
又担心苏鹤年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宁稚还是决定带人去医院。
他将苏鹤年扶起来就急匆匆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坐在地上,满腿都是血迹的顾嘉言。
分不清伤口和宁稚的态度哪个让他更疼,顾嘉言只觉得心脏就像被两只手抓住,然后撕裂。
每一下都是血淋淋的,扯得他痛苦不堪。
原来只是一张和许鹤相似的脸就能让宁稚如此心疼爱护吗?
亏他最初发现真相的时候还妄想着用时间让宁稚忘掉许鹤,爱上自己。
现在顾嘉言才发觉,他那时候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在宁稚的心里,他甚至连一个只是和许鹤肖似的替身都比不过,怎么还敢奢望那么多呢?
让佣人送自己去医院处理完伤口,再回来时,宁稚正满目愁容在沙发上坐着。
在看到顾嘉言的瞬间,他脸上闪过愧疚,挣扎,最终起身坚定地走向他。
像那次求婚一样拉着他的一只手单膝跪下,抬头看他的眼眸深处满是温柔爱意。
只看一眼,就能叫人溺毙其中。
但顾嘉言知道,这都是假象
。
当初她就是用这样一双眼睛欺骗着顾嘉言,让他产生了宁稚爱他的错觉。
顾嘉言心底有些触动,可宁稚说出来的话却令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嘉言,我怀了苏鹤年的孩子,我想生下来我们一起养好不好?”
第三章顾嘉言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颤抖问她:“宁稚,你疯了吗?
你让我养你和其他男人的孩子?”
宁稚死死抓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眼底满是哀求。
“嘉言,苏鹤年他跟许鹤很像,他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会很像许鹤的。”
“我这辈子肯定和许鹤再无可能了,我只想有一个和他相似的孩子来慰藉余生,弥补我犯下的错和遗憾。”
她眼眶通红,姿态几乎要低到尘埃里。
见顾嘉言不说话,她又连忙道:“我向你发誓,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会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我会瞒住这个孩子的身世,以后让他把你当亲生父亲对待。”
“只要你愿意接受,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孩子对待,我就向你保证,会努力忘掉许鹤,和你好好过日子,好吗?”
唯一的孩子。
顾嘉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宁稚该有多爱许鹤啊?
即便不能和他在一起,也要找个和他相似的替身生下和他相似的孩子,让自己的余生都能有个慰藉。
难怪结婚一年来,宁稚对他做过最亲密的行为就是亲吻,抱着他睡觉,从不和他履行夫妻义务,不让顾嘉言碰她。
顾嘉言曾经问过。
宁稚当时抱着他的手臂跟他撒娇:“生孩子很痛苦的,我现在才二十五岁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我不想那么早遭罪,哪怕这个可能性很小,我也想避免。”
那时顾嘉言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揪起来了,眼底都是心疼。
现在看来,那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顾嘉言为自己感到讽刺又可悲。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满脸都是虔诚与哀求的女人,顾嘉言浑身都在发抖。
他想给宁稚一个巴掌让她滚和他离婚,可看着那张自己从高一开始就深深刻在心里的脸,想起那一年也算甜蜜的时光,顾嘉言狠不下心。
他内心煎熬,反复挣扎着,最终还是妥协地底下了头。
“好,我答应你。”
宁稚顿时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对顾嘉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然后
拿起包包就出门了,甚至都没关心过一句顾嘉言腿上的伤口。
从那天之后,宁稚有很长时间都没着家。
顾嘉言也因为宁稚怀孕的事情郁郁寡欢,决定出门走走。
他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出神,却看见两道身影先后从自己面前掠过。
前面那个脚步匆匆的是许鹤,而后面那个赫然是已经连续半个月没见过面的宁稚。
顾嘉言鬼使神差拿着包追了上去,刚好看到宁稚正抓着许鹤的胳膊在说些什么。
“阿鹤!
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们在一起六年,才分手一年多,你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订婚呢?
我不相信你就这么爱上了别人。”
许鹤被他弄得不厌其烦,见甩不开她也只好耐着性子道:“宁稚,当初分手不到三个月你就结婚了,现在我凭什么不能订婚?”
