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晨林婉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拒绝了求婚苏晨林婉晴》,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我欣喜若狂地接过他的戒指,答应了他的求婚,却在第二天就被人举报。只是因为那戒指是一枚钻戒。我被打上资本主义标签,拉了大字报批斗。我的工作没了,家被砸了,爸妈被气得生了重病,却连医院都不能去,生生拖死。我的腿被打断,奄奄一息地趴在脏兮兮的牛棚里,连去看他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一夜之间,我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苏晨就是在那个时候,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我面前。他满脸歉疚,说是自己不够谨慎,连累了我。他不顾旁人阻拦,为我平反,带我离开牛棚,告诉别人我是他唯一的妻。我把他视作救赎,和他结婚以后,生下一儿一女,努力操持家务。整个军区大院,没有人不夸我贤惠的。三十年时间,我从身段窈窕的舞团台柱子,变成了在灶台间游走的家庭主妇。手粗糙了,...
《重生后,我拒绝了求婚苏晨林婉晴》精彩片段
上一世,我欣喜若狂地接过他的戒指,答应了他的求婚,却在第二天就被人举报。
只是因为那戒指是一枚钻戒。
我被打上资本主义标签,拉了大字报批斗。
我的工作没了,家被砸了,爸妈被气得生了重病,却连医院都不能去,生生拖死。
我的腿被打断,奄奄一息地趴在脏兮兮的牛棚里,连去看他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一夜之间,我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苏晨就是在那个时候,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我面前。
他满脸歉疚,说是自己不够谨慎,连累了我。
他不顾旁人阻拦,为我平反,带我离开牛棚,告诉别人我是他唯一的妻。
我把他视作救赎,和他结婚以后,生下一儿一女,努力操持家务。
整个军区大院,没有人不夸我贤惠的。
三十年时间,我从身段窈窕的舞团台柱子,变成了在灶台间游走的家庭主妇。
手粗糙了,脸变黄了,腰粗得像水桶,偶然遇到从前的同事,我下意识自卑地躲开。
可看着苏晨步步高升,看着孩子们一个个考上大学,我压下了心里的不甘,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值得的。
偏偏我以为的这些幸福,都是假的。
我患上胃癌痛苦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和儿女却在照顾只是扭到脚的林婉晴。
“当初为了给你弄名额举报了她,的确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我才娶了她,可三十年时间,也该还清了。”
“是啊,林姨,你漂亮舞蹈又好,才是我们心目中完美的母亲,我妈只是个粗鄙不堪黄脸婆,哪里配得上我爸。”
原来我以为的幸福,不过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欺骗和算计。
我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一双儿女却跪在我面前,以死相逼,让我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苏晨啊苏晨,这个我最信任的枕边人,却是把我蒙在鼓里,害我蹉跎了一生的罪魁祸首。
此刻,他单膝跪地,目光却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反而是跨过我,在
把事情挑明。
“苏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工资发下来一共二十五块钱,你给自己留五块,剩下二十都给林婉清。”
“就这你还跟我求婚做什么?把我娶回去,让我喝西北风吗?”
上辈子的苏晨差不多就是这样做的。
他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是步步高升的军官。
可实际上,家里有点小钱,他就找借口拿走给林婉清。
儿子小时候发烧,都是我抱着他回娘家借钱,才去治好,只可惜,到最后养出来,也是个白眼狼。
苏晨嗫喏着,像是有些心虚:“我那不是替她哥哥照顾她吗?婉清一个女孩子家家,自己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
“落月,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我懒得跟他浪费口舌,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周围人的眼神也有些异样。
显然,他们信了我说的话。
林婉清气得咬牙,却摆出一副委屈模样。
“说来说去,落月你还是觉得我和苏营长有什么?你怎么会这样想我?”
“我要是那等会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女人,还不如一头撞死了!”
她一边说着,直冲向一旁的土墙。
要不是苏晨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她就真撞上去了。
饶是如此,她的额角还是蹭了一块,流了点血,软趴趴地倒在苏晨怀里。
“呜呜呜,苏哥哥,为什么要救我,哥哥死了,我被这么污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顾同志,你放心,我虽是弱女子,可也不能任你这么污蔑我和苏营长,我死了,你就不要耍小脾气生苏营长的气了。”
眼见着我把他的心上人逼得要以死自证清白,苏晨也是怒不可遏。
“够了!我都说了,我和婉清之间清清白白。我和你有婚约,就一定会娶你,你为什么非要拉别的女同志下水?”
