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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泪尽缘尽断徐承锡阿兰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后三年,夫君战死沙场。我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严重癔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割腕求死。第九十九次割腕时,我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屏风外,婆母和小叔的对话:“你假死三年,倾城割腕九十九次,我看了都不忍心。要不,我们把真相告诉她吧?”“娘,你糊涂啊,倾城爱我入骨,若得知当初战死的其实是弟弟,她绝不可能接纳阿兰和生哥儿。”“说到底还是我们对不起她,娘这心里有愧啊。当初得知她不孕,娘为了保住侯府的爵位传承,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没事的娘,我会好好照顾她,相信她迟早有一天能走出来。她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能在侯府安度余生,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我浑身冰冷。原来,三年前死的根本不是我夫君徐承锡,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徐承廉。而我这三年的寻死觅活,也完全是一个笑...

主角:徐承锡阿兰   更新:2025-05-27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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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承锡阿兰的女频言情小说《倾城泪尽缘尽断徐承锡阿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三年,夫君战死沙场。我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严重癔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割腕求死。第九十九次割腕时,我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屏风外,婆母和小叔的对话:“你假死三年,倾城割腕九十九次,我看了都不忍心。要不,我们把真相告诉她吧?”“娘,你糊涂啊,倾城爱我入骨,若得知当初战死的其实是弟弟,她绝不可能接纳阿兰和生哥儿。”“说到底还是我们对不起她,娘这心里有愧啊。当初得知她不孕,娘为了保住侯府的爵位传承,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没事的娘,我会好好照顾她,相信她迟早有一天能走出来。她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能在侯府安度余生,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我浑身冰冷。原来,三年前死的根本不是我夫君徐承锡,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徐承廉。而我这三年的寻死觅活,也完全是一个笑...

《倾城泪尽缘尽断徐承锡阿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婚后三年,夫君战死沙场。
我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严重癔症。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割腕求死。
第九十九次割腕时,我却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屏风外,
婆母和小叔的对话:
“你假死三年,倾城割腕九十九次,我看了都不忍心。要不,我们把真相告诉她吧?”
“娘,你糊涂啊,倾城爱我入骨,若得知当初战死的其实是弟弟,她绝不可能接纳阿兰和生哥儿。”
“说到底还是我们对不起她,娘这心里有愧啊。当初得知她不孕,娘为了保住侯府的爵位传承,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没事的娘,我会好好照顾她,相信她迟早有一天能走出来。她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能在侯府安度余生,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我浑身冰冷。
原来,三年前死的根本不是我夫君徐承锡,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徐承廉。
而我这三年的寻死觅活,也完全是一个笑话。
次日,我便传信家兄:
哥哥,三日后,可以来接我吗?

强撑着等飞鸽传信离去,我再也绷不住。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止也止不住。
想起昔日,慈善的婆母怜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亲手将放妻书塞到我手里,劝我另觅良婿。
父母也一直劝我改嫁,怕我老了无依无靠,可我爱惨了徐承锡,执意留在侯府为他守孝。
如今到头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待哭干泪水,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直到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的除夕宫宴。
少年徐承锡在殿上耍了一套独家枪法,引得圣上龙颜大悦。
圣上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目光灼灼,却越过人群直直望向我。
“臣,爱慕沈小姐已久。愿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望陛下成全。”
圣上饶有兴致地转头看我:“倾城,你可愿意?”
我怔怔地望着他,在这个男子三妻四妾的时代,这样的承诺实在太诱人。
我无法拒绝,便轻轻点了点头。
再睁眼时,房里已经重新掌了灯。
丫鬟小秋发现我醒了,惊喜的跑出门去。
不一会儿,徐承锡亲自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我看着这张与我梦境里重叠的脸,竟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
徐承锡慌了神,赶紧放下药碗,轻轻地为我擦拭眼泪。
“倾城,你怎么哭了?是又想起大哥了吗?”
徐承锡以小叔身份回来的这三年,对我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我总恍惚,他就是徐承锡。
癔症发作时,也曾数次抱着他求证。
可他无数次否认,婆母也总说是我太过思念徐承锡而产生了意念。
回过神来,我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
“没事,刚刚不小心扯到伤口,有点疼。”
闻言,徐承锡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他熟练地取出药膏和干净的纱布为我重新包扎伤口。
药碗里的汤药已经不再滚烫,但他还是习惯性地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才递到我唇边。
这个动作让我的眼眶又开始发热。
三年前的那个夏夜,徐承锡也是这样给我喂药。
我顺从地咽下,苦涩的味道让我微微皱眉。
他见状,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展开后是几颗晶莹剔透的蜜饯。
“城东李记,你最爱吃的那家。”
他捏起一颗,递到我嘴边,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
“吃了就不苦了。”
我怔了怔,下意识张口含住。
蜜饯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冲淡了药的苦涩,可心底的酸涩却越发浓重。
婚后三年,我见小叔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何他会记得我所有喜好?
我既是他大嫂,为何三年来,他只唤我倾城?
他不是徐承锡,还会是谁?
想到此,我忍不住,再次问出那句话:
“你真的不是徐承锡吗?”