“我现在有未婚妻了,你也已经有老公了,能不能别再纠缠了?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第四章宁稚却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似的,她眼底浮现出欣喜,连忙解释。
“当初我和顾嘉言结婚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我没有爱过他,我只是想刺激一下你让你回到我身边。”
“后来我给他的那场求婚仪式也是想要让你看见,让你后悔离开我。”
“你不是总嫌弃我拍照不好看吗?
我特意去学了,也去了那些你曾经提过的那些景点,我试验过很多次,知道怎么才能拍下你最美的样子。”
“只要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我马上就和顾嘉言离婚,好吗?”
宁稚声音哽咽,低三下四地恳求着心底最爱的男人能回头再看他最后一眼。
而站在不远处听着这些话的顾嘉言,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后脚跟直窜上背脊,透入骨髓。
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僵了。
难怪当初决定去蜜月旅行的时候宁稚一把揽过做攻略的活,说是怕他累着,原来是包藏私心。
当初在雪山下,他鼻子都冻红了不想拍了,宁稚还是硬拉着他换了无数个角度拍了很多照片,说要给他留下最美的样子,还将他冻感冒了。
想到那时宁稚耐心摆弄相机的样子,顾嘉言觉得他心里应该在想“如果这个人是阿鹤就好了”或者“下次带阿鹤来就可以直接拍,不用反复找角度而担心冻着他了”。
真正爱一个人,就是不管做什么都舍不得他受委
屈。
顾嘉言眼眶酸胀,别过头擦了擦眼角。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不远处的宁稚被一个气场强大,五官明媚张扬的女人打了一巴掌,然后被按在了地上。
那是阮棠,京都顶级豪门傅家掌权人,这个故事里的男主角。
许鹤连忙把阮棠扯开,顾嘉言就去扶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的宁稚。
“这是第二次了,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重,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阮棠蕴着薄怒的嗓音在丢下这句话后就拥着许鹤离开了。
宁稚嘴角挂着血迹,被扶起来后就要追上去,顾嘉言连忙拉住人。
“宁稚!
你清醒一点!
难道你忘记上一次了吗?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断送宁家吗!”
一个月前,在顾嘉言发现真相的第二天宁稚就去找了一次许鹤。
那一次惹怒了阮棠,宁氏在他的打压下,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差点要破产。
是顾嘉言靠着父亲当初和阮家老爷子的情分去求阮棠,求她高抬贵手。
那时顾嘉言都在阮棠办公室跪下了,她仍旧不为所动。
后来是许鹤实在看不下去,帮他说了几句话才让人改变主意暂时放过宁家。
宁稚看着阮棠和许鹤远去的背影,心底的嫉妒越烧越旺。
她甩开顾嘉言,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滚开!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拦着我,阿鹤今天说不定就能原谅我跟我走了!”
她双目赤红,急促喘息着,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
看到顾嘉言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后,她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理智微微回笼,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言语间满是愧疚。
“对不起老公,是我刚才冲动了,我向你道歉,你别放在心上好不好?”
顾嘉言眼角渗出泪痕,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眼神空洞,整个人惊疑不定,明显是被吓到了。
抱着人哄了一会,宁稚正要带着人去吃饭聊表歉意,却突然接到了苏鹤年的电话。
“阿稚,我刚刚午睡起来做噩梦了,好想你,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第五章两人离得近,顾嘉言自然也听到了。
他轻轻推了推宁稚,“你去吧。”
宁稚指腹摩挲了一下他脸上的巴掌印,毫无留恋起身离开了。
顾嘉言压下内心的钝痛,捂着脸往停车场走。
反正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为了别人扔下自己了。
从前
是以工作为借口,被撞破真相之后就没有再隐瞒过了。
有时甚至会光明正大告诉顾嘉言,她要去陪小情人今天不回来了。
顾嘉言也下意识认为今天晚上宁稚肯定要陪着苏鹤年。
他吃完饭准备进卧室,院子里突然传来引擎声。
宁稚被苏鹤年搂着进门,而身后的佣人则拖着两个行李箱。
宁稚道:“我怀孕之后就一直睡不好,只有阿鹤陪着我才能安心入睡,所以我想在生下孩子之前就把他接到家里来住着。”
顾嘉言皱起眉,目光落在宁稚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又转向苏鹤年揽着她肩膀的手上,“他要住多久?”