“顾落月,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带婉清去医务室,你好自为之吧!”
他扔下这句话,抱着假装昏迷的林婉清转
么重要吗?这是你欠婉清的!”
我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就那点伤口,去晚点早都愈合了。”
“再说了,是我逼她撞墙的?她就算真毁容,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晨失望地看着我:“落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如果不是你随意揣测我和婉清的关系,她怎么会撞墙?”
他攥紧了拳头,隐忍至极的模样。
“落月,你乖一些,我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
“只要你肯把名额让出来给婉清,这件事就只是误会,三天后咱们就去打报告领证。”
欺骗陷害,我的爸妈本来也可以安稳过上退休生活。
而不是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活生生病死在黎明的前夕。
爸妈见我红着眼,赶紧问我发生了什么,脸上的担忧让我更觉得心里酸酸的。
把苏晨求婚的事告诉爸妈后,我心里有些忐忑。
印象里,爸妈似乎很看好苏晨。
我也不清楚如果我想和苏晨退婚,爸妈会不会同意。
可我没想到,我刚说完苏晨的行为,爸爸就气愤地一拍桌子。
“苏晨这个混账东西,敢为了别人欺负我女儿?”
妈妈拉着我的手,满眼心疼:“月月,你受委屈了,告诉妈妈,你还喜欢苏晨吗?”
也不怪她会这么问。
这么多年,我对苏晨的心思,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可现在我只是摇头。
“爸,妈,他心里有别人,我不想嫁他了。”
妈妈更心疼了。
“好,那就不嫁,我们月月这么好,他不珍惜,是他眼瞎,你进了舞团,以后机会多着呢。”
正说着,大门突然被敲响。
爸爸推开门,一见是苏晨,登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来干什么?”
苏晨阴沉着脸,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伯父,我来找落月商量点事。”
“商量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苏晨的脸色更差劲了。
碍于我爸是长辈,他还是忍了怒意。
“我刚刚送婉清去医务室,她额头上伤了,可能会留疤。”
“落月,你乱吃飞醋,害得人家女同志毁容,实在过分,我想了想,不如把你的舞团名额让出来给她,就算是给她赔礼道歉了。”
我差点气笑了。
“苏晨,我看你是失心疯了!让出舞团名额,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你知不知道为了进舞团,我偷偷练习了多长时间?”
苏晨完全不在乎我的情绪。
“你都把人家害毁容了,一个名额而已,有那
头就走。
跟他过来的战友们也悻悻离开。
谁也没想到,本来是打算庆祝的喜事,结果却闹成了这个样子。
4
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苏家。
苏伯伯和苏伯母见到我,很是高兴。
“月月,你来啦,哎呦,苏晨那小子没在家里,可是不巧了。”
听到苏伯母的话,我有些心酸。
苏伯父和苏伯母对我一向很好,上辈子我嫁给苏晨生了孩子,他们也没少帮忙。
直到去世前,他们还叮嘱苏晨一定要好好待我。
可惜,我们就连开始都是一场错误。
我跟他们寒暄几句,便找借口去了苏晨的房间。
说来也是讽刺,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几乎记得苏晨每一个小习惯。
他总是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枕头下面,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过。
这一次也是一样,我从他的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封早就准备好的举报信。
信上是熟悉的字迹,薄薄的一张纸,我却总觉得有些拿不稳。
手忙脚乱地把信塞进怀里后,我又看了一眼这房间。
整洁,干净,是苏晨一贯的作风。
可小时候我亲手做的那个布娃娃,此刻却静静地躺在地上,像个垃圾一样。
我还记得,当初的我霸道地要苏晨把它放在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可现在这个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只精致的玩偶。
是谁送的,显而易见。
饶是已经对苏晨彻底死心,我也仍旧觉得有些难过。
为小时候我们的情谊,也为那个曾经真心爱慕过苏晨的自己。
有些东西,别人不珍惜,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我捡起那个布娃娃,随手扔进垃圾桶,像没事人一样回了家。
看到坐在家里好端端的爸妈,我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三十多年了,我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再见到他们的机会。
他们一向低调节俭,如果不是上一世我太愚蠢,被苏晨
看旁人。
那一眼,分明带着遗憾,带着不甘,还带着他无法表露出口的爱。
2
我扭头一看,林婉清果然在我身后站着。
她是苏晨战友的妹妹,也是苏晨所在部队文工团的一份子。
她的哥哥因公殉职,上辈子,因为战友的临终遗言,苏晨总是会对她多照顾一些。
我又是个蠢的,从没怀疑过两人的关系,自信地以为苏晨心里的人一直是我,还把林婉清当做朋友。
直到在医院撞破真相,我才发现,我实在可笑至极。
我的丈夫爱她,我辛苦拉扯大的一双儿女也爱她。
而林婉清冷眼看着我被哄骗地团团转,心安理得地踩着我,把我当成一块垫脚石。
只要我点头答应了苏晨的求婚,戴上那其实都并不是我尺寸的戒指,明天,举报我的信就会放到领导桌上。
我努力练习多年才获得的舞团名额,也会落在她的头上。
她拿着我的名额,跟随舞团演出,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舞者。
可我却被困在苏家,操劳一生,凭什么呢?
