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喜欢我们,不过也是,两个陌生人就这样住进属于自己的家,任谁都会不舒服的。
于是我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着不给别人添麻烦,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沉默寡言,甚至到了高中,我在班级里的存在感也极低,甚至一个学期过去,班上还有很多不知道我的名字。
可存在感这样低的我,也没能逃脱得了校园霸凌。
周围的哄笑声刺激着我的耳膜,耳鸣声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因为老师在骂林晓月时顺带夸了一句我,无休止的霸凌从此就向我展开。
他们会在我的书桌里面放死老鼠,会在下课时把我带到厕所,用清洗拖把的水打湿我的衣服,或者把我堵在厕所里面扇我巴掌,又或是威胁全班人孤立我,嘲笑我,用对肮脏难听的词汇骂我。
刚开始我也想着反抗,但终究抵不过他们人多,每一次的反击换来的都是更为严重的霸凌,于是我尝试着向老师求助,可换来的确实他那如同和稀泥般的说辞—“她怎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
要多从自身找原因。
再说了,都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不要太敏感了……”后来我开始收集证据,想着在校园墙上面曝光林晓月校园霸凌的行为和老师的不作为,可等了一天,不但没有等来帖子的发布,反而等来了学校领导的约谈。
他们把我带到学生会办公室拿走了我的手机删掉了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证据,然后半是威胁半是劝解的告诉我:“你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高考吧?”
我不想告诉妈妈,她的性格一向软弱,就算是告诉了她,也只能是为她徒增烦恼。
反抗不了,告诉老师也没用,又不能告诉家长,我只能想其他方法反击。
这时,钥匙转动声突然响起,林晓月慌忙把空易拉罐塞进我手里。
付郁青推门时,正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