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手,“才会变成星星形状?”
他点头,镜片后的眼睛映着医疗舱的蓝光:“她用自己的 DNA 给你织了张保护网,就像你给念念织的星空顶。”
双胞胎的啼哭响起时,念念趴在玻璃上数他们的手指,智能手环显示我的催产素水平达到峰值。
我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突然发现他们手腕内侧各有一个浅色胎记 —— 左边像星星,右边像蝴蝶,正是母亲和我名字的象征。
“妈妈快看,” 念念指着医疗舱的消毒灯,“小弟弟的星星在追妹妹的蝴蝶!”
杨衡笑着递来出生证明,父亲一栏空白处闪着微光。
我忽然想起婚礼那天,傅承钧说 “我会给你和孩子整个星空”,而现在,真正的星空在孩子们的眼底,在老宅重建的蓝图里,在每个走进 “女性成长中心” 的女性眼中。
三个月后,玫瑰园的智能灌溉系统突然故障。
我蹲下身修理时,念念抱着绘本跑过来,书页间掉出张泛黄的纸 —— 是我假死时写的遗书,现在被她涂满了星星和笑脸。
“妈妈以前怕黑,” 她指着自己画的星空顶,“但现在星星住在念念心里,也住在弟弟妹妹心里。”
我搂住她,闻着她发间的奶香,耳后新生的星星纹身轻轻发烫。
远处,杨衡正在教双胞胎识别星座,无人机群恰好掠过,在天空拼出 “星芒” 的 logo—— 这次不是复仇的信号,而是新生的宣言。
手机震动,银狐发来段视频:周云芳在监狱里读着《女性心理学》,床头贴着念念画的彩虹。
傅承钧的保外就医申请被驳回,理由是 “需完成 73 小时的受害者证词学习”。
“后悔吗?”
杨衡递来杯温热的奶茶,还是当年大学门口的味道。
我摇头,望着玫瑰园里追逐蝴蝶的三个孩子。
纳米机器人在花丛中穿梭,将每片花瓣的纹路都记录进区块链 —— 就像母亲记录我的成长,就像我记录念念的每个第一次。
“以前觉得星星是奢侈品,” 我摸着腕间的胎记,“现在才知道,星星是种子,只要有人愿意埋下,就会在任何废墟上发芽。”
暮色中,老宅的智能灯依次亮起,照亮 “星芒” 的每一笔笔画。
念念突然跑过来,将朵带露的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