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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天天贴我照片寻人,可我没丢苏婉程诺全文

逆转Z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养老院的监控视频里,母亲苏婉佝偻着背,又一次颤巍巍地走向公告栏。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撒下一层稀薄的光晕,像极了她正在迅速消逝的记忆。她手里捏着一沓纸,是我打印给她的“寻人启事”,照片上那个咧嘴笑着的年轻人,正是我——程诺。而此刻,我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个透明的影子,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的无力感,恐怕只有长期照护失智亲人的人才能体会万分之一。她熟练地撕下昨天贴的,又笨拙地将新的“寻人启事”用图钉固定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诺诺,我的诺诺,你在哪儿啊……妈好想你……”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每一次,每一次她念出我的名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地方。她忘了我,忘...

主角:苏婉程诺   更新:2025-05-27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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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程诺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天天贴我照片寻人,可我没丢苏婉程诺全文》,由网络作家“逆转Z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老院的监控视频里,母亲苏婉佝偻着背,又一次颤巍巍地走向公告栏。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撒下一层稀薄的光晕,像极了她正在迅速消逝的记忆。她手里捏着一沓纸,是我打印给她的“寻人启事”,照片上那个咧嘴笑着的年轻人,正是我——程诺。而此刻,我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个透明的影子,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的无力感,恐怕只有长期照护失智亲人的人才能体会万分之一。她熟练地撕下昨天贴的,又笨拙地将新的“寻人启事”用图钉固定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诺诺,我的诺诺,你在哪儿啊……妈好想你……”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每一次,每一次她念出我的名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地方。她忘了我,忘...

《母亲天天贴我照片寻人,可我没丢苏婉程诺全文》精彩片段

养老院的监控视频里,母亲苏婉佝偻着背,又一次颤巍巍地走向公告栏。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撒下一层稀薄的光晕,像极了她正在迅速消逝的记忆。

她手里捏着一沓纸,是我打印给她的“寻人启事”,照片上那个咧嘴笑着的年轻人,正是我——程诺。

而此刻,我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个透明的影子,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的无力感,恐怕只有长期照护失智亲人的人才能体会万分之一。

她熟练地撕下昨天贴的,又笨拙地将新的“寻人启事”用图钉固定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诺诺,我的诺诺,你在哪儿啊……妈好想你……”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每一次,每一次她念出我的名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地方。

她忘了我,忘了我这张近在眼前的脸,却用这种方式,执拗地、深刻地“寻找”着我。

这种被全世界最爱的人遗忘,却又被她用尽全力思念的极致悲伤,几乎要将我撕裂。

诡异的是,母亲苏婉明明患的是阿尔茨海默症,记忆应该逐渐全面衰退。

但她唯独对“贴寻人启事找儿子程诺”这件事,记得无比清晰,每天雷打不动。

更反常的是,那些寻人启事,明明是我亲手交给她的,她却表现得像是从某个神秘渠道得来的一样。

而且,每次贴完,她都会对着照片上我的脸,用手指轻轻点一下我左边眉梢那颗不起眼的小痣,然后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意味深长的表情。

那表情,不像是一个失智老人该有的。

我查过很多资料,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行为模式千奇百怪,但母亲这种“精准遗忘”和“精准执行”的组合,连医生都说罕见。

寻人启事上的照片,是我大学毕业时拍的,当时我特意叮嘱摄影师,把我左眉梢那颗从小就有的“智慧痣”P掉,因为我觉得不好看。

可母亲现在每次点的,恰恰是照片上本应“消失”的痣的位置。

这“消失的痣”和她反常的执念,像一团迷雾,让我隐隐觉得,这不仅仅是病那么简单。

这养老院,这母亲的病房,似乎藏着比阿尔茨海默更深的秘密。

1 消失的痣养老院监控
里,阿尔茨海默的母亲苏婉每天把寻人启事贴满公告栏,照片上正是站在她身后的我,程诺。

她佝偻着背,颤巍巍地,用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将一张张印着我笑脸的A4纸钉在软木板上。

阳光透过玻璃窗,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也把我隐藏在她身后的身影衬得更加孤寂。

“诺诺,我的诺诺,你在哪儿啊……”她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蓄着泪。

我心如刀绞。

我是程诺,我就在这里,妈,我在这里啊!