我不甘心,也不愿意再嫁给这个害了我一生的男人了。
可是此刻,其他人还在起哄,要苏晨为我戴上戒指。
苏晨打开盒子,取出那枚昂贵的钻戒。
有人注意到了他颤抖的手。
“不是吧苏哥,怎么紧张成这样?马上就要娶心上人了,你可别怂!”
只是一句调笑,苏晨的眼神却更加黯然。
我心中冷嘲。
这个战友的话,无疑是在他心口上洒了一把盐。
他哪里是要娶心上人了?
他是要为了心上人,娶一个他不爱的人了!
“落月,我给你戴戒指。”
苏晨也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太久,像是下定了决心,拿着那戒指就往我手里塞。
大了一圈的戒指,轻易地就套上了我的食指。
他心里一空,却好像也安定下来。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
你好的。”
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是要骗我,还是要骗他自己。
我一甩手,那花了他半年工资的钻戒“叮”地一声,掉在地上。
“苏晨,戒指大小不合适,说明咱俩也不合适。”
“婚约取消吧,我不想嫁你。”
我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起哄的小战士们都闭了嘴,苏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我会拒婚。
毕竟从前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
怎么会说不嫁就不嫁了?
林婉清心里也是着急。
她上前一步,好似语重心长地劝我:“落月,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和苏营长的感情一向很好,怎么说不嫁就不嫁了?”
一番开导的话说出来,丝毫不提那戒指尺寸的事,倒像是我不懂事在胡闹一般。
苏晨脸上的震惊也逐渐变成恼怒,拉住我的手腕。
“落月,别闹了,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走,先跟我回家!”
他实在接受不了周遭那些战友们异样的表情,更是生气我在林婉清面前如此下他面子。
要知道,他可是打了包票,一定会送林婉清进舞团的。
我手腕被他拽得生疼,他却不管不顾。
“放手,苏晨,再不放开,我就要告你耍流氓了!”
苏晨停下了脚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落月,你要告我?”
3
我后退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我说过了,我不想嫁你,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你随便对女同志动手动脚,我怎么就不能告你了?”
林婉清又跳了出来,皱着眉说:“落月,你和晨哥一向关系亲近,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闹脾气也不该这样说他。”
“坏了他的名声,你这不是要断他的路吗?”
我竟不知她的口才如此好,三两句就转移了矛盾。
明明我说不想和苏晨纠缠,在她口
重回1975年竹马苏晨向我求婚的那天,我却故意污蔑自己清白,说苏晨只是我众多男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只因上一世我满怀憧憬答应他的求婚,却被人举报,失去了舞蹈团的工作,失去了父母,还被关进牛棚,打断了腿。
苏晨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拉着我走出艰难的困境。
他说会一直保护我,我心生感动,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看着他一步步当上首长,被柴米油盐淹没,也忘记了曾经在舞台上闪耀的自己。
直到三十年后我患上胃癌痛苦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和儿女却在照顾只是扭到脚的林婉晴。
“当初为了给你弄名额举报了她,的确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我才娶了她,可三十年时间,也该还清了。”
“是啊,林姨,你漂亮舞蹈又好,才是我们心目中完美的母亲,我妈只是个粗鄙不堪黄脸婆,哪里配得上我爸。”
原来我以为的幸福,不过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欺骗和算计。
我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一双儿女却跪在我面前,以死相逼,让我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我活活气死,却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
1
我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睁开眼,入目的不是医院洁白的墙壁,空气里也没有了消毒水的气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间低矮的平房。
印象里总是冷淡的苏晨变年轻了许多,站在我面前,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军装,挤眉弄眼的小伙子。
苏晨小麦色的脸上,带着些羞赧,从军装口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盒子。
“落月,嫁给我好不好?”
