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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积寺之战:长安血谏录全文

里海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墨染天宝756年夏,灵武行宫内弥漫着浓重的墨香与烛油气息。柳长青伏案于黄麻纸前,狼毫笔尖悬在《肃宗实录》稿纸上,迟迟未落。窗外蝉鸣聒噪,热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糊满油纸的窗棂,他脖颈间的现代银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案头古朴的青铜笔架形成诡异的反差。“马嵬驿之变,贵妃实乃……”柳长青喃喃自语,将“自缢”二字重重涂去。他作为现代历史学者,深知正史中“安史之乱”的记载存在诸多疑点,此刻穿越到天宝年间成为起居郎柳长青,决意修正这些被掩埋的真相。墨迹未干,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辅国尖细的嗓音穿透厚重的木门:“柳大人,陛下宣召。”柳长青心中一紧,将稿纸匆匆塞进案下暗格。踏入勤政殿的瞬间,檀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呛得他鼻腔发疼。李亨身着...

主角:柳长青天宝   更新:2025-05-27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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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长青天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香积寺之战:长安血谏录全文》,由网络作家“里海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墨染天宝756年夏,灵武行宫内弥漫着浓重的墨香与烛油气息。柳长青伏案于黄麻纸前,狼毫笔尖悬在《肃宗实录》稿纸上,迟迟未落。窗外蝉鸣聒噪,热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糊满油纸的窗棂,他脖颈间的现代银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案头古朴的青铜笔架形成诡异的反差。“马嵬驿之变,贵妃实乃……”柳长青喃喃自语,将“自缢”二字重重涂去。他作为现代历史学者,深知正史中“安史之乱”的记载存在诸多疑点,此刻穿越到天宝年间成为起居郎柳长青,决意修正这些被掩埋的真相。墨迹未干,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辅国尖细的嗓音穿透厚重的木门:“柳大人,陛下宣召。”柳长青心中一紧,将稿纸匆匆塞进案下暗格。踏入勤政殿的瞬间,檀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呛得他鼻腔发疼。李亨身着...

《香积寺之战:长安血谏录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墨染天宝756 年夏,灵武行宫内弥漫着浓重的墨香与烛油气息。

柳长青伏案于黄麻纸前,狼毫笔尖悬在《肃宗实录》稿纸上,迟迟未落。

窗外蝉鸣聒噪,热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糊满油纸的窗棂,他脖颈间的现代银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案头古朴的青铜笔架形成诡异的反差。

“马嵬驿之变,贵妃实乃……” 柳长青喃喃自语,将 “自缢” 二字重重涂去。

他作为现代历史学者,深知正史中 “安史之乱” 的记载存在诸多疑点,此刻穿越到天宝年间成为起居郎柳长青,决意修正这些被掩埋的真相。

墨迹未干,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辅国尖细的嗓音穿透厚重的木门:“柳大人,陛下宣召。”

柳长青心中一紧,将稿纸匆匆塞进案下暗格。

踏入勤政殿的瞬间,檀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呛得他鼻腔发疼。

李亨身着玄色常服,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案头的《孝经》,夹页中若隐若现的香积寺地形图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柳长青注意到李泌站在角落,目光如炬,正盯着自己腰间晃动的钢笔 —— 这支现代金属笔在唐代无疑是异物。

“柳卿,听闻你对马嵬驿之事颇有新见?”

李亨的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压。

柳长青瞥见李辅国嘴角勾起的阴笑,心知不妙。

未及回答,李辅国已挥袖示意宫人抬出被焚毁的起居注残卷,灰烬中 “checkmate” 的英文单词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陛下!

此人妖言惑众,竟敢以胡语乱我大唐史册!”

李辅国的尖啸震得柳长青耳膜生疼。

他感觉后颈渗出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进衣领。

李亨面色阴沉,伸手取过案上金壶,缓缓斟满两杯鸩酒:“柳卿若问心无愧,便饮下此酒。”

酒液呈琥珀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鹤顶红结晶。

柳长青脑中闪过现代抗毒血清的成分,他想起穿越前因食物中毒注射的药物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看见自己颤抖的手握住酒杯,喉结滚动,辛辣的酒液混着剧毒滑入喉咙。

胃部瞬间翻涌,灼烧感从食管蔓延至胸腔,他强忍着不适,将尿液滴在残余酒液中 —— 这是唐代验证砒霜的土法。

“陛下请看!”