徐承锡指尖一颤,手中的蜜饯悉数滚落在地。
他躬下身去捡,敛去眼底的惊慌。
“倾城,别乱想了,我怎么会是大哥呢?喝了药,就赶紧休息吧。”
“我打听到有名专治癔症的神医,明天会游历到法华寺,明早我亲自带你去找他看诊。”
我垂下眼睫,不想再看他虚假的表演。
丫鬟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关门声落下。
黑暗如潮水般漫上来,将我彻底吞没。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十三岁那年,御赐的婚书送到府上,我便成了人尽皆知的青衣候未婚妻。
及笄前,他总爱翻墙来我院里。
有时带一包松子糖,有时是刚摘的杏花。
有次被我爹发现,乱棍打得他后背血肉模糊。
第二日,他竟又翻墙来了,苍白着脸从怀里掏出盒胭脂:
“西市新到的......”
我们的故事就像那画本子里写的一样,我也跟着一日日沦陷。
大婚那日,朱雀街铺了十里红妆。
九十九台聘礼和满天的烟火,给足了我体面和偏爱。
洞房夜他紧张得打翻合卺酒,却还记得先帮我摘下沉重的凤冠。
喜烛爆出灯花时,他在我耳边说:“我徐承锡,这辈子就守着倾城一人。”
成婚三年,侯府后院始终只有我一个女主子。
有次他醉酒回来,我故意让贴身丫鬟去伺候,第二天那丫鬟就被发配去了庄子。
他把我按在梳妆台前,咬牙切齿:“再试探我,就把你那些话本子全烧了。”
可到底是为什么,将我捧在手心整整五年的徐承锡,要不惜假死与他人成婚生子。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不孕吗?
如若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又会作何感想呢?
......
第二天一大早徐承锡早早站在门口。
“倾城,准备好了吗?”
“我们得早点去,错过神医,可就再难寻到他的踪迹了。”
如今的我哪里还需要什么神医?
我正想出言拒绝,暗卫却递来消息。
说哥哥担心我,想约我见一面。
既如此,那就约在法华寺的后山好了。
待我坐上马车,徐承锡正要号令侍卫们出发。
阿兰却抱着生哥儿突然冲了出来。
“侯爷,生哥儿摔倒了,一直吵着要爹爹。”
徐承锡几乎是瞬间从马背上翻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
像护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将生哥儿抱在怀里。
“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孩子身上来回扫视,“伤到哪儿了?”
阿兰捏着帕子抹泪,声音又细又软:“生哥儿跑得太急,在台阶上摔了一跤,一直哭着要您,妾身实在哄不住......”
我冷眼看着徐承锡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地上,蹲下身仔细检查他的膝盖。
那里分明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连皮都没破。
可徐承锡的脸色却像是看到了什么致命伤,眉头拧得死紧,抬头对阿兰厉声斥道:“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若真摔出个好歹......”
生哥儿见状,立刻瘪着嘴去拽徐承锡的袖子:“爹爹别凶娘亲......”
徐承锡神色一滞,终究是叹了口气,将孩子重新抱进怀里。
他转身朝马车走来:“倾城,生哥儿受了惊,我得先带他回去看看。今日安排的侍卫都是府里精锐,定能护你周全......”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原来,我心中的那个徐承锡,三年前真的死了。
“无妨。”我放下车帘,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小叔,自便。”
第一次听我叫他小叔,徐承锡身体明显一顿。
下一秒,却依然抱着孩子大步离去。
而阿兰在迈进府门前,回头冲我露出了一个充满意味的微笑。