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我竟然重生了,还重生在了上辈子苏晨向我求婚的那一刻!
看着这张相识了二十年,又朝夕相处三十多年的脸,我心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他的这一场求婚,是我上辈子苦难的开始。
3我后退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我说过了,我不想嫁你,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你随便对女同志动手动脚,我怎么就不能告你了?”
林婉清又跳了出来,皱着眉说:“落月,你和晨哥一向关系亲近,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闹脾气也不该这样说他。”
“坏了他的名声,你这不是要断他的路吗?”
我竟不知她的口才如此好,三两句就转移了矛盾。
明明我说不想和苏晨纠缠,在她口中,就好像我闹脾气要毁了苏晨一般。
方才还在看热闹的小战士们纷纷变了脸色,看我的眼神没了刚才的友善。
他们都是苏晨的战友,自然偏向苏晨那边。
“顾同志,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你和苏营长有婚约,他不过拉你一下而已,哪就到耍流氓的程度了呢?”
“是啊是啊,不过是戒指尺寸不对,再去换就是了,你千万别耍性子,毁了苏营长的前途。”
“不过尺寸不对?
那你们好好看清楚了!”
听到这些人的话,我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那枚不合适的钻戒,一把拉过林婉清的手。
“落月,你,你干什么?”
林婉清还想挣扎,就看我拿着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严丝合缝,竟是正正好的尺寸。
我就知道,这对我来说不合适的戒指,是苏晨为他真正的心上人挑的。
在场众人一下子鸦雀无声,看向苏晨和林婉清的眼神也多了些猜疑。
苏晨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原来如此,落月,你是误会了。”
“我不知道求婚要选什么样的戒指,才特地去问了婉清,和她一起选的。”
“本来是想着让她帮忙参考,没想到你和她的尺寸不一样,是我不对。”
“你千万不要多想,我和婉清之间是清白的!”
看他忙不迭撇清关系,林婉清眼神闪了闪,也跟着解释。
“是啊落月,这只是个巧合而已,可别因为我坏了你们的一桩好姻缘,不然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一唱一和,就要把事情定性成误会。
可我却不为所动,只嘲讽了一句:“整个军区这么些人,结婚的男战士这么多,倒是巧了,你偏找上了未婚的林婉清。”
刚刚听了苏晨和林婉清的话有些动摇的几人回了神。
是啊,买戒指为什么一定要个未婚女同志参谋?
他们中就有不少结了婚的啊!
我趁热打铁,直接把事情挑明。
“苏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工资发下来一共二十五块钱,你给自己留五块,剩下二十都给林婉清。”
“就这你还跟我求婚做什么?
把我娶回去,让我喝西北风吗?”
上辈子的苏晨差不多就是这样做的。
他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是步步高升的军官。
可实际上,家里有点小钱,他就找借口拿走给林婉清。
儿子小时候发烧,都是我抱着他回娘家借钱,才去治好,只可惜,到最后养出来,也是个白眼狼。
苏晨嗫喏着,像是有些心虚:“我那不是替她哥哥照顾她吗?
婉清一个女孩子家家,自己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
“落月,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我懒得跟他浪费口舌,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周围人的眼神也有些异样。
显然,他们信了我说的话。
林婉清气得咬牙,却摆出一副委屈模样。
“说来说去,落月你还是觉得我和苏营长有什么?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
“我要是那等会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女人,还不如一头撞死了!”
她一边说着,直冲向一旁的土墙。
要不是苏晨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她就真撞上去了。
饶是如此,她的额角还是蹭了一块,流了点血,软趴趴地倒在苏晨怀里。
“呜呜呜,苏哥哥,为什么要救我,哥哥死了,我被这么污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顾同志,你放心,我虽是弱女子,可也不能任你这么污蔑我和苏营长,我死了,你就不要耍小脾气生苏营长的气了。”
眼见着我把他的心上人逼得要以死自证清白,苏晨也是怒不可遏。
“够了!
