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胡说,柳姑娘心里清楚。”
凌溪转头对围观的百姓道:“各位可知,西域商人运来的货物中,藏着二皇子谋反的兵器?”
她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百姓们议论纷纷,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有的握紧拳头,有的破口大骂。
原来,凌溪在能量体的帮助下,早已掌握了二皇子勾结西域势力的证据。
而这一切,都与顾家祠堂的遗诏有关那上面记载着先帝对二皇子的罪证,遗诏上朱砂字迹历经岁月仍鲜红如血,记载着二皇子生母淑贵妃当年买通太医、毒杀先皇后的骇人真相。
凌溪将誊抄的密诏副本当众展开时,柳芊身后的家丁们面面相觑,握棍棒的手开始发抖。
遗诏上朱砂字迹历经岁月仍鲜红如血,记载着二皇子生母淑贵妃当年买通太医、毒杀先皇后的骇人真相。
凌溪将誊抄的密诏副本当众展开时,柳芊身后的家丁们面面相觑,握棍棒的手开始发抖。
“血口喷人!
这等污蔑皇室的东西从何而来?”
柳芊尖叫着去抢密诏,金丝步摇剧烈晃动,宝石坠子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凌溪侧身避开,袖口不经意间露出顾家玉佩的一角——这正是从丫鬟手中得到的证物。
人群突然骚动,一队黑衣侍卫排开众人。
为首的侍卫掀开马车帘,淑贵妃倚在锦缎靠垫上,丹蔻染就的指尖把玩着鎏金护甲:“听说有人在市井传播谣言?”
她眼角的朱砂痣随着冷笑扭曲,华贵的翟衣上织就的百鸟朝凤图,此刻却像群择人而噬的恶禽。
凌溪直视那双淬毒般的眸子,从怀中取出半块烧焦的木牌。
上面“西域商队”的篆字虽残缺,边缘却留着与柳府马车相同的描金纹路:“三日前城西仓库失火,倒是烧出些有趣的东西。”
她话音未落,淑贵妃身侧的宫女突然暴起,袖中短刃直取她咽喉。
寒光乍现的瞬间,时逾白的折扇横在凌溪面前。
扇骨与刀刃相撞发出铮鸣,鎏金面具下的眼神冷若冰霜:“淑贵妃的人,倒学会当街杀人了?”
他身后暗卫迅速包围全场,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佩刀的龙吟声隐隐可闻。
淑贵妃脸色骤变,却仍强撑着威仪:“摄政王这是何意?
不过是管教不懂规矩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