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越年许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满分恋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北铁血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朋友的竹马在一起了,恋爱的一年里,他对我好的不能再好,在我眼里,他像个满分恋人,朋友也很替我开心:“你们俩简直太般配了。”恋爱一周年那天,我却收到了他的分手短信:“对不起,我不能丢下眠眠。”下一秒,朋友的短信也弹了出来:“对不起,挽明,我不舍得把他让给你了。”1我跟丁越年恋爱一周年的那天,樱花树下,我等了他好久,直至夜幕降临都没有等到来人。他不会来了。火车从一旁缓慢驶过,带起一片樱花雨,我裹了裹围巾,将手机揣进兜里。里面躺着两条短信。一条是丁越年发的。“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不能丢下眠眠。”另一条是我的好朋友兼丁越年的青梅许眠眠的短信。“对不起,挽明,我不舍得把他让给你了。”泪水点点滴滴将花瓣砸碎,周围一片寂寥无声。我跟丁越年相...
《满分恋人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朋友的竹马在一起了,恋爱的一年里,他对我好的不能再好,在我眼里,他像个满分恋人,朋友也很替我开心:“你们俩简直太般配了。”
恋爱一周年那天,我却收到了他的分手短信:“对不起,我不能丢下眠眠。”
下一秒,朋友的短信也弹了出来:“对不起,挽明,我不舍得把他让给你了。”
1我跟丁越年恋爱一周年的那天,樱花树下,我等了他好久,直至夜幕降临都没有等到来人。
他不会来了。
火车从一旁缓慢驶过,带起一片樱花雨,我裹了裹围巾,将手机揣进兜里。
里面躺着两条短信。
一条是丁越年发的。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不能丢下眠眠。”
另一条是我的好朋友兼丁越年的青梅许眠眠的短信。
“对不起,挽明,我不舍得把他让给你了。”
泪水点点滴滴将花瓣砸碎,周围一片寂寥无声。
我跟丁越年相识在一个寒冬,那天许眠眠拉着我去买她喜欢的男明星海报,结果天气太冷,店铺关了门,我们空手而归。
许眠眠给丁越年打了电话,满天鹅毛大雪,丁越年一身驼色大衣,柔软的鹅黄色围巾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丁越年捧着两包糖炒栗子冲进了我的世界,他满脸笑意,眼神温柔的看向许眠眠,将糖炒栗子塞进了她的怀里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出来的时候不叫我,现在倒想起我来了?”
我呆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说话,许眠眠哼哼唧唧的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来,自己的鞋袜都要被雪淋湿了。
丁越年哄了她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跟我打招呼。
“你就是眠眠的朋友吧?
你好,我叫丁越年。”
在那之后,许眠眠常常拉着我还有丁越年一起出去玩儿,这种三人行奇妙又奇怪。
我跟丁越年的关系改变是在几个月后。
许眠眠追了好久的学长终于接受了她的表白。
许眠眠在一小时前发了条朋友圈:“这个冬天,不会冷咯~”十分钟后,我在图书馆门口见到了丁越年,他抱着一包糖炒栗子,指尖泛白将纸袋捏的皱皱巴巴。
我疑惑的叫了他一声,他眼圈泛红的看向我。
“池挽明,跟我试试吧。”
那一晚,我接受了丁越年的“试试”。
其实在此之前许眠眠就经常撮合我跟丁越年。
许眠眠
总是一脸嫌弃的说:“丁越年好烦人啊,总是管我这管我那的,我追学长他也要管,要不你们俩在一起得了。”
每在这个时候,我总会缄默不言。
并不是我不喜欢丁越年,而是太喜欢丁越年,我怕表现出喜欢他,他就会远离我。
所以在他表白的那一刻,纵使我知道他喜欢着许眠眠,纵使这是一碗夹生的饭,我也愿意吃下去。
2丁越年把我官宣在朋友圈时,许眠眠笑着给我打来电话。
“祝福你们呀,你们俩简直太般配了,挽明你可要帮我好好管管他……”丁越年默不作声的听着我们俩的对话,仿佛电话对面的人他并不熟悉一般,只有我知道,丁越年在赌气。
我跟丁越年在一起后,他对我很好,甚至不是一般的好,每天都会在宿舍楼下等我,给我带早餐,天冷了会把我的手塞进他的口袋里。
去图书馆也会帮我带热热的奶茶,甚至他能记住我来例假的日子,提醒我不要贪凉,每次我跟丁越年在一起,被许眠眠看到她总要调侃几句,然后牵着她男朋友的手甜蜜离开。
我跟丁越年的第一次约会是在水族馆,在门口碰面时却意外的看到了许眠眠和她的男朋友。
“这里这里挽明,意不意外,开不开心,光你们俩玩儿多没意思,我们一起呀。”
丁越年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满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好啊。”
他听到我的回答时明显松了口气。
一路上,许眠眠似乎格外兴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还让她男朋友帮她拍照。
“什么嘛,你拍的一点都不好看……丁越年,过来帮我拍照!”