柳长青
的声音因剧痛而扭曲,尿液与酒液接触的瞬间,白色沉淀缓缓析出。

李亨的瞳孔骤缩,而李辅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柳长青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现代与古代的记忆在意识中剧烈碰撞。

他踉跄着扶住龙案,指尖触碰到李亨勾画的 “香积寺” 三字 —— 这座建于唐高宗永隆二年的皇家寺院,是净土宗祖庭之一,曾在安史之乱中见证郭子仪率唐军大破叛军的关键战役。

寺中现存唐代善导塔,青砖砌就的方形密檐式建筑高达 33 米,塔身镶嵌的《大唐故大德善导和尚塔铭》碑,记载着净土宗创始人的生平。

茶汤未干的痕迹在掌心晕开,恍惚间柳长青仿佛看见塔下堆积如山的箭镞,听见当年厮杀声穿透千年时空。

就在柳长青意识即将涣散的刹那,他恍惚间看到李泌不动声色地朝李亨微微颔首。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惊雷,让他原本混沌的思绪突然清明——这场看似针对自己的毒杀,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试探,而香积寺的地形图、被焚毁的起居注,还有那句突兀的英文,都不过是引诱他露出破绽的诱饵。

“来人!

将柳大人送回府中休养。”

李亨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柳长青被宫人架着走出宫殿,夜风裹着沙砾打在脸上,刺痛的触感让他短暂清醒。

他知道,自己饮下的不仅是毒酒,更是踏入了历史洪流的漩涡。

* 回到居所,柳长青强撑着身体取出被焚毁的残稿。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 “checkmate” 字样上,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笔误可能成为改变历史的导火索。

此时,李泌悄然来访,手中把玩着柳长青遗落的钢笔 —— 这位在历史课本中以 “白衣宰相” 闻名的传奇人物,此刻正用洞悉一切的目光凝视着他。

李泌出身京兆李氏,七岁能文,被唐玄宗誉为 “神童”,历仕四朝而不倒。

安史之乱时,他以布衣之身辅佐唐肃宗制定平叛方略,提出 “挫其锐,解其纷” 的战略,力主先取范阳捣毁叛军巢穴;又在德宗朝调和将相矛盾,稳定藩镇局势。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深谙进退之道,三度归隐衡山却又总能在危局中复出,用道家 “功成身退
” 的智慧改写着大唐国运。

“柳大人对未来之事,似乎知晓得太多了。”

李泌指尖转动钢笔,金属笔帽折射的冷光与他眼底的笑意形成诡异反差,“就像当年我在灵武城头,预见叛军必将自相残杀 —— 柳大人,你说,这究竟是未卜先知,还是... 另有隐情?”

*柳长青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看着李泌眼中闪烁的智慧光芒,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或许早已暴露。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的呼喊在夜空中回荡,为这场暗流涌动的危机增添了一丝诡异的平静。

柳长青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明白,从饮下毒酒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与这个动荡的时代紧紧绑定。

墨迹与鲜血在历史的长河中交融,青史与灰烬的界限愈发模糊,而他,将成为改写历史的那个人。

第二章:朔方惊雷757 年春,朔方军大营笼罩在灰蒙蒙的沙尘中。

柳长青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颤,黄麻纸上的墨迹被汗水晕染开来。

远处练兵场上,李嗣业正挥舞着陌刀,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混着士兵们的呼喝,如闷雷般撞击着耳膜。

作为一个熟知历史的穿越者,我深知眼前这位身披玄甲的悍将绝非等闲之辈。

李嗣业出身京兆高陵,自幼习武,凭借过人的臂力与精湛的刀法投身军旅。

天宝初年,他随高仙芝远征小勃律国,率陌刀队为先锋,在险峻的连云堡之战中,以排山倒海之势击溃吐蕃守军,一战成名。

其麾下陌刀队
。”

一名亲兵的声音惊得柳长青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长长的墨痕。

他整理好官服,踩着沾满马粪与沙土的靴子,朝练兵场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和汗酸味,柳长青的胃部不禁一阵抽搐。

练兵场上,李嗣业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手中那柄丈二陌刀寒光凛凛。

“柳大人,听说你对我的刀法颇有微词?”

