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拍到您上周三凌晨两点从星曜大厦顶层下来,林总办公室的灯那会儿还亮着——”我攥紧座椅扶手。
叶星雨昨晚塞给我的微型摄像机在包里勒出形状。
“特别关系?”
我抬头笑,把话筒往自己面前带了带,“是对表演的共同热爱。”
现场响起零星的掌声。
女记者还要追问,导演组的提词器突然亮起红色的“时间到”。
我起身时,裙摆扫过她的话筒,听见她小声说:“听说当年尹栎彤......”血“嗡”地冲上耳朵。
我捏着裙摆的手指发白,直到林世衡的保镖过来“护送”我离场。
回公寓的路上,林世衡的手机在中控屏亮着。
我瞥见微信弹窗:“陈导说林晓晓的哭戏有股子狠劲,像死过一回的人。”
他没回消息,转头看我:“今天采访不错。”
我摸了摸脸上的痣。
这张脸替晓晓活了三个月,可刚才记者提到“尹栎彤”时,我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肋骨。
半夜两点,叶星雨的短信炸醒我:“言慕坤明天去郊区仓库见炸药贩子,微型摄像机内存卡我藏在你化妆镜夹层。”
我摸黑翻出卡,塞进随身的珍珠胸针。
镜子里的人穿着真丝睡裙,左眼下的痣泛着淡褐——和晓晓的照片里一模一样。
凌晨四点,我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躲进阳台时,看见林世衡的书房还亮着灯。
他的影子投在窗帘上,举着张照片——是晓晓十六岁生日时的合照,我站在她右边,脸上沾着奶油。
第二天拍定妆照,林世衡站在棚外抽烟。
我换戏服时,他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保温桶:“喝。”
莲子粥的热气糊在镜片上。
我吹凉一勺,看见他指节上有道新伤,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的。
“昨晚......”我开口又闭了嘴。
“帮你找当年爆破戏的场记。”
他扯松领带,“那小子现在在码头当搬运工,嘴硬。”
保温桶底沉着枚银色钥匙。
我捏起来时,他转身往外走:“今晚八点,地下车库B4区,第五根柱子后面。”
我感觉这话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实在想不起来,就没有当回事。
手机在兜里震动。
叶星雨的消息:“明早六点,摄影棚后巷,戴胸针。”
我攥紧钥匙,粥的甜腻混着喉间的腥气。
镜子里的林晓晓笑着,可面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