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展开胶片，上面是模糊的照片，拍的是父亲与男人在仓库交谈，男人侧脸与陆沉霄给的资料上的凤凰极为相似。
此时楼下传来开门声。
程诺安赶紧将胶片藏进衣领，熄灭书房灯，躲到窗帘后。
透过缝隙，见两个黑衣人在客厅翻箱倒柜。
头儿说凤凰的线索就在这老宅里。
一人低声道。
程诺安屏住呼吸，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刚要拨号，突然听见砰的枪响。
一黑衣人应声倒地，另一人转身时，被黑影制服。
程诺安认出是陆沉霄派来的保镖。
程小姐，没事吧？
保镖低声问。
她摇头，拿出胶片，我找到东西了。
与此同时，周延昭潜入灰烬秘密仓库。
仓库堆满建材，空气弥漫刺鼻化学品气味。
他按记忆路线，摸到仓库深处的密室。
密码锁屏幕在黑暗中泛绿光，试了几次父亲的生日，锁咔哒开了。
密室里只有一个保险柜，周延昭用解码器破解密码。
柜门打开瞬间，他愣住，里面没有账本，只有一叠关于他的调查报告，从孤儿院出身到卧底宏业的经历，甚至包括他对程诺安的感情变化，都记录详尽。
最上面放着照片，是他与程诺安在海边的合影，背面用红笔写着，清除计划，代号凤凰。
周延昭心脏一缩，这才明白，自己一直以为在追查凤凰，却早已成为凤凰的猎物。
此时仓库警报响起，无数射灯亮起，照得他睁不开眼。
扩音器传来熟悉声音，李昊，好久不见。
周延昭眯眼，见凤凰站在不远处楼梯上，摘下墨镜。
看清那张脸时，周延昭如遭雷击，站在面前的，竟是陆沉霄！
第八章，真相拼图8 真相拼图仓库灯光下，陆沉霄脸上带着玩味笑容。
很惊讶吗，李昊？
他把玩着手中打火机，正是程诺安在老宅找到的那只，或许该叫你周延昭？
周延昭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你到底是谁？
我？
陆沉霄轻笑，走到保险柜前，拿起关于周延昭的报告，我是凤凰，是灰烬亚洲区负责人。
他顿了顿，看向周延昭震惊的脸，也是你父亲当年在特种部队的战友。
周延昭猛地抬头，你认识我父亲？
陆沉霄点头，不仅认识，还一起执行过任务。
他眼神飘向远方，你父亲牺牲后，我申请退役，加入灰烬，为的是查出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