李嗣业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震得柳长青耳膜生疼。

他将陌刀重重插在地上,刀身没入沙土半截,惊起一群沙蝇。

柳长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将军,《太白阴经》记载,陌刀应‘重挥轻刺,以势破阵’,可将军的招式……” 话未说完,李嗣业已拔出陌刀,刀锋直逼柳长青咽喉。

“以血验刀,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李嗣业暴喝一声,柳长青甚至能看清他瞳仁里跳动的怒火。

千钧一发之际,柳长青侧身闪过,腰间的玉佩撞在刀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后背重重撞在一旁的瞭望塔上,塔身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李嗣业的第二刀紧随而至,柳长青下意识抬手格挡,却触到了陌刀的刀柄。

刹那间,他的瞳孔骤缩 —— 刀柄内侧竟刻着 “大业十四年宇文恺制” 的字样!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南霁云浑身浴血,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竹筒,从马上一跃而下。

“柳大人!

张巡将军的血书!”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迹。

柳长青接过竹筒,手指触到油布上黏腻的血渍,寒意顺着指尖爬上脊背。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血书,却发现血迹的颜色深浅不一。

借着从瞭望塔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他用透明鱼鳔自制的简易显微镜观察,赫然发现血渍中混杂着鼠毛!

“这…… 这血书……” 柳长青的声音发颤。

南霁云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砸在沙土上溅起一片烟尘:“柳大人,睢阳城内已无粮,连树皮都被啃光了……”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打断,李亨的贴身宦官疾驰而来,宣柳长青即刻入宫。

在行宫大殿内,柳长青展开血书的瞬间,李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荒唐!


直荒唐!”

他一把夺过血书,狠狠摔在地上,龙靴重重碾过,“如此不堪入目的东西,柳卿即刻另录净本!”

柳长青看着地上被碾碎的血书,注意到李亨袖中滑落的半块玉佩 —— 正是与自己腰间那枚成对的 “双龙戏珠” 玉佩。

而在另一边,回鹘营帐内,仆固怀恩与叶护可汗正激烈争吵。

“河西牧场,必须归我回鹘!

否则绝不发兵!”

叶护可汗的马鞭重重抽在地毯上,发出啪的脆响。

柳长青踏入营帐时,正听见这句话。

他从容上前,从袖中掏出一卷《唐会要》:“可汗可知,贵部前年请婚,陛下尚未应允?

若此时……”这位盛怒中的叶护可汗,本名药罗葛・移地健,出身回鹘汗国药罗葛氏贵族。

天宝年间,他随父磨延啜助唐平定安史之乱,以骁勇善战闻名北疆。

乾元元年,移地健继承汗位后,一改其父对唐恭顺之态 —— 或许是自幼目睹草原部落间的弱肉强食,或许是受粟特商团 “以战养商” 思想影响,他在位期间不断扩张领土,尤其觊觎河西走廊的肥美牧场与丝路商道。

其巅峰时期,回鹘铁骑东至室韦,西抵葛逻禄,控弦之士三十万。

然而,过度的野心终酿恶果:宝应元年,他因劫掠洛阳激怒唐朝,被仆固怀恩设计离间;大历三年,因与权臣顿莫贺达干争权,被后者率兵夜袭,首级献予唐朝,盛极一时的回鹘汗国自此陷入内乱。

柳长青顿了顿,目光如炬,继续不卑不亢道:“可汗与贵部的过往,皆在这《唐会要》中记载详实。

若此时拒不出兵,陛下恐怕会将请婚之事束之高阁,河西牧场一事,更是再无转圜余地。”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字字句句似重锤,敲在叶护可汗心上。

叶护可汗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马鞭应声而断。

他盯着柳长青,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你…… 你怎会知晓此事?!”

