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三年前那场手术,我们用的是同一块声带组织。”
林晚突然想起火灾那天,傅景深抱着她冲出火场时,喉咙里发出的诡异声音。
原来那时,他就已经移植了声带,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仿佛是一场跨越生死的骗局。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觉得自己一直被傅景深欺骗着。
“你母亲的研究,是双向的。”
傅景深突然贴近她耳畔,声音温柔得可怕,仿佛是一个恶魔在低语,“每次你弹琴,都是在唤醒我的记忆。”
他按下遥控器,地下室突然响起两个声音。
一个是林晚母亲的摇篮曲,一个是傅景深母亲的《月光奏鸣曲》。
两个声音在空气中交织,渐渐重合,仿佛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又似是一个神秘的仪式。
林晚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母亲和傅景深母亲的身影,她们仿佛在向她诉说着什么,可她却听不清。
第七章 血色婚礼三个月后,圣心教堂。
林晚穿着租来的婚纱踩过满地玫瑰,那 999 朵玫瑰,像是一场盛大而又虚假的梦境,又似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婚纱店员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血色玫瑰”款,可她却觉得这是对她最大的讽刺,仿佛是她在这场婚礼中命运的写照。
她盯着教堂尽头的傅景深,他今天没打领带,喉结处有道新鲜抓痕,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又似是一个被命运折磨的痕迹。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这场婚礼。
她爱傅景深,可他又对她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她恨他,可又无法割舍那份曾经的感情。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塞巴斯蒂安突然出现,银色面具折射着诡异冷光,仿佛是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人。
这位突然出现的钢琴家是林晚最后的底牌,他的机械义肢正夹着张机票——目的地是维也纳,那是音乐的天堂,也是她逃离这一切的希望,仿佛是一个通往自由的通道。
林晚扯断头纱,露出满头银发。
这是火灾后遗症,也是她最好的伪装,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改变的标记。
当她走到傅景深面前时,他突然抓住她手腕:“你用了什么香水?”
“火药味。”
她笑着按下藏在捧花里的遥控器,教堂彩窗突然炸裂。
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