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
争吵持续到深夜,父亲摔了茶杯,瓷片飞溅到我脚边;母亲哭着说白养我这么多年。
最后父亲强行把我拽进房间,从外面反锁了门。
“好好反省!
明天继续上学!”
父亲隔着门吼道。
我坐在床边,听着门外父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轻轻拉开窗帘,二楼的高度让我咽了咽口水。
但当我想到许薇说"结婚"时翘起的嘴角,什么恐惧都没有了。
凌晨三点,整栋房子陷入沉睡。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夏夜的风带着露水的湿润。
我先将书包扔下去,落在柔软的草坪上几乎没有声响。
爬出窗户时,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
排水管离窗户不远,我抓住它慢慢往下滑。
落地时膝盖微微发软,但毫发无伤。
捡起书包,我最后看了眼二楼那扇黑洞洞的窗户。
父母的鼾声隐约可闻,他们完全没发现女儿的逃离。
清晨的街道空无一人,我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学校大门刚开,保安室里值夜班的大爷正在打盹。
我轻车熟路地溜进教务处,从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退学申请书。
我把申请书塞进教务处门缝,转身离开,我本来想着去找许薇,但是她家里没人,打电话也没接,我只好给她发消息,“我已经向学校提交退学申请书了。
你在哪里?
我去找你”一上午也没等到回复,我无奈只能回家。
一推门就愣住了。
许薇正坐在我家沙发上,身边是个陌生男生和一对中年夫妻。
茶几上摆着热茶,空气只弥漫着诡异的气氛,“默默,这是我爸妈和我哥。”
许薇笑着拉住我的手,“我们是来提亲的。”
我僵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许薇的父母正热情地向我父母展示着十万块的彩礼现金,而她哥哥耀祖站在一旁,拘谨地冲我笑了笑。
“默默,你听我说。”
许薇把我拽到厨房,冰凉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我家那边规矩多,长子不结婚的话,女儿是不能先嫁人的。”
我盯着她涂着亮片指甲油的手指,不知所措的说:“所以……是要我和你哥……就暂时应付一下嘛。”
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带着薄荷糖的甜味,“等过个一年半载,咱们就想办法离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