营帐内的气温仿佛骤然下降,柳长青却感觉后颈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历史的钢丝上走了一遭。

然而,柳长青不知道的是,他誊写的 “净本” 血书,早已被严庄派出的细作截获。

当这份血书出现在叛军的宣传檄文中时,“唐军食人” 的谣言如野火般迅
速蔓延。

而李嗣业那把暗藏玄机的陌刀,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兵器库中,洛阳城防图的秘密,静待着被人发现的那一天。

朔方军大营的夜,格外寂静。

柳长青坐在案前,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提笔写下今日的起居注。

狼毫笔尖悬在黄麻纸上,迟迟未落。

他知道,自己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改变历史的惊雷。

第三章:香积前夜757 年秋,暮色如墨,沉沉地压在香积寺外的荒原上。

朔风裹挟着砂砾,呼啸着掠过唐军营帐,发出刺耳的呜咽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惨烈战事。

柳长青裹紧单薄的官袍,站在营帐外,望着满天星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泛黄的《大衍历》,心中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映在牛皮地图上,忽明忽暗。

李抱玉眉头紧锁,手指重重地按在地图某处:“依《李靖兵法》所言,此处地势险要,设伏兵必能重创敌军。”

帐内众将纷纷点头称是,唯有柳长青凑近地图,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每一处标记。

“诸位将军,此布防恐有大谬!”

柳长青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众人心上。

李嗣业正擦拭着心爱的陌刀,闻言动作一顿,虎目圆睁,凶光毕露:“柳大人,莫要在此妖言惑众!”

柳长青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缓缓展开:“在下研习《李靖兵法》多年,深知其中要义。

如今我军布防看似精妙,实则偏离兵法要旨。”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沼泽,“此处地势低洼,看似可设伏,实则一旦敌军用火攻,我军将陷入绝境。”

王思礼拍案而起,甲胄相撞发出刺耳声响:“柳大人,你一小小起居郎,竟敢妄议军务!

这是违《唐六典》之事!”

帐内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众将剑拔弩张。

柳长青却神色自若,继续说道:“诸位请看,若按此布防,明日陌刀军先锋必将陷入沼泽,届时敌军趁机掩杀,我军危矣。”

他说着,抬头望向帐外的星空,“今夜星象亦有异动,心宿二偏移,预示着方位有误。”

李嗣业盯着柳长青,眼神中满是怀疑:“仅凭星象和你几句空言,就要我等连夜改
阵?”

柳长青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将军,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今我军若不及时调整,恐将铸成大错。

在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李嗣业沉默良久,最终狠狠将虎符拍在案上:“传令下去,连夜改阵!”

帐内顿时一片哗然,军议哗变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军令如山,众人只得匆匆执行。

夜色中,数万唐军如同黑色的洪流,在荒原上涌动。

柳长青穿梭在队伍中,脚下的战靴陷进泥地,发出 “噗嗤噗嗤” 的声响。

突然,他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闪入李辅国的营帐,心中警铃大作。

慢动作中,他看见那人手中拿着自己绘制的星象图,正在偷偷涂改。

柳长青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阴谋得逞。

与此同时,叛军营地内,阿史那承庆正把玩着佩刀,刀鞘内不经意间露出一角纸张,上面 “安必败” 三个现代笔迹的字若隐若现,透着一丝神秘与诡异。

而在唐军灶房内,却是另一番忙碌景象。

柳长青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刺鼻酸臭味,眉头紧皱。

他抓起一把湿马粪,转身对炊事兵们说道:“传令下去,每口灶只煮三成粮,其余用马粪生火!”

炊事兵们面面相觑,满脸疑惑:“大人,这是为何?”

柳长青神色凝重:“叛军斥候定会通过炊烟数量推算我军兵力,我们需用此计迷惑他们。”

正说着,白孝德捏着一块醋布走了过来,布片上凝结的乙酸结晶在火光下闪烁:“柳大人,听闻你要用这醋布制什么催泪弹?