丁越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我,我避开了他的视线,转头看向玻璃内的鲸鱼。
如果我不同意,他就不会给她拍了吗?
玻璃上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整个下午,许眠眠都兴奋的叫着丁越年帮她拍照,似乎这是他们二人的约会一般。
中途许眠眠的男朋友自认没趣便提前离开。
这场本就有些奇怪的四人约会瞬间变成了尴尬的三人行。
但许眠眠却并不觉得尴尬,水族馆今天有海豚表演,许眠眠硬拉着我过去看。
我身体不太舒服本想拒绝她,转头却看到了丁越年一脸期待的看向我。
“我也没有看过海豚表演,应该会很有意思
吧。”
拒绝的话转头又被我吞进肚子里。
今天似乎格外的冷,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跟着许眠眠进入会场,看海豚表演的人并不算多,许眠眠挑了第一排坐下。
丁越年被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紧挨着坐下,我坐在了丁越年的身边,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温柔的笑了笑又握紧了我的手。
我的心瞬间被安抚下来。
整场表演格外精彩,主持人带着小海豚们谢了幕从我们面前经过,临走前小海豚却突然兴奋的扑腾了几下,瞬间激起一片浪花。
丁越年连忙下意识的用外套护住了许眠眠,水花只是有一些溅到了她的鞋子上。
而我却遭了殃,被溅起的水大片的打在了身上,一瞬间我呆楞在了原地。
我从头至尾被浇了个彻底,丁越年和许眠眠也都愣住了。
工作人员连忙递过来毛巾向我道歉。
丁越年拿着毛巾为我擦拭头发,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
男人紧皱着眉,脸上写满了歉意。
似乎是丁越年对我的愧疚,又或许是别的,最终丁越年为许眠眠打了车,让她自己回去。
而他则亲自把我送到了楼下,深夜的冬挡不住的寒冷,丁越年把双手搓热捂住了我冻得发红的耳朵。
我看着他眉宇间夹杂的担忧,把冰凉的手捧在了他的脸上,又伸手替他拂去落在肩头的雪花。
“好啦,我没事,真的,赶快回家吧。”
丁越年明显一滞,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哄,从前要是他哄许眠眠都要哄个几天几夜,女孩再怎么撒娇耍赖,他也只会耐着性子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可惜我不是许眠眠,我是池挽明,池挽明不需要几天几夜的哄,也学不会撒娇耍赖,池挽明是个无趣又平淡的普通人。
而不会撒娇耍赖的结果就是,我当晚回家便发烧了整整一夜。
3回到楼上后,我望着玻璃窗外的满天大雪,丁越年还站在路灯下反复踱步,又等了好一会儿看到我开了灯才走。
此时此刻,我觉得平淡又美好,仿佛我和丁越年真的是一对相互爱慕的情侣。
只是这种美好反复被打破,每每打破一次都仿佛在告诉我,这份感情是我从许眠眠那里偷来的,终有一天我要还给她。
许眠眠和她男朋友吵架离家出走那天,我跟丁越年正在电影院约会,影院外下着大雨,我
们在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单独约会,我还特地选了一部催人泪下的浪漫爱情片。
影院里安安静静,只有电影里面的人声从四周传来,丁越年替我拿着爆米花,时不时的喂我吃几颗,在外人看来似乎格外甜蜜。
丁越年的手机铃声在影厅内突兀响起,跟我比了个手势便出去接电话,我坐立不安的等着他,电影剧情看不进去一点。