到了法华寺,我并没有去寻找所谓的神医。
其实从我知道真相的那天起,我的癔症就好了。
我直接到后山会见了哥哥。
哥哥看着我憔悴的模样,眼底压着心疼。
“倾城,你怎么突然想离开了,是侯府......待你不好?”
我摇头轻笑:“没有,只是想通了。”
哥哥盯了我片刻,似是想从我眼中看出什么。
但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如释重负般揉了揉我的发顶:“想通了就好。这些年,我日日担忧,生怕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怕触及我的痛处。
我在心中暗骂自己蠢,竟为了不值得的人让家人为我日夜悬心。
“哥哥放心,我真的没事。”
他神色稍霁,忽然话锋一转,语气轻快了几分:“对了,子安那小子,你还记得吗?”
我一怔,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容。
傅子安,哥哥的挚友,年少时曾常来王府,总爱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逗我开心。
“他怎么了?”我问。
哥哥眼中带笑,拍了拍我的肩:“那小子,心悦你许多年了,为了你至今未娶。如今你既想通了,不如......考虑考虑他?”
我沉默片刻,竟没有太多犹豫,点了点头:“好。”
哥哥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瞬,随即大喜:“当真?你愿意?”
“嗯。”
哥哥喜形于色,连声道好。
“后日我亲自来接你,子安若知道,定要高兴疯了!”
晚上,我刚吃完晚饭。
暗卫竟送来一只碧玉镯子,说是傅家传与儿媳的传家宝。
我轻轻抚过玉面,触手生凉,竟莫名想起许多年前,傅子安曾笑着对我说:
“倾城,你戴碧玉最好看。”
那时我只当是句玩笑话,如今想来,竟是他藏了多年的真心。
正出神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阿兰的声音柔柔响起:“姐姐,可歇下了?”
我抬眸,见她已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手里捧着个食盒。
“姐姐今日去找神医看了诊,这会儿可好些了?”
“这是我特意为姐姐做的糕点,你尝尝?”
她笑得温婉,目光却直直落在我腕间的碧玉镯子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我淡淡地回道:“好些了,妹妹有心了。”
阿兰在我身旁坐下,状似无意地拉起我的手,惊叹道:“这镯子真好看,衬得姐姐肌肤如雪呢!”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镯,眼中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我忽然想起从前,徐承锡“战死”后,我痛不欲生。
将对亡夫所有的惋惜,都倾注在了他的“弟弟”徐承廉身上。
阿兰作为徐承廉的妻子,自然得了我诸多照拂。
她要我的红宝石耳坠,我便摘下来送她;
她看上我的云锦料子,我便整匹让给她;
甚至她生产时难产,我二话不说拿出了压箱底的千年人参......
只因我以为,那是徐承锡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至亲。
可如今想来,何其可笑。
“姐姐......”阿兰娇声唤我,眼中满是期待,“这镯子......”
我微微一笑,将手抽了回来:“这镯子,意义重大,不能送你。”
她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
我低头抿了口茶,语气轻缓却不容置疑:“阿兰,有些东西,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阿兰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你当真觉得侯爷是徐承锡的弟弟,而我是你所谓的弟妹吗?”


我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话,却在心里暗嘲自己蠢笨迟钝。
过去三年,竟从未往徐承锡假死的方向想过。
她一把扯下腰间的玉佩,故意将背面翻转过来,露出上面刻着的“兰锡”二字。
“看清楚了吗?”她笑得得意又恶毒。
“这可是侯爷亲手刻的,就在我告诉他我怀了他孩子那晚。”
“你知道他刻字时说了什么吗?他说要不是因为你俩是御赐的婚姻,他早就想休了你这只生不出蛋的老母鸡!”
“但他又不想委屈我,这才不惜假死换身份,让我名正言顺地成为侯府的女主人!”
“三年来,他眼睁睁看你为他殉情九十九次,何曾心软告知你真相?”
“你以为你和他是真爱,不过是你这个蠢人自以为是的梦而已!”
我的心跳随着她的话语不断加快,胸腔里似乎有一团怒火要炸开。
我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朝着阿兰甩了过去。
阿兰踉跄着摔倒在地,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呐喊出声。
“啊!我的肚子......”
她裙摆下的殷红让我一下慌了神。
正想去扶她时,房门被猛地踹开,徐承锡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
“倾城!你做了什么?”
他一把推开我,将阿兰抱在怀里,眼中满是心疼和愤怒。
阿兰虚弱地靠在他胸前,泪眼婆娑。
“侯爷,不怪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欣喜,跟姐姐分享了我有孕的事,却不小心触犯了姐姐的禁忌。”
“姐姐也不是有意推我的,只是......我们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沈倾城!”
徐承锡转头怒视着我,声音冰冷刺骨。
“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你自己不能生,也见不得别人生?”
“若是阿兰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将你逐出侯府!”
婆母也闻讯赶来,她指着门外,厉声喝道:
“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笑了:“好啊,我跪。”
我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石板上,抬头望着供桌上那块漆黑的牌位。
烛火摇曳间,我仿佛又看见了过去三年里,自己疯魔般抱着这块牌位喃喃自语的模样。
那时的我,会一遍遍抚摸上面的刻字,会对着它诉说满腔的爱意与思念,甚至会整夜整夜地蜷缩在牌位旁入睡,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近一些。
多么可笑。
多么可悲。
窗外天色渐暗,又渐渐转亮。
整整一天一夜,祠堂的门始终紧闭,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连杯水都未曾送来。
膝盖早已失去知觉,我却笑出了声。
笑声在空荡的祠堂里回荡,凄厉得像是厉鬼的哭嚎。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取下那块牌位。
突然狠狠将它摔在地上。
木牌裂开一道缝隙,如同我们之间永远无法弥合的伤痕。
我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供桌上的经幡。
火苗蹿起的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你既然已经死了......”
我看着火焰吞噬牌位,笑容愈发疯狂。
“那就永远死透吧。”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弥漫了整个祠堂。
我站在火光中,看着“徐承锡”三个字渐渐化为灰烬。
就像我那可笑的爱意一样,烧得干干净净。
门外终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呼喊。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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