可她看不见我,或者说,她脑海中的“程诺”停留在了过去,而眼前的我,只是个模糊的、需要警惕的陌生人。

护士小杨端着药盘走过来,轻声细语:“苏阿姨,该吃药了。”

又转头对我抱歉一笑,“程先生,您母亲今天情绪还算稳定。”

我点点头,目光却死死锁在母亲贴的那些寻人启事上。

那张照片,是我大学毕业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清楚记得,拍照前我还特意让摄影师把我左眉梢那颗小痣给P掉了,嫌它影响帅气。

可现在,母亲每次贴完,都会伸出干枯的手指,精准地、轻轻地触碰照片上我左眉梢——那个本应空无一物的地方。

然后,她会露出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清明,又迅速被迷茫所取代。

这个细节,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晚上,我替母亲擦拭身体时,发现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老旧的玉佩不见了。

那是我爸留给她的遗物,她从不离身,说是能保平安。

我急忙问她:“妈,您的玉佩呢?”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开始翻箱倒柜地找。

这养老院虽然管理严格,但难保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却在她的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是那个玉佩。

只是,原本温润的玉佩上,此刻却沾染了一抹刺眼的暗红色,像是……血迹。

而且,玉佩的边缘,似乎多了一道极细微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攥紧玉佩,冷汗涔涔。

母亲的房间,除了我和护工,还有谁会进来?

这血迹是谁的?

这划痕又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母亲每天反常地贴寻人启事,点着那颗“消失的痣”,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母亲的
失忆,或许并非偶然。

她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传递某种信息?

2 神秘的访客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假,守在母亲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暗中观察。

我想看看,除了我和护工,还有谁会接近她。

上午风平浪静。

午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我的小姨,苏莉。

苏莉是我母亲唯一的妹妹,打扮得珠光宝气,每次来都带着各种高级补品,对母亲嘘寒问暖,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个孝顺的好妹妹。

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那过分热情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伪。

她进了病房,亲热地拉着母亲的手,声音甜得发腻:“姐,我又来看你了。

你看你,气色越来越差了,诺诺那孩子也不懂事,把你扔在这养老院就不管了……”我拳头瞬间攥紧。

她怎么有脸说我?

当初是谁劝我把母亲送进养老院,说这样能得到更专业的照顾?

又是谁在我提出要接母亲回家时,百般阻挠,说我工作忙,会耽误母亲的病情?

母亲依旧是那副迷糊的样子,对苏莉的话没什么反应。

苏莉眼珠一转,声音压低了些,但恰好能让我听见:“姐,你还记得那份老宅的继承协议吗?

你之前说要留给诺诺的,可他现在这样对你……要不,你重新考虑考虑?

我可是你亲妹妹啊……”我如遭雷击!

老宅?

什么继承协议?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父亲去世早,家里唯一的房产就是现在我和母亲住的那套老房子。

难道,还有别的?

苏莉还在喋喋不休,母亲却突然烦躁起来,一把推开她:“走开!

你不是好人!

我要找我的诺诺!”

说着,她又想去摸索床头柜上我给她准备的寻人启事。

苏莉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好好好,姐,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你好好休息。”

她走出来,看到我,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诺诺啊,你也来了。

你妈这病……唉,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小姨,你刚才在里面跟我妈说什么老宅,什么继承协议?”

苏莉脸色微变,随即打哈哈:“哦,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家常。

你妈都这样了,哪还记得那些。”

她匆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我心中疑云更重。

苏莉一定隐瞒了什么


母亲玉佩上的血迹,消失的痣,老宅的协议……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3 护工的暗示我找到负责照顾母亲的护工张姐,旁敲侧击地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姐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平时话不多,但做事很细心。

听了我的问题,张姐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程先生,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苏阿姨这几天晚上,总是一个人偷偷哭,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诺诺’,‘不能让他们得逞’之类的话。”

“还有呢?”

我追问。

“还有……前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好像看到苏阿姨房间里有个人影闪过,不是苏阿姨,也不是我们养老院的工作人员。

那人影……好像在翻苏阿姨的东西。”

张姐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有些害怕。

<我心头一凛。

人影?

翻东西?

难道玉佩上的血迹和划痕,与这个人有关?

当天晚上,我没有回家,悄悄在母亲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守了一夜。

养老院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巡夜保安的脚步声偶尔响起。

下半夜,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睡着时,一阵极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从母亲的病房里传来。

我立刻警觉起来,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门边,从门缝往里看。

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一道黑影,果然在母亲的床边摸索着什么!