倒不是因为我对丁越年的控制欲太强,而是因为刚刚的手机铃声是丁越年为许眠眠单独制定的,哪怕他的手机是静音的情况下也可以收到许眠眠的电话。
我实在待不下去,也跟在他身后出了影厅,影院明明开着暖气,可我的指尖仍然发凉。
丁越年慵懒的靠在墙上,只是在他听到许眠眠哭声的那一刻瞬间紧张了起来,挂断电话后男人眉头紧皱刚想离开电影院,似乎他又想起了什么,继而转身。
意外的,我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眠眠出了点事,我得去找她。”
不等丁越年继续说完,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丁越年似乎有些犹豫,转头又想到许眠眠的安危,只好点了点头,丁越年找到许眠眠时,她正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屋檐下,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女孩双手环抱着自己,看起来像只可怜又无助的小猫。
丁越年在看到许眠眠的那一刻便疯狂的奔向她,似乎是忘了还被淋在雨中的我,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了许眠眠的身上。
许眠眠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抱着丁越年的腰号啕大哭,丁越年伸手慢慢安抚着她的情绪,两人全然忘了我的存在。
直到许眠眠的哭声逐渐减弱,丁越年才恍然大悟一般回过头看向我,许眠眠也一脸尴尬的低下了头,我们许久没说话,先打破沉默的是丁越年。
“你们先去便利店暖暖身子,顺便吃点东西,我去附近买感冒冲剂。”
我用毛巾擦干头发后,便跟许眠眠坐在便利店内吃起了关东煮,热乎乎的一碗逐渐安抚了我的身心,没想到此刻的安稳不是我的男朋友丁越年带来的,而是一份普普通通的关东煮。
许眠眠全然没了刚才的伤心,坐在我身边跟我抱怨着她男朋友。
“挽明,你知道吗,他竟然没有记住过我的生理期,而且从来不知道我
喜欢吃什么,每次吵架后也都没耐心哄过我,还不如丁越年呢……”许眠眠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些什么,瞬间噤了声。
“那个……挽明,你别误会啊,我绝对绝对没有要跟你抢丁越年的意思,对我来说他就像是我的一个哥哥,我们俩要是能在一起的话早就在一起了,哪还有你的事啊,你说对吧?”
我低头吃着关东煮,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瞥向角落的目光。
“嗯。”
许眠眠瞬间开心,继续跟我吐槽着她的感情生活,只有我看到了角落里丁越年的一片落寞。
4许眠眠跟她男朋友吵架后心情不好,总是找各种机会和理由跟我们待在一起,丁越年给我买的东西她总是也要讨一份,临近新年大街上卖糖炒栗子的老伯大声招呼着,丁越年买了两袋,一袋给了许眠眠,一袋放在他手里剥给我吃,糖炒栗子的香味瞬间弥漫了周围一片。
许眠眠不满的踢了踢丁越年的小腿。
“喂,丁越年你见色忘友啊,你怎么不剥给我吃呢。”
“我只剥给女朋友吃,至于你……就算我不帮你剥也少不了你吃的。”
就这样,我跟丁越年的约会总是会变成奇怪的三角关系,而丁越年为了照顾我的感受也总是会先顾及到我。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许眠眠跟她男朋友和好,我记得那天窗外漫天大雪,许眠眠抱着手机傻笑个不停,丁越年一边给我夹菜眼神却温柔的看向她。
“抱着手机傻笑什么呢?
先吃饭,一会儿再玩。”
“啊?