没经过同意就把人带回来,这是宁稚本来就有些心虚,所以态度上也软下不少。
“你放心,等我生下孩子我就让他离开,孩子最后也会是我们两个养的。”
在宁稚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嘉言清晰地捕捉到苏鹤年眼底一闪而逝的不甘和怨毒。
他贴上宁稚,尾音带着些许撒娇意味。
“阿稚,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啊,我想晚上抱着你。”
顾嘉言扯了扯唇角,“你们两个睡主卧吧。”
从上次宁稚把人带去主卧之后,顾嘉言就一直睡在次卧。
作为一个丈夫,能容许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生孩子,让她把小三带进家门,顾嘉言可谓是很大度了。
宁稚看着那张温和带着笑意的脸,只觉得他在强颜欢笑,但是也没拒绝顾嘉言的提议。
没关系,等到她生下孩子,她会好好补偿这个丈夫的。
苏鹤年住进来之后,冷清清的别墅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宁稚待在家里的时间变多了,几乎都是为了陪苏鹤年。
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在花园里种苏鹤年喜欢的桔梗。
因为苏鹤年的一句话,宁稚愿意让人在雷雨天跑过半个城市给他带来好吃的点心;他喝酒,宁稚就在别墅地下室建了个酒窖。
他不喜欢主卧里顾嘉言和宁稚的婚纱照,宁稚就取下来,挂上了两人的合照。
别墅里属于顾嘉言的东西被苏鹤年慢慢清除,就连衣帽间里那些原本属于顾嘉言的东西都被苏鹤年扔掉了。
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顾嘉言对此毫无异议。
不仅让佣人给苏鹤年准备补品,还会对着他嘘寒问暖。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顾嘉言。
忍一忍,等到那个孩子出生了,宁稚就回头了。
这段时间他虽然不主动和苏鹤年说话,甚至还有意避着他。
但苏鹤年却总是趁着宁稚不在的时候给他使绊子。
他趁着宁稚没醒,在楼梯口拦住顾嘉言,眼神轻蔑。
“啧,你还真是能忍,我都住进来了你还要佯装大度,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第六章顾嘉言抑制着想打他的冲动,绕开他要走。
苏鹤年却得寸进尺,死死抓住顾嘉言的手腕。
“你说他那么爱我这张脸,会不会为了我这张脸而跟你离婚?”
顾嘉言心底不安,他挣开苏鹤年的手,“别在我面前发疯!”
“当初他那么爱许鹤不还是为了家族利益放弃他和我结婚?
又怎么会觉得他会为了你一个替身而和我离婚?”
这是顾嘉言仅存的一点自信,却深深戳痛了苏鹤年。
他面目变得狰狞扭曲,然后突然朝顾嘉言露出一个笑容,拿出一把水果刀在自己脸上划了一下,又猛地举起水果刀朝顾嘉言肩膀处扎去。
顾嘉言下意识挡住,和苏鹤年扭打在一起,双双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那把刀深深扎进顾嘉言的大腿处。
听到动静赶来的宁稚在看到苏鹤年脸上的刀痕后,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苏鹤年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小腹哭诉。
“阿稚,顾先生说我用这张脸勾引你,用刀划伤了我的脸,我好害怕……我的脸好痛啊!
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啊……”苏鹤年明白自己跟许鹤很像,也知道要怎么哭,用什么角度看宁稚才能更像许鹤。
果然,在触及那双与许鹤相似的眉眼后,宁稚周身就萦绕着一股戾气。
她转身,像上次那样扭头就扇了顾嘉言一个巴掌,仿佛用尽了浑身力气,犹如暴戾发狂的野兽般一字一句质问。
“为什么你连这点念想都不愿意给我留?
为什么明明答应了我会养这个孩子,却背着我做这种事!
顾嘉言!
你的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顾嘉言嘴唇微张,脑子一片空白。
“我没有……”他艰难地吐出三个字,眼前越来越模糊。
宁稚又狠狠给了他几个巴掌,顾嘉言耳边一阵嗡鸣。
她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嘉言,目光冷淡,话语凉薄,“你最好祈祷苏鹤年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顾嘉
言不知道苏鹤年到底有没有事,但他很严重。
水果刀几乎要穿透大腿,前段时间小腿处的伤口也严重撕裂,短时间内他只能坐轮椅。
住院期间宁稚没来看过顾嘉言一眼,只有苏鹤年时不时发来一些宁稚照顾他时的亲密照过来。
不想让家人朋友担心,所以顾嘉言请了一位护工照顾自己。
但顾家人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去宁稚的别墅闹了一场,施压让宁稚把苏鹤年赶了出去,让她去医院亲自照顾顾嘉言。
这些事顾嘉言都不知道。
只是在看到宁稚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那一刻,他眼眸亮了一瞬,语气有些磕巴,“你怎么来了?”