那黑影身形瘦小,动作却很敏捷。

我猛地推开门,大喝一声:“谁!”

黑影显然吓了一跳,慌忙想从窗户逃走。

我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那人拼命挣扎,力气出奇地大。

拉扯间,他口袋里掉出个东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支小巧的录音笔,还有……一把沾着暗红色污渍的小刀!

那污渍,和母亲玉佩上的血迹颜色一模一样!

“是你伤了我妈?”

我怒不可遏,手上加了力。

那人痛呼一声,猛地一甩,竟然挣脱了我,像泥鳅一样从半开的窗户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我没有去追,而是立刻冲到母亲床边,她似乎被惊醒了,但眼神依旧迷茫。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没有新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我捡起了地上的录音笔和小刀。

小刀上的血迹让我触目惊心,而录音
笔里,又会是什么内容?

4 录音笔的秘密我颤抖着手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

里面先是一阵嘈杂的电流声,随即,一个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是苏莉!

“姐,你别装糊涂了!

我知道你清醒的时候比谁都明白!

那份遗嘱,你到底藏哪儿了?

爸当年最疼你,肯定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

你那个死鬼老公又没本事,就凭程诺那个废物点心,能给你现在的好日子?”

接着是母亲虚弱但坚决的声音:“苏莉,你休想!

那些东西是留给诺诺的,我死也不会给你!”

“哼,死老太婆,嘴还挺硬!

你不给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装疯卖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不是很疼你那个宝贝儿子吗?

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苏莉的声音阴狠得像毒蛇。

然后是一阵模糊的挣扎声,母亲的痛呼声,还有苏莉得意的冷笑。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原来,苏莉一直觊觎着外公留给母亲的遗产!

她不仅觊觎,还一直在用各种手段逼迫、虐待母亲!

母亲玉佩上的血迹,恐怕就是苏莉用那把小刀划伤的!

而母亲之所以每天贴寻人启事,点着那颗“消失的痣”,恐怕是在用她残存的清醒意识,向我发出求救信号!

那颗痣,是她和我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代表着“危险”和“求助”!

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立刻冲出养老院,直奔苏莉家。

苏莉刚敷完面膜,看到我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先是一愣,随即尖叫道:“程诺,你发什么疯!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我将录音笔狠狠砸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你听听这是什么!

苏莉,你这个畜生!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苏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慌忙去抢录音笔,被我一把打开。

“你……你从哪里弄到的?”

她声音发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逼近她,“那份遗嘱在哪里?

你还对我妈做了什么?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苏莉眼神闪烁,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程诺啊程诺,你还是太嫩了。

你以为凭这个录音笔就能告我?

我告诉你,你妈现在是老年痴呆,她说的话能当
证据吗?

至于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当真了呢?”

她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怒火更盛:“你!”

“我什么我?”

苏莉冷笑,“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你妈接回去,别让她在养老院给我添乱。

否则,我可不保证她下次还能不能‘幸运地’只是被划伤那么简单了。”

赤裸裸的威胁!

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我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那份被她觊觎的遗嘱!

5 寻人启事上的密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苏莉的嚣张是因为她认为我没有确凿的证据。

录音虽然能证明她的企图,但母亲的精神状态确实可能让证据的效力打折扣。

我必须找到那份遗嘱。

母亲既然用“消失的痣”作为暗号,那她传递的信息,会不会就藏在那些寻人启事里?

我回到养老院,把母亲这几天贴的寻人启事全都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带回家仔细研究。

每一张照片,每一个字,我都看得仔仔仔细细。

照片是我,文字是标准的寻人启事格式:“程诺,男,28岁,于X年X月X日走失……”这些都是我当初为了配合母亲“演戏”,故意写得模糊不清的信息。

难道线索不在文字上?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照片。

母亲每次都会点左眉梢那个不存在的痣。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最大的提示。

我一张张比对,突然发现,其中一张寻人启事上,母亲用指甲在“痣”的位置,划下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箭头,指向照片背景里,我身后书架上的一本书!

那本书是《基督山伯爵》!

是我大学时最喜欢的小说之一,母亲也曾陪我一起看过电影。

我立刻冲到家里的书房,从书架上抽出那本厚厚的《基督山爵伯》。

书页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泛黄。

我一页页地翻看,希望能找到母亲藏匿的东西。

翻到中间,几张折叠起来的纸张掉了出来。

我展开一看,心跳骤然加速!