哦,我跟他和好了,一会儿他会来接我,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我看到丁越年给我夹菜的手一顿,又收了回去,没再讲话,整顿饭只有许眠眠的傻笑声,许眠眠临走前跟我告了别还让丁越年把我安全送回家。
丁越年闷闷的“嗯”了一声,没有起身送她,我看出了他的不开心,心也跟着难受。
那一刻我在想,要是我能帮帮他就好了,要是我能让丁越年不那么伤心就好了。
要是……我不喜欢丁越年就好了。
那天离开后丁越年一直兴致不高,我为了哄他开心,花了一个多星期准备了一个礼物给他。
我跟丁越年的约会地点在一个寺庙里,那座庙是有名的姻缘庙。
几天的大雪将世界变成白色,地面也覆盖了一层厚厚
的雪,一踩一个脚印。
我将礼物送给丁越年时他似乎很意外,还很感动,他说他从没收到过女孩子的礼物。
我问他许眠眠没有送过他吗?
他摇了摇头,说许眠眠从来都不会想起他。
礼物是我花了一个星期折成的一千只纸鹤,我告诉他每次伤心就扔掉一只,纸鹤会带着烦恼飞走,并且满足你的下一个愿望。
丁越年被我逗笑,装着纸鹤的玻璃瓶子被他揣进口袋里,盖子和瓶身撞在一起“叮叮”作响。
转眼天空又开始下起雪,这次的雪细细密密的,落在人脸上像是被羽毛轻抚一般的温柔。
丁越年双手捧着我的脸,又用手替我轻抚去睫毛上的雪花,毫无征兆的,一个吻轻落在了我的眼尾。
“挽明,我喜欢你,我们永远不要分手好吗?”
丁越年的这句话像是烟花般在我脑中炸开,我从没想过丁越年会喜欢我,喜欢上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池挽明。
丁越年的喜欢对我来说像是一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也不知道这颗炸弹是真是假。
而能够轻易引燃炸弹的人是丁越年真正藏在心底的人,她可以随时结束丁越年对我的喜欢。
5我跟丁越年彻底结束的那天是我们一周年纪念日。
但其实早在许眠眠跟她男朋友分手时就已经有了预兆。
那天许眠眠出了事,她男朋友背叛她出轨,而她因为去酒店捉奸受了伤。
丁越年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像是发了疯,甚至他还因为动手伤人而进了警察局。
人是我去警察局保释出来的,那是丁越年第一次做的这么过火,我把他接出来的那晚寒风刺骨。
丁越年坐在长椅上,我为他处理着身上的伤口,我们两人都没作声,但我知道,丁越年的心里永远都有一个许眠眠。
“疼吗丁越年?”
丁越年不说话。
我为他处理完伤口后我们俩坐了一会儿,他起身又要离开。
我拉住了他的手。
“不去可以吗?”
他要去医院找许眠眠,我知道,这是我和他在一起后,第一次这么任性,我没有把握会让他留下来,毕竟我不是许眠眠。
“乖,挽明,等着我,我一会儿回来。”
丁越年骗了我,那天晚上我在警局门口等了他一夜,而他一夜未归。
自那天起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一个星期都见不到几面。
许眠眠在丁越年他们打架时意外受了伤,在医院待了几天丁越年就陪了她几天。
丁越年好像忘记了他还有我这个女朋友,医院的病房内,许眠眠窝在丁越年的怀里如倦鸟归林,丁越年眉宇温柔安抚着她。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在看到上面照片的那一刻我浑身颤栗,整个人像掉入冰窖一般,觉得自己仿佛是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
丁越年不再是我内心的满分恋人,而是成为了一坨披着糖衣的屎。
我跟丁越年恋爱一周年的那天是个明媚的春天,天气还有些微凉,我在樱花树下安静的等着他,纵使知道他不会来,我也一直等,似乎是在跟自己较劲。
结果可想而知,丁越年跟我提了分手,至于许眠眠,只对我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舍得把他给你了”。
其实许眠眠不必对我说“对不起”毕竟从一开始丁越年就不是我的,他只是经过我,却不曾爱过我。
我不喜欢没头没尾的爱情,更不喜欢做感情里的受害者,于是回了丁越年最后一条信息后便把他拉黑了。
“丁越年,我从来不喜欢吃糖炒栗子。”
喜欢吃糖炒栗子的一直都是许眠眠。
我离开的那天国内天气很好,爱丁堡的天气却总是阴晴不定,等了半个月,终于在这天迎来了明媚的阳光。
学校的的长廊将一棵巨大的樱花树围起,我抱着卷子站在树下,想起了临走那天也同样在樱花树下等一个人许久。
一阵风袭来,花瓣随着风吹落,落下一片樱花雨,我被风吹的有些睁不开眼,手中的纸张也跟着飞扬,吹落一片。
“同学,你没事吧?”
