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正娶的媳妇,只能算是……小妾。”
日常生活中婆婆也会经常挂在嘴边:“收了许家十万彩礼,就相当于签了卖身契,这钱是祖上攒下来的老本,你得用一辈子来还。”
此后的婆婆每日清晨都会手持藤条,敲着门框,对我进行一番“训诫主母在上,小妾就得安分守己,本本分分。”
“早饭前先把院子扫了,衣服洗了。”
每日天还未亮,我就要起床打扫房间、准备早饭。
我便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开始一天的劳作。
打扫房间、准备早饭,每一项任务都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上。
因为家庭地位卑微,许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辛勤的汗水。
“记住,在许家,你必须得最后一个上桌吃饭,而且还得第一个离开。”
等到我忙碌一顿终于能坐下来吃饭,可是餐桌上的菜肴早已所剩无几,就这样婆婆也不忘记教育我“吃那么慢,是不是想偷懒不干活?”
每当我的筷子多夹一口菜,每当我试图多夹一口菜,婆婆便会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用藤条敲打我的碗边,吓得我心惊胆战。
尽管我的饭碗总是最先被收走,但刷碗的活计却永远落在我一个人头上。
在许家,我常常饿得头晕眼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我吹倒。
而那十万彩礼,早已被我的父母拿去偿还赌债,我身无分文,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摸着已经半个多月没吃过一顿饱饭干瘪的肚子。
这样的日子,如同钝刀割肉,痛苦而漫长。
半个月下来,我再也忍受不住。
摸着已经半个多月没吃过一顿饱饭的干瘪肚子,我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
月光透过防盗窗,将厨房切割成一片片惨白的格子,那盘冷馒头静静地躺在橱柜上,是中午剩下的,或许硬得如同石头。
但我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那盘馒头。
就在我狼吞虎咽地咬下第一口时,厨房的灯突然亮了,刺眼的光芒让我瞬间失明,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好你个贱骨头!”
吴翠花的声音像炸雷般响起。
一个响亮的耳光猛的扇了过来。
“啪!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吴翠花揪住我的耳朵。
“偷吃?
我让你偷吃”又是一记耳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