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安夏殷实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军婚:首长夫妻有点彪:阮安夏殷实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晨萱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文架空,请勿参考历史,祝宝子们看书愉快!!!}夏国十一年,南方边境,一队七人全副武装,若非仔细观察,几乎察觉不到有人潜入。队长阮安夏用手势指示前方,队员们一看便完全理解,他们静默地潜伏在原地,手中的武器始终对准了阮安夏指定的位置。阮安夏确认队友们都已准备就绪,便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向敌国哨塔移动。“噗呲”一声,军刺无声地割破了哨兵的喉咙,将尸体轻轻地靠在墙上,只露出一个头顶。他轻触了一下架在墙上的机枪,那机枪便消失不见。紧接着,机枪又快速出现在另一个哨塔上,迅速解决另一个哨兵,收走机枪,在哨兵塔上插上一根狗尾巴草后,迅速地消失在原地。潜伏的队友看到狗尾巴草,眼中闪烁出胜利的光芒,他们迅速而警惕地前进,悄无声息地潜入敌方...
《六零军婚:首长夫妻有点彪:阮安夏殷实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本文架空,请勿参考历史,祝宝子们看书愉快!!!}
夏国十一年,南方边境,一队七人全副武装,若非仔细观察,几乎察觉不到有人潜入。
队长阮安夏用手势指示前方,队员们一看便完全理解,他们静默地潜伏在原地,手中的武器始终对准了阮安夏指定的位置。
阮安夏确认队友们都已准备就绪,便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向敌国哨塔移动。
“噗呲”一声,军刺无声地割破了哨兵的喉咙,将尸体轻轻地靠在墙上,只露出一个头顶。
他轻触了一下架在墙上的机枪,那机枪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机枪又快速出现在另一个哨塔上,迅速解决另一个哨兵,收走机枪,在哨兵塔上插上一根狗尾巴草后,迅速地消失在原地。
潜伏的队友看到狗尾巴草,眼中闪烁出胜利的光芒,他们迅速而警惕地前进,悄无声息地潜入敌方阵营内部!
阮安夏在众多房屋间穿梭,这次她的目标直指这支军队的首领邦拓。
邦拓组建了一支规模达一万人的军队,企图突破夏国边境线,占领夏国西南方的尔市。
但夏国严防死守,始终将他们拦在边境线外,几次无果后,邦拓表面做出安分的样子,却暗地里开始安排人诱骗尔市人民,最后以对方家人做要挟,让他们不断的开始拐骗同胞。
当地公安以及军队并未接到群众报案,只是后来公安查访间发现很多村子已经几乎无人,发现了反常,最终根据线索才得以发现。
而被骗去的同胞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安排潜伏进去的公安也被发现,被折磨的只剩最后一口气,并以被拐骗五三千多人做要挟,要求夏国割让尔市!
守卫边境的士兵们气得差点就要朝挑衅的人开枪,但被自己的连长给制止。
最终上报到了夏南军区总部,军区首长看到寄来加急信,连夜开会,制定解救人员的方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扩宽自己异能查探范围,最终发现他在地下室,正满脸奸笑的用着手上的尖刀在一名男人身上削肉。
男人发出痛苦的喊声,痛得青筋暴起:“你个畜生,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竟然还敢潜入进来,那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邦拓面目变得越发狰狞。
阮安夏发现这人身上被破坏得不成样的是公安衣服,原来是潜伏进来的卧底公安,这人身边躺着的另一名公安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她朝着身后已经潜伏进来的手下打了手势,便快速的朝着地下室而去。在守门员未发现之前,迅速出击,一击毙命。
顺着台阶往下走,那里还有一个守卫,同样的方式一击毙命。
“嘭”的一声守卫倒地,“是谁?不知道老子现在玩得正开心吗?”邦拓愤怒的转身。
但在还没看清楚的便被踹飞,在其还未落地前再次一脚踹向邦拓的胸口。
“嘭嘭”两声,邦拓撞在地下室的墙壁后像一条死狗般滑落。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但他还努力的抬头想看一眼到底的是谁伤了自己?
阮安夏迷彩色的军靴发出“踏踏”的声音,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在场的三人心上。
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公安吴山: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是曹正被打了吗?
被绑在刑架上的曹正始终瞪大眼睛:自己刚刚看到什么了?邦拓被踢成死狗了,这人是谁?
