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白影像,傅家祖先正将一名孕妇推入地窖,石墙上刻着“血脉净化”四个血字。
“傅家的‘传男不传女’祖训,”我踢开脚边的木箱,里面滚出几具婴儿骸骨,智能扫描仪自动标注年份,“其实是‘男胎留,女胎亡’的屠杀令。
你的曾祖母、祖母,都是死于这种‘净化’。”
周云芳扑通跪地,发髻散落:“那是祖制……是为了傅家血脉纯正……” “纯正?”
我冷笑,指向全息投影,“你口中的‘纯正血脉’,不过是从黑市买来的男婴。
傅承钧,你以为自己是嫡子?”
我扔出一份DNA报告,“你真正的父亲,是当年的黑市中间人。”
他的脸色瞬间灰败,报告飘落在地,盖住了一具婴儿骸骨。
念念突然指着墙角的保险柜,智能手表发出蜂鸣:“姐姐,那里有妈妈的味道!”
银狐远程破解保险柜的声音从耳钉传来,柜门弹开的瞬间,我终于看见母亲的死亡证明。
死因一栏写着“产后大出血”,但尸检报告显示,她的肾脏被摘取,子宫内残留着堕胎药成分——和我孕期喝的补汤,成分完全相同。
“苏晚的母亲发现了傅家的秘密,”我转向周云芳,“所以你们设计让她‘难产而死’,又用三千万嫁妆和肾源,换来了傅氏集团的崛起,对吗?”
她浑身发抖,突然扑向念念:“都是为了傅家!
你以为你能逃脱诅咒?
你的孩子也会——” “够了!”
我激活耳钉的电击功能,周云芳的尖叫被智能束缚带打断。
银狐的投影出现在密室中央,他指向天花板:“傅家的地下金库,藏着从清末至今的人口贩卖账本,现在已经同步至国际刑警数据库。”
傅承钧突然狂笑,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你以为推翻傅家,就能过上好日子?
你母亲的死,你以为和你父亲无关?
他当年——” “我父亲?”
我打断他,“你是说那个用女儿换肾源的男人?
放心,他已经在银狐的‘关怀’下,每天在精神病院背诵《妇女权益保障法》。”
念念拽了拽我的衣角,举起从保险柜里找到的玉佩。
智能鉴定系统显示,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内侧刻着“星星永亮”。
当玉佩触碰到我的耳钉,密室的石墙突然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