我都说了,我和婉清之间清清白白。
我和你有婚约,就一定会娶你,你为什么非要拉别的女同志下水?”
“顾落月,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带婉清去医务室,你好自为之吧!”
他扔下这句话,抱着假装昏迷的林婉清转头就走。
跟他过来的战友们也悻悻离开。
谁也没想到,本来是打算庆祝的喜事,结果却闹成了这个样子。
4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苏家。
苏伯伯和苏伯母见到我,很是高兴。
“月月,你来啦,哎呦,苏晨那小子没在家里,可是不巧了。”
听到苏伯母的话,我有些心酸。
苏伯父和苏伯母对我一向很好,上辈子我嫁给苏晨生了孩子,他们也没少帮忙。
直到去世前,他们还叮嘱苏晨一定要好好待我。
可惜,我们就连开始都是一场错误。
我跟他们寒暄几句,便找借口去了苏晨的房间。
说来也是讽刺,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几乎记得苏晨每一个小习惯。
他总是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枕头下面,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过。
这一次也是一样,我从他的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封早就准备好的举报信。
信上是熟悉的字迹,薄薄的一张纸,我却总觉得有些拿不稳。
手忙脚乱地把信塞进怀里后,我又看了一眼这房间。
整洁,干净,是苏晨一贯的作风。
可小时候我亲手做的那个布娃娃,此刻却静静地躺在地上,像个垃圾一样。
我还记得,当初的我霸道地要苏晨把它放在房间最显眼的位置。
可现在这个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只精致的玩偶。
是谁送的,显而易见。
饶是已经对苏晨彻底死心,我也仍旧觉得有些难过。
为小时候我们的情谊,也为那个曾经真心爱慕过苏晨的自己。
有些东西,别人不珍惜,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我捡起那个布娃娃,随手扔进垃圾桶,像没事人一样回了家。
看到坐在家里好端端的爸妈,我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三十多年了,我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再见到他们的机会。
他们一向低调节俭,如果不是上一世我太愚蠢,被苏晨欺骗陷害,我的爸妈本来也可以安稳过上退休生活。
而不是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活生生病死在黎明的前夕。
爸妈见我红着眼,赶紧问我发生了什么,脸上的担忧让我更觉得心里酸酸的。
把苏晨求婚的事告诉爸妈后,我心里有些忐忑。
印象里,爸妈似乎很看好苏晨。
我也不清楚如果我想和苏晨退婚,爸妈会不会同意。
可我没想到,我刚说完苏晨的行为,爸爸就气愤地一拍桌子。
“苏晨这个混账东西,敢为了别人欺负我女儿?”
妈妈拉着我的手,满眼心疼:“月月,你受委屈了,告诉妈妈,你还喜欢苏晨吗?”
也不怪她会这么问。
这么多年,我对苏晨的心思,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可现在我只是摇头。
“爸,妈,他心里有别人,我不想嫁他了。”
妈妈更心疼了。
“好,那就不嫁,我们月月这么好,他不珍惜,是他眼瞎,你进了舞团,以后机会多着呢。”
正说着,大门突然被敲响。
爸爸推开门,一见是苏晨,登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来干什么?”
苏晨阴沉着脸,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伯父,我来找落月商量点事。”
“商量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苏晨的脸色更差劲了。
碍于我爸是长辈,他还是忍了怒意。
“我刚刚送婉清去医务室,她额头上伤了,可能会留疤。”
“落月,你乱吃飞醋,害得人家女同志毁容,实在过分,我想了想,不如把你的舞团名额让出来给她,就算是给她赔礼道歉了。”
我差点气笑了。
“苏晨,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让出舞团名额,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你知不知道为了进舞团,我偷偷练习了多长时间?”
苏晨完全不在乎我的情绪。
“你都把人家害毁容了,一个名额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这是你欠婉清的!”
我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就那点伤口,去晚点早都愈合了。”
“再说了,是我逼她撞墙的?
她就算真毁容,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晨失望地看着我:“落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如果不是你随意揣测我和婉清的关系,她怎么会撞墙?”
他攥紧了拳头,隐忍至极的模样。
“落月,你乖一些,我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
“只要你肯把名额让出来给婉清,这件事就只是误会,三天后咱们就去打报告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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