阮安夏先从腰间拿出两颗药丸,分别放进两人的嘴里,解开绑着曹正的绳索。
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邦拓,邦拓此时只有手指能动弹,连头都抬不起来。
声嘶力竭的喊着:“你到底是谁?我外面可是一万军队,一人一脚都能把你踏成肉泥。
识相的话就给我叫医生过来,否则我会让你比那两个夏国公安还惨!”
“呵呵!”冰冷的笑声从阮安夏的嘴里发出,军靴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根还能动弹的手指。
“你这嘴还挺硬的嘛,就是不知道你这手指有没有你的嘴硬!”话落用力的在碾了碾。
“啊!”杀猪般的叫声再次在地下室响起,“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骨头也不硬嘛,竟然还敢挑衅夏国,是谁给你的勇气?”冰冷的声音让看不见的邦拓觉得越发恐怖!
阮安夏嫌弃的扭开自己的脚,在地上蹭了蹭,仿佛鞋底上是有什么脏东西一般!
邦拓气喘如牛,好不容缓解过来,才反应过来刚刚对方说的话,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是夏国人?”
随即又否认:“不,你不可能是夏国人,夏国人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跨越我的防守!”
那小矮子不是说夏国现在正在经历饥荒吗?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精力来对付我们,肯定会来交换这些人的吗?玛德,骗子!
阮安夏冷冷的声音响起,再次将这人打入地狱:“呵呵!是不是夏国人你没有资格知道,我马上就送你去地狱,你就在那里去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吧!
放心,你不会孤单的,躲在阴沟里的那帮老鼠我会尽快送去给你做伴吧!”
说完便转身朝着已经恢复过来的两名公安说:“你们过来将这人给解决了,他必须死,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
声音里满是不容置喙的严肃,说完不做停留,迈开长腿走出地下室!
曹正/吴山站在原地机械般的点头,脸上只有震惊的表情,但看到地上躺尸的邦拓,想到一同潜伏进的队友,眼里露出了嗜血的恨,两人拿上挂在墙上的刑具就朝着邦拓走去。
此时整个驻扎地已经被她的队员全部控制,副队向暖看到阮安夏出来,快步上前:“老大,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好多士兵正在对我们同胞非人折磨,所以我们现场直接将人解决。
还有一些试图反抗的人员已被我们击杀,初步统计现在还剩下三千多人。已被全部控制,如何处置,请指示!”
阮安夏:“带我过去!”向暖前面带路。
两人大概走了一分钟后就进入一个长约三十米的木棚房,一排排的桌子上放了一堆堆的白色粉,阮安夏只需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
到达关押的地方后,阮安夏一眼望去,一个个的双目赤红,眼下乌青,正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们的几人。
有些人唾沫横飞的说着队员听不懂的桑国话,尽管听不懂,也能猜到那些人不会说什么好话。
阮安夏……就这样的货色还想要夺夏国的尔市,真是不知所谓。
“你们去将被抓的人员给带出来,若是有不肯离开的,直接将人给我绑了!都给我装车上带走,将人送到边境连队,让他们安排!”说着就丢了几把钥匙给几人。
向暖:“老大,那你呢?”
阮安夏目光沉沉的看着面前被绑的桑国人回道:“我负责善后,你们将人安排好后也回军区,无紧急任务的话给你们放一天假!”
几人听到放假,满脸惊喜,立正敬礼:“是!老大!”几人快速朝关押人质的房屋跑去,似乎是想快点完成好归队就可以放假了!
阮安夏看几人已经离开,转身手里掏出一把粉末,朝着士兵们撒去,他们还没有做任何的反抗便全部倒地……
她快速的穿梭在刚刚自己没到达过的房屋,将所有的武器,粮食以及有用并干净的东西搜刮一空,通通放进自己的空间!
确定已经全部搜刮干净后,确定所有人已经离开,便从空间里取出几棵紫荆树苗开始种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搞定,你们将那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记得不得攻击夏国人,除非是叛国贼,这一片的边境线我就交给你们守卫了!”
说着话手指尖出现一股清泉,洒在了这些紫荆树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只有一米高的树苗,疯狂的发出侧芽,长出藤蔓,慢慢地藤蔓覆盖住整个驻扎地……
夏国黑省阮家,一个年约二十四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布拉吉,脚上是一双皮鞋,手挽着一个身高一米七带着一副眼镜的男人。
男人手上提着一些礼品,女人身后跟着约莫六岁的小女孩,手上还抱着一个大概两岁的小男孩。
“哎呀,大伯,大伯母,这大中午的你们二老也不知道歇一歇,这要是晒中暑了可没什么人来照顾呀!”女人故作娇柔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林香怡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女人似又想起了什么,故作抱歉的样子:“哎!瞧我说的是什么话?大伯这家里的活,不是都得你们自己做,毕竟你们就一个赔钱货,还是不知是死是活呢!”
