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月,爆破组的人全闭紧嘴,特效师说“炸药型号看错了”,场记说“没听见买通的话”——可刚才言慕坤说“白丽雅转的账”,他在抖包袱,他知道我没底牌。
叶星雨推开门时,发梢还沾着发胶。
她反手锁门,从围裙里摸出个U盘:“我整理了三年前你所有跑组的监控。
那天爆破戏,场务老张说听见白丽雅在后台打电话,说‘多放点,炸狠点’。”
“老张?”
我抓住她手腕,“他肯作证?”
“他儿子在言慕坤公司当练习生。”
叶星雨咬着唇,“但我昨天陪他去医院,他老伴的化疗费,星曜娱乐打了全款。”
她盯着我胸前的珍珠胸针,“林总办公室的人干的。”
我喉咙发紧。
林世衡早把网撒开了,可他到底要什么?
“还有赵刚。”
叶星雨掏出张皱巴巴的工牌,“当年爆破组安全员,他说那天言慕坤塞给他两万块,让他调大炸药量。”
她翻出聊天记录,“他现在在工地搬砖,老婆跟人跑了,喝多了在烧烤摊哭,说‘那姑娘命大’。”
我攥紧工牌,金属边缘硌进掌心。
“联系他。”
两小时后,赵刚蹲在消防通道里,抽了半包烟。
他手腕有道疤,和我后背的刺藤印子一样丑。
“我签过保密协议。”
他声音发哑,“言慕坤说敢说出去,我闺女上不了大学。”
“你闺女在市一中读高三。”
我把手机递给他,屏幕是星曜娱乐的奖学金合同,“林世衡的人今早送的,附加条款写着‘无理由续约到研究生’。”
赵刚手指发抖,烟头掉在地上。
“那天白丽雅拿手机给他看转账记录,是个叫‘雅坤’的账户。”
他突然抬头,“言慕坤说‘弄死尹栎彤,资源全给你’。”
我按下微型摄像机的开关。
陈导的电话是叶星雨打的。
他在电话里骂了十分钟,最后吼:“明早十点,金茂酒店发布会,我带二十个记者等你。”
发布会现场的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把U盘递给主持人,大屏幕亮起三年前的爆破戏后台监控——白丽雅举着手机,言慕坤点头,赵刚红着眼签收据,两万块现金拍在桌上,还有我滚下悬崖时,特效师擦汗的手在抖。
“尹栎彤?”
有记者喊,“很多证据证明你就是原来的尹栎彤,你现在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