那是一份律师事务所公证过的遗嘱,立遗嘱人是我的外公!

遗嘱上写明,外公名下的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老洋房,以及他毕生收藏的几件古董字画,在他去世后,全部由我的母亲苏婉继承!

而如果母亲发生意外或丧失行为能力,则由我,程诺,作为唯一
顺位继承人!

旁边还有一张母亲的亲笔信,字迹有些颤抖,但清晰可辨:“诺诺,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妈妈可能已经不认识你了。

苏莉一直想抢夺外公留给我们的财产,她甚至给我下慢性毒药,想让我慢慢痴呆,好控制我。

玉佩上的血是我的,我反抗时被她划伤。

我假装失忆,每天贴寻人启事,就是想提醒你,注意我眉心的‘痣’,那是我们约定的信号。

遗嘱我藏在《基督山伯爵》里,书名代表‘复仇’与‘希望’。

保护好自己,诺诺,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爱你的妈妈。”

眼泪再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原来母亲不是真的完全失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与苏莉周旋!

慢性毒药!

苏莉竟然如此歹毒!

6 深夜黑影的身份我攥紧遗嘱和信,心中百感交集。

愤怒,心疼,还有一丝后怕。

如果不是母亲的智慧和坚韧,我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

这时,我想起了那个深夜潜入母亲病房的黑影,还有他掉落的小刀和录音笔。

那录音笔里,录下了苏莉的恶行。

这个人,会是谁?

是敌是友?

我再次检查那把小刀,刀柄上刻着一个很小的图案,像是一片羽毛。

我突然想起,养老院里有个叫“小羽”的清洁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平时沉默寡言,但手脚很麻利。

我见过他几次,他似乎对我母亲格外关照,有时会主动帮母亲整理床铺,或者陪她说几句话。

难道是他?

第二天,我特意找到了小羽。

我把那把小刀递给他,开门见山地问:“这是你的吗?”

小羽看到小刀,脸色一白,眼神有些慌乱。

“那天晚上,是你进了我母亲的房间?”

我紧盯着他。

小羽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点了点头:“是的,程先生。”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支录音笔……苏阿姨是个好人,”小羽打断我,声音有些沙哑,“我刚来养老院工作时,什么都不懂,经常出错,是苏阿姨鼓励我,还偷偷塞给我吃的。

我看到苏莉总来找苏阿姨麻烦,苏阿姨有时候会偷偷哭。

那天我无意中听到苏莉威胁苏阿姨,我就……我就想录下来,或许能帮到苏阿姨。”

“那你为什么会拿着刀?”

我还是不放心。

小羽的脸更白了:“那
是……那是我用来削水果的。

那天晚上,我看到苏莉又来纠缠苏阿姨,还动手推搡她。

我怕苏阿姨吃亏,情急之下就想去阻止,结果被苏莉发现了。

她抢走了我的录音笔,还……还用刀划伤了苏阿姨的玉佩,想嫁祸给我。

我当时太害怕,就跑了。

后来我想回去拿回录音笔,没想到被您……”原来如此。

玉佩上的血迹是母亲的,但划痕,却是苏莉嫁祸小羽时留下的!

而母亲玉佩上的血,恐怕是更早之前苏莉逼迫她时弄伤的。

“谢谢你,小羽。”

我真诚地道谢,“这份录音,非常重要。”

小羽松了口气,腼腆地笑了笑:“只要能帮到苏阿姨就好。”

7 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有了母亲的亲笔信、外公的遗嘱,还有小羽的录音和证词,苏莉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

但我知道,苏莉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决定将计就计。

我先去咨询了律师,确认了这些证据的法律效力。

然后,我联系了一家信誉良好的鉴定机构,对母亲进行精神状态评估,证明她在写下那封信时,意识是清醒的,或者至少有间歇性的清醒期。

同时,我故意放出风声,说我找到了一份母亲早年写的“委托书”,要把所有财产都“赠予”给一直“悉心照顾”她的苏莉。

我还特意让小羽“不小心”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苏莉的眼线。

苏莉果然上钩了。

几天后,她主动联系我,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诺诺啊,听说你找到你妈妈的委托书了?

哎呀,我跟你妈姐妹情深,她这么信任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把手续办一下?”

