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用你的商业头脑修复时空裂隙,我保你在古代和现代都能登顶。
但记住——如果你失败,两个世界都会化为齑粉。”
能量体周围环绕着淡淡的光晕,随着它的话语闪烁,仿佛在强调着事情的严重性。
凌溪凝视着能量体,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她想起了古代那个破旧的茅草屋,想起了慈祥却饱受折磨的奶奶,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
窗外的雨还在下,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她再次回到古代,掌心已经多了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京城的方向,还有一行小字在雨中若隐若现:第一个时空碎片,在顾家祠堂。
地图的边缘有些磨损,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而那朱砂标记,像一滴血,预示着前方的道路充满挑战和危险。
三日后,雨过天晴,阳光洒在热闹却又破旧的市集上,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贫穷与压抑。
市集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凌溪背着竹筐,步伐坚定地出现在市集角落。
她的粗布衫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虽然补丁摞补丁,却干净整洁。
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日被殴打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藏着两簇跳动的火焰,燃烧着对未来的渴望和不屈的斗志。
竹筐里金灿灿的糙米倾倒在粗麻布上,每一粒都饱满圆润,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与周围商户那些干瘪、混杂着杂质的粮食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
“卖米!
新碾的糙米,十文钱三斤!”
她的吆喝声清脆有力,如黄莺出谷,在喧闹的市集上格外突出,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不远处孙有财的“聚丰粮行”门前,伙计正挂出“糙米十五文三斤”的木牌,胖掌柜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堆满傲慢的笑,双下巴随着笑容抖动眼神中满是对凌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的不屑,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哪来的野丫头?”
赵德行晃着油光水滑的脑袋走来,鼠须随着冷笑颤动,小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活像一只狡猾的老鼠。
“敢在我们地盘抢生意?”
他身后的打手们摩拳擦掌,腰间的短刀泛着寒光,刀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