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来。
“那些畜牲不是人,竟敢这么‘疼爱’我……余晴,你给我些钱买药吧。”
罗星宇哭唧唧地捂住后庭。
我拒绝:“不就是被叮了一下嘛,你若实在觉得屈辱,那就报警好啦。”
他大声道:“你当我像你这么不要脸吗?
这种事传出去,我这张脸还要不要?”
我管他呢。
罗星宇见我无动于衷,又把自己那个私生女带来。
小女孩如今会走路,也会喊爸爸妈妈了。
她冲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喊妈妈。
罗星宇感叹:“多懂事的女儿啊……”我毫无波澜,像看傻子般看着他。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他也会这么可爱。”
“你不会想着用孩子来唤醒我所谓的母爱吧?
我除了自己的孩子,对任何孩子都无感,对你的孩子就更是厌恶。”
罗星宇计划落空,焦躁地挠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小气,在我妈葬礼上灌你喝净水的人不是我,把你送给客户一事,我也受到惩罚了,你还想怎样?”
我冷眼瞧他:“我不想怎样,我只想和伤害过我的人断绝关系,希望过上不被打扰的生活。”
罗星宇垂头丧气走了。
后来,听说他得了很严重的病,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希望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回去照顾他。
而彼时的我,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在卢森堡定居了。
至于爸妈,在他们决定要把拆迁款留给我的那刻,便彻彻底底地得罪了堂弟一家。
他们遭受了捅刀子,房子被烧等事件,仍然坚持要把钱留给我。
我自然不稀罕,只让他们留着养老。
从前不偏心我,历经外人的伤害后,再来对我好的爱太廉价。
如果有得选择,他们岂会爱我。
爱我的前提又何尝不是带着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