我心中冷笑,嘴上却说:“小姨,这是当然。

不过律师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还是当着我妈的面,让她再确认一下。

毕竟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万一以后有什么纠纷就不好了。”

苏莉眼珠一转,立刻答应:“好好好,还是诺诺你想得周到。

那就约个时间,在养老院办吧,也让你妈高兴高兴。”

她恐怕是想借此机会,彻底掌控母亲的财产。

我约了苏莉,还有我的律师,以及几位与外公家相熟的世交长辈作为见证人,一同前往养老院。

我还提前通知了警方,让他们在附近待命。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8
养老院的对峙养老院的会客室里,气氛有些凝重。

苏莉春风满面,仿佛那些唾手可得的财产已经揣进了她的口袋。

我的律师王律师则表情严肃,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

几位长辈则面带疑惑,显然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母亲被护工推着轮椅进来,她依旧是那副迷茫的样子,但当她的目光与我对视时,我分明看到了一丝鼓励和信任。

“小姨,”我开口道,“既然您这么关心我母亲的财产,那我们就先把一些事情弄清楚。”

我示意王律师。

王律师点点头,拿出外公的遗嘱复印件,高声道:“根据苏老先生的遗嘱,苏婉女士是其名下所有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程诺先生是顺位继承人。”

苏莉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遗嘱?

我怎么不知道?”

“您当然不知道,”我冷笑,“因为您一心只想着如何侵吞不属于您的东西。”

接着,王律师又出示了母亲的亲笔信,并当众宣读。

信中,母亲详细叙述了苏莉如何觊觎家产,如何给她下药,如何威逼利诱。

苏莉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指着我尖叫:“你胡说!

这是伪造的!

苏婉她是个疯子,她说的话怎么能信!”

“哦?

是吗?”

我拿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苏莉威胁母亲的录音,清晰地回荡在会客室里。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苏莉脸上。

几位长辈纷纷露出鄙夷和愤怒的神色。

“苏莉,你太不是东西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得浑身发抖,“苏老哥在天有灵,都不会放过你!”

苏莉彻底慌了,她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是苏婉她疯了,她冤枉我……”就在这时,小羽在一名便衣警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苏莉,”我指着小羽,“你还记得他吗?

你不仅虐待我母亲,还试图嫁祸给一个无辜的年轻人。

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能天衣无缝吗?”

小羽勇敢地站出来,指证了苏莉当晚的行为。

9 尘埃落定,母子情深苏莉看着眼前的铁证,听着众人的指责,终于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随后赶到的警察,在听取了王律师的陈述,并查验了所有证据后,以涉嫌故意伤害、诽谤、侵占财产未遂等多
项罪名,将苏莉依法带走调查。

一场持续了数年的阴谋,终于尘埃落定。

送走了警察和各位长辈,会客室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走到母亲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布满皱纹的手。

她的手有些冰凉,我用自己的掌心温暖着它。

“妈。”

我轻声呼唤。

母亲浑浊的眼睛慢慢聚焦,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突然,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张了张嘴,干涩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却让我欣喜若狂的音节:“诺……诺……哎,妈,是我,我是诺诺!”

我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妈,您认出我了?”

母亲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曾经无数次温柔抚摸我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脸颊,然后,精准地落在了我左边眉梢,那个她曾经每天在照片上触碰的位置。

这一次,不再是照片,而是真实的,我。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慈祥的笑容,如同冬日暖阳,瞬间融化了我心中所有的冰霜。

我知道,她的病并没有完全好转,她的记忆或许还会时好时坏。

但这一刻,她认出了我。

这一刻,我们母子连心。

这就够了。

10 阳光下的寻人启事苏莉最终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外公留下的财产,也物归原主。

我把母亲接回了家,请了专业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

虽然母亲的阿尔茨海默症无法逆转,但她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她不再像在养老院时那样焦虑和恐惧。

有时候,她会清醒一小会儿,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讲一些我小时候的趣事。

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会把我当成陌生人,或者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

有一天,阳光很好。

我推着母亲在小区里散步。

路过小区的公告栏,我看到上面贴着几张社区活动的海报。

母亲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公告栏,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心中一动,问她:“妈,您是不是也想贴点什么?”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一丝渴望。

我笑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寻人启事。

照片依旧是大学毕业时的我,但这一次,我没有P掉左眉梢那颗小痣。

我把寻人启事递给母亲。

她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高兴地接过去,颤巍巍地走到公告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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