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了去了。
比如,我现在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温凝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听澜哥哥就好了……是吗?”
我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最好看紧点。
毕竟,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可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谁。”
温凝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冲她明媚一笑。
“不信?
你可以去问问沈听澜,我们结婚这两年,他碰过我多少次。”
3.温凝是被沈听澜接走的。
他来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
一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温凝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许画仪,你发什么疯?”
我晃了晃杯子里剩下的半杯酒,笑得更开心了。
“我发疯?
沈听澜,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
你带着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演情深义重,还问我发什么疯?”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撕破脸,一时语塞。
温凝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听澜哥哥,我们走吧,都是我的错,不关沈太太的事……”这茶言茶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听澜果然吃这套,脸色缓和了些,扶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临走前,他回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许画仪,我们的协议,你最好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两年婚期,互不干涉,期满离婚。
现在,距离期满还有三个月。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冷了下去。
沈听澜,你最好也记得。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潇洒。
逛街,美容,做SPA,顺便用沈听澜的人脉,给自己注册了一家文化传媒公司。
公司的主营业务,是包装和推广艺术家。
我大学学的是艺术管理,也算专业对口。
启动资金,自然是刷沈听澜的卡。
他大概是忙着安抚他的白月光,一连几天都没空管我,倒是让我的公司开得顺风顺水。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看几个新锐画家的资料,我的助理,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贝芸芸敲门进来。
“许总,有位叫温凝的小姐想见您,她说……她和沈总认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来了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