当真能制敌?”

柳长青点点头,将提炼出的乙酸倒入陶罐,又混入辣椒粉。

刹那间,辛辣的气味弥漫开来,呛得众人涕泪横流。

“明日叛军斥候若来,就让他们尝尝这滋味。”

柳长青冷笑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浑释之手持战报,火漆印上 “急递铺” 的徽记还带着余温,匆匆闯入灶房:“柳大人,这战报的印信……”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柳长青。

柳长青心中一紧,机械义眼迅速扫描,发现火漆成分与标准配方存在细微误差。

他不动声色,指尖在袖中捏碎一枚纳米干扰器。

顿时,灶房内灯光剧烈
闪烁,一片混乱。

“定是途中颠簸所致。”

柳长青青趁着众人慌乱,迅速将伪造的印信调包。

戌时,夜幕深沉,柳长青手持李亨亲赐的孔雀翎监军旗,登上瞭望塔。

塔顶寒风呼啸,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

量子记录仪自动启动,将战场的每一个细节转化为全息影像,实时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柳长青戴着智能眼镜,密切关注着远处叛军营地的动向。

当数据显示 “虚灶率达七成” 时,他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东南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异响。

柳长青心中警铃大作,热成像扫描显示,三百叛军斥候正衔枚疾进,如同一群潜伏的恶狼,悄无声息地逼近。

“放烟!”

柳长青当机立断,大声下令。

霎时间,湿马粪燃起的浓烟直冲天际,在夜空中弥漫开来,形成一片诡异的云雾。

叛军斥候顿时被浓烟笼罩,咳嗽声与战马的喷嚏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柳长青趁机举起简易催泪弹,奋力掷向敌群。

陶罐炸裂的瞬间,辛辣的雾气如潮水般漫过敌阵,叛军斥候们涕泪横流,睁不开眼,阵脚大乱。

混战中,柳长青突然瞥见阿史那承庆挥舞着佩刀,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直朝自己杀来。

刀刃带着凌厉的风声,擦着他的耳畔划过,带起的劲风让他头皮发麻,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如惊雷般炸响:“柳大人,休要惊慌!”

李嗣业挥舞着陌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横空出世。

链刃如灵蛇般缠住阿史那承庆的兵器,李嗣业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纳米强化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给我下来!”

李嗣业猛地一扯,阿史那承庆被拽下马来,重重摔在地上。

就在柳长青松了一口气时,他突然发现星象图的方位又偏移了。

智能手表弹出紧急警告:“检测到时空波动,星象数据已被篡改。”

他抬头望向星空,心宿二的位置竟与三小时前的推算完全不同。

柳长青心中大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 李辅国的阴谋,已然得逞。

此刻,香积寺的晨钟在远处悠悠响起,与战场的厮杀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诡异而悲壮的乐章。

柳长青握紧监军旗,望着陷入沼泽的
陌刀军先锋,听着泥浆吞噬战马的悲鸣,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阿史那承庆佩刀鞘内的 “安必败” 字条,在夜风中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时空里最神秘的悖论,也预示着未来更加艰难的征程。

第四章:血墨山河香积寺决战日,晨雾如浓稠的血浆笼罩着大地,唐军营地的战鼓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晨雾如凝固的血浆笼罩着渭水河畔,李嗣业的陌刀军已在此列阵六个时辰。

两千名重甲步兵身披玄甲,手持丈二陌刀,刀刃上的纳米涂层在曦光中泛着幽蓝冷芒。

当叛军的马蹄声如闷雷般滚过地平线时,李嗣业的机械义眼红光骤闪:“听令!

第一排,半蹲!”

八百步,六百步,四百步。

曳落河骑兵的狼头战旗刺破雾霭,八千匹战马的铁蹄将大地踏得震颤。

柳清握紧手中的铁砚台,砚中未干的墨汁随着地面震动泛起涟漪。

他的智能眼镜自动测算:叛军骑兵冲锋速度达每小时四十里,若正面硬抗,陌刀军将在三分钟内溃散。

“放箭!”