一阵沉闷又温柔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满天樱花雨下我们对视的一秒,时间仿佛暂停,爱丁堡的阴郁将眼前人衬托的格外宁静。
“季教授?”
男人有些意外,一脸疑惑的将试卷捡起递到我手里。
“你……认识我?”
“我上过您的选修课,我叫池挽明。”
季从谦推了推眼镜说道:“池同学,爱丁堡最近的天气状况不太稳定,注意保暖。”
我点了点头,我会认识季从谦并不奇怪,他是这个学期新来的,年纪轻轻便能称上教授一职足够说明他的优秀。
最主要的是……季从谦长相过于优越,刚来没几天就已经有不少女老师邀请他出去
约会了,季从谦的那张脸不似国内的那些奶油小生的脂粉气,反倒棱角清晰,鼻梁高挺,再加上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有不少女孩都为他倾倒。
6我的日常课程并不算多,住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合租公寓,同住的另外两个室友一个也是留学生另一个是个英国人。
没课的时候我喜欢到处瞎转,爱丁堡的秋天已经有了丝丝凉意,我裹紧了外套在傍晚时分准备到常去的酒馆喝一杯。
铺满落叶的街道尽头我看到了季从谦,或许说……是喝醉的季从谦。
我并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只是在经过他身边时却顿了顿脚步,季从谦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一般瞬间回过头拉住了我。
“季教授?”
季从谦把我拉到他身边,冲着身边几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说着英文,一边说一边把我拉近了些。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的皱了皱眉。
“我女朋友来接我回家了,抱歉,管的太严了,下次再一起聚……”谁是他女朋友了?
季从谦跟那几个人道了别牵着我的手转身就走,我被他牵的有些懵,浑浑噩噩间被他拉到了一个公园。
季从谦终于松开了我坐在长椅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抱歉……麻烦你帮我演这一出戏了。”
他终于想起我了。
“哦……没事,教授您这是?”
季从谦看起来并不好,甚至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我胃病犯了。”
“那你有药吗?”
季从谦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摇了摇头。
“要不先去我住的地方吧,我那里有药。”
幸好公园离公寓并不远,季从谦没了力气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我只好拼命的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我身上带。
路边的枫树已经完全变为红色,夜幕逐渐降临,冷空气夹杂着微风丝丝缕缕钻进衣服里,我们靠的太近,近到我能够闻到季从谦身上清冽的香以及淡淡的酒气。
男人痛苦的低声呢喃着什么,周围一片寂静,汽车缓慢驶过,他在喊我的名字。
“挽明……别走……”我有些疑惑,听他说这话我好像一个伤人心的坏女人,可我之前从没见过他。
我把他带进房间又找出了从国内带来的止疼药。
季从谦吃过药后又跟个小孩子一样喊着冷,屋里的温度确实不高,但也不至于太冷,没得办法,我劝自己别跟一个
酒鬼计较,又只好把他塞进自己的被窝里,季从谦眉头舒缓,一脸安稳模样。
季从谦睡了我的床,我只好坐在沙发上守了一夜。
不得不说,季从谦的这张脸可真够极品,并且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他要是不做学术研究改行当明星也能秒杀一大片。
我自认为自己确实是有些颜值主义,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快就喜欢上了丁越年。
我又想起了从前的事,从喜欢上丁越年往前的大一开学再到高中……我的记忆逐渐模糊,高二那年我出了车祸,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就开始记忆模糊,到后来甚至出现了失忆的症状,只不过失忆的时间只是在初二到高二这几年里,医生告诉我这些只是暂时的,或许某天就会恢复。
并且那场车祸后我动了刀子,手术不大,只是个阑尾炎手术,但醒来后我的面前却是痛哭流涕的母亲。
我伸手摸了摸腹部的疤痕,凌晨一点半困意拉着我摇摇欲坠,耳机里的音乐逐渐平缓,窗外枝条疯狂拍打着玻璃歌词一句句钻进耳朵里。
“如果再遇到爱的人,记得去拉着他的手……”早上我是被季从谦叫醒的,男人的衬衫有些皱,平常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几缕调皮的滑落在额前,他满脸尴尬局促不安的站在我身前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那个……谢谢你,池挽明同学。”
“哦……没事,怎么样,你的胃还疼吗?”