即便早已认清楚她的真面目,知道她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期盼宁稚到来的。
宁稚却只是站在那里,娇美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幽深的眼底深处却带着几分审视。
“顾嘉言,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手段也是这么低劣。”
第七章当初她选择顾嘉言联姻,就是因为他是圈内各家小姐心中的白月光。
从不与人交恶,做什么事都是大大方方的,长得又帅,对任何人都以礼相待。
所以即便她不爱顾嘉言,在得知他暗恋自己多年后,也依然愿意戴上面具和他扮演着恩爱夫妻。
顾嘉言也不出自己所料,成为了一个好丈夫。
即便是后来得知她在外面养了许多情人,也从来没有和顾家人诉过苦,让顾家人以利益来威胁他放弃一些什么东西。
这也是她为什么敢这么光明正大在外面养男人,还把男人带回家的原因。
可这次,他居然把事情闹到了顾家那边,通过顾家向她施压把苏鹤年赶出去,还把她给教训了一顿。
宁稚从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过分,只觉得顾嘉言变了,没有那么纯粹了,所以对他态度自然不好。
顾嘉言一脸茫然,“什么?”
女人踩着高跟鞋朝他走来,一把掀开被子,冷笑一声反问。
“不是你去跟你爸妈哭诉,让你爸妈来教训我,又让我来照顾你的吗?
现在你装什么无辜?”
她不顾顾嘉言的抗拒,一手攥住顾嘉言的脚腕,撩起他宽大的裤腿,动作强势。
“你爸妈说你躺在病床上都起不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伤成什么样子了。”
微凉的指腹顺
着小腿往上,突然使力摁在了顾嘉言大腿的伤口处,纱布瞬间渗出血来。
她死死摁住挣扎的顾嘉言,语气却十分温柔:“嘉言,我答应过你等我和苏鹤年的孩子生下来就和你好好过日子,养孩子。”
“这段时间你不要再闹什么事出来了,也不要跟你爸妈说这些事了好吗?
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孩子就算是苏鹤年的也是给你养,像以前一样大度一点,嗯?”
她松开顾嘉言的脚腕,像从前许多次哄他睡觉一样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顾嘉言却觉得浑身血液仿佛被冻住,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看宁稚的目光带着几分惧怕。
宁稚不太喜欢他这样盯着自己,索性在他眼皮上也落下一吻,和他额头相抵。
两人的动作让宁稚回忆起几个月前,顾嘉言没有发现真相的时候。
宁稚和他扮演着恩爱夫妻,早晨起床缩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鼻尖,问他想吃什么,而顾嘉言则埋在她脖颈撒娇赖床。
想到那一幕,宁稚心里不由得软了下来,如果往后都是那种日子,再有个和许鹤相似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他指腹摩挲了一下顾嘉言的脸颊,眉眼柔和下来,温声轻哄。
“我不会再让苏鹤年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只要乖乖等着,八个月后我会把我们俩的孩子给你抱过来的。”
“过几天有个拍卖会,我带你去,你挑点自己喜欢的好不好?
算作是我的赔罪了。”
宁稚知道,顾嘉言是最吃自己这一套的。
刚结婚时两人也会发生摩擦,只要宁稚稍微温柔一点哄着他,他就会依着自己。
果不其然,顾嘉言点头答应了。
可去拍卖会那天,他却再次看见了苏鹤年。
他脸上的伤痕很淡,坐在副驾驶上朝顾嘉言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阿稚说我照顾她辛苦了,许了我一个愿望,我说想去拍卖会他就带我过来了,顾先生不会生气吧。”
顾嘉言心底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他仍旧强扯出一个笑容一瘸一拐坐上了后排。
途中,苏鹤年在副驾驶喋喋不休。
嫌弃宁稚昨晚做的饭菜放多了盐,睡觉时宁稚不让他抱得太紧,又抱怨她早上亲得太凶了,咬破了他的嘴角。
宁稚唇角含笑,耐心听着附和他,等他说完后又轻声细语哄着,伸出手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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