郭子仪的将旗挥动,朔方军的床弩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

但叛军骑兵早有防备,纳米强化的马铠将箭矢纷纷弹落。

柳清注意到叛军阵列中,安守忠的指挥旗正在变换阵型 —— 他们改用楔形冲锋,企图集中力量突破唐军右翼。

“回鹘骑兵,出击!”

仆固怀恩的怒吼响彻云霄。

四千匹西域战马喷射着反物质尾焰腾空而起,在量子推进器的轰鸣声中,回鹘骑兵如黑色闪电般切入叛军侧翼。

柳清的机械义眼捕捉到惊人画面:叶护可汗的战狼前爪竟装备着纳米切割刃,轻易撕开叛军步兵的青铜护甲。

然而叛军并非等闲之辈。

李归仁挥舞着镶嵌陨铁的长枪,带领精锐骑兵突然转向,直扑回鹘军后方。

柳清看见那杆长枪每次刺出,都会迸发紫色的量子电弧 —— 这是叛军秘密研发的能量武器。

回鹘骑兵的阵型出现动摇,几匹战狼被能量长枪贯穿,在爆炸中化为碎片。

关键时刻,李嗣业暴喝一声:“陌刀阵,变!”

两千柄陌刀突然甩出纳米锁链,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死亡之网。

当曳落河骑兵的战马踏入阵中,锁链如灵蛇般缠住马腿,纳
米切割刃瞬间切断筋腱。

血肉横飞中,柳清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混着战马的悲鸣,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与金属焦糊味。

安守忠见状,立即指挥河北步卒组成长矛方阵,企图支援骑兵。

柳清注意到方阵间隙藏着叛军的秘密武器 —— 改良版的旋风砲,炮身刻满诡异的符文。

他迅速通过量子通讯器向郭子仪示警:“叛军有新式火器!”

但为时已晚。

旋风砲发射的瞬间,柳清的智能眼镜自动启动防强光模式。

只见一团火球拖着紫色尾焰划过天空,在唐军阵中炸开。

纳米弹片如暴雨般倾泻,几名陌刀手的护甲被直接洞穿,鲜血溅在柳清记录战况的黄麻纸上,将墨迹晕染成诡异的图案。

混战中,柳清突然看见李嗣业陷入重围。

李归仁的长枪直取猛将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柳清抄起铁砚台冲了上去。

慢动作中,砚中墨汁飞溅而出,糊住了李归仁的双眼。

铁砚台与长枪相撞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柳清虎口发麻,砚台边缘的雕花崩落,露出内部暗藏的现代电路板 —— 那是柳氏集团的微型通讯装置。

“杀!”

李嗣业抓住机会,陌刀划过完美的弧线。

柳清清晰地看到,刀刃上的量子涂层与李归仁的护甲产生共振,迸发出耀眼的蓝光。

当陌刀斩断叛军将领的脖颈时,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温热的血滴溅在柳清脸上,带着浓烈的铁锈味。

此时,战局已进入白热化。

回鹘骑兵重新整队,从后方发起第二轮冲锋;朔方军的床弩调整角度,开始轰击叛军的砲阵。

柳清在断墙边奋笔疾书,记录着每一个关键瞬间。

他的机械义眼突然捕捉到异常:叛军阵营中,严庄的帅旗正在悄悄后撤 —— 这个狡猾的谋士,已经嗅到了失败的气息。

夕阳西下时,叛军终于全线崩溃。

柳清望着满地的尸骸,回鹘骑兵正在肆意劫掠的身影映入眼帘。

“柳大人!”

李嗣业转身时,陌刀带起的劲风掀翻了柳清的官帽。

柳清望着李嗣业铠甲缝隙间渗出的鲜血,突然想起史书记载这位名将今日将在此战陨落。

他顾不上整理衣冠,抓起滚落的狼毫,在染血的羊皮纸上疾书:“嗣业将军以一敌百,血染征袍……” 周围的喊杀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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