他似乎有些微怔,愣了愣才回道:“不疼了。”
我们的身份好像反过来了一样,似乎我是老师在问他话一样。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早饭,我请你。”
“啊……不用了,我要补觉。”
季从谦听到我的回答更别扭了,毕竟让我没睡好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也懒得再照顾他的情绪,打开门准备送他回去。
好巧不巧,刚好碰到我那个美国室友,一个男人大清早的衣衫不整的从一个女人房间里出来,不多想才难……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讲话就听到她的声音响起。
“ming,Youre crazy!”
我连忙把季从谦推了出去来不及解释些什么便猛的关上了门。
7那天过后,我跟季从谦陷入了一种有些尴尬的关系,但幸好他不是我的专业老师,不必要的情况下
,我一般也见不太到他。
我出国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丁越年的消息,听认识的同学说他似乎要跟许眠眠订婚了,我只打下了恭喜他三个字,而后便再也没有过问了。
倒是季从谦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手机号,时不时会给我发信息问候一下,我自认为跟他没有多么熟悉,并且上回那么尴尬,能少见还是少见为好。
但季从谦似乎不那么认为,他似乎把我看作了他的朋友,他比我大五岁……我并不是很想要一个长辈一样的朋友。
我端着餐盘在食堂吃着不合胃口的白人饭,手机屏幕亮起,又是季从谦。
“池挽明同学,我家猫会后空翻,你要不要来看。”
我一阵无语=_=“不要……这么老套的话术,你是2G网的吗?”
“什么话术?
我用的是4G,还没办5G,我的猫真的会后空翻。”
有时候我真想看看季从谦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在别人看来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教授,可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木头脑袋。
我不由感叹世事不公,季从谦这样的都能成教授,我怎么就不是呢?
屏幕再次亮起,这次不是季从谦。
“喂,妈妈。”
“明明呀,最近怎么样啊,读书累不累,吃不吃得饱饭呀?
哎哟,妈妈当初就说不该让你去国外读书的,现在妈妈见都见不到你……”我听着老妈的一顿念叨不禁放下了叉子。
“妈妈,我挺好的,而且我都在这儿了,除非毕业否则也没办法回去啊。”
我说完这话,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摸了摸腹部。
“妈妈,当年我出车祸,失忆后你说我做了个小手术,真的只是阑尾炎手术吗?”
质疑过后,迎来的是短暂的沉默。
“啊?
啊……对啊,就是阑尾炎,明明怎么问这个,哎哟你都不晓得嘞,妈妈当初有多么的心痛……”我听着她的话陷入了沉思,不是阑尾炎手术,妈妈说谎了。
爱丁堡一连下了几天的雨,落叶被打了一地。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季从谦会是在猫咖,玻璃门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的作响,季从谦泰然自若的跟店老板攀谈着,他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
“池挽明同学,一会儿要不要去喝下午茶?”
“不要。”
“池挽明同学,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
“不想吃。”
我一连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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