女人身旁的男人拉了拉她,脸上满是心虚:“好了,不要再说了!”
女人甩开他的手,瞪了她一眼:“你拦着我干什么?我难得回来一趟,不得关心关心我大伯大伯母啊!”
阮难和林香怡被阮明珠的话气得想立刻撕了她,林香怡气愤的放下手里的锄头,便要过去和她干架。
但阮明珠丝毫不怕,继续冷嘲热讽:“大伯,你可得管管伯母,她这脾气可不好,小心给你惹祸。你们可不像我们家人丁兴旺,除了什么事都没人帮忙。
你瞧瞧这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不如之前听奶奶的话,娶了人家李寡妇,人家李寡妇可又生了两儿子呢!你看看,这大伯母还生气了,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吗?”
说着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之前生的那傻子堂姐恢复了还不是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哪里能像我可是已经两孩子,家里后继有人!”
夫妻两人被气得大口呼吸,也想到最近已经有将没收到女儿的信件,女儿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越想越心慌,但林香怡还是强势回道:“我女儿才不会事,你这丫头就积点儿口德吧,小心报应到自己身上!”
阮难也对着阮明珠回击道:“你就放心吧,你都活得好好的,我女儿只会比你更好!”
“你们!”阮明珠差点就开始破口大骂,但看到陈事美在自己的身旁,她咬着牙齿收住了。
脸上挂上讥笑:“这大伯和大伯母要自己骗自己,我这个做侄女的也没办法。本来还想着你们家都变绝户了,我和我大哥商量商量给你们过继个孩子过去。
到时你们死了也有人给你们摔盆,哼!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识好歹,活该你们便绝户,事美哥我们走!”
骄傲的公鸡一般昂着头转身朝村子的方向走去。阮明珠原本可以直接从村口进村的,但是就是要走山脚下的路,特地来膈应下这两人。
“坏心眼的丫头,你们家成绝户,我们都不可能是绝户!”林香怡抓起一把土就朝着阮明珠的方向丢去。
阮难一把抓住媳妇满是泥土的手,轻轻的将灰给拍掉。安抚道:“你跟她置气什么,那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咱们夏夏好着呢,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
林香怡怎么想都觉得胸口堵得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气愤的和他抱怨:“你都不知道那些和你娘关系好一点的碎嘴子,是怎么编排我们夏夏呢!”
她越想越不得劲:“不行,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他们再这么编排下去,以后咱们夏夏还怎么找人家呀?我现在就要去镇上给夏夏打电话去,我等不了了!”
说着就拍着手上的土往家里去,阮难连忙拿上两人的锄头追上媳妇:“媳妇,你慢点,我陪你一起去!”
林香怡回到家中洗干净手脚后,换上布鞋,找了顶草帽戴上,脸上围上之前女儿给她买的丝巾,将自己脸给蒙住,拿上钱就风风火火的往外走去。
还在换鞋的阮难连忙喊道:“哎,媳妇,你等等我,我去村长家借自行车,咱们骑自行车去会快点,还不耽误下午上工!”
林香怡焦急的催促:“那你倒是快一点呀!”
阮难火速朝着村长家跑去,还朝林香怡交代:“媳妇,你锁门,我先去借车!”
很快阮难推着自行车出现在林香怡身旁,阮难骑上自行车,夫妻两人火急火燎的朝着镇上出发,直奔邮局!
“喂,你好,请帮我接夏南总军区,谢谢!”电话转接成功听筒里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喂,你好,这里是夏南军区!”
“喂,你好,我是你们军区三团阮安夏同志的母亲,家里有些急事,需要她接下电话,能帮我找下她吗?”林香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目的!
接线员李涛“嘶!”是女罗刹的母亲,连忙回道:“请十分钟后打过来,我去找一下人!”
林香怡:“好好,辛苦同志了!”
李涛迅速跑出接听室,去了军区大门,因为军区出入人员在这里都有登记,必须先看下女;罗刹有没有外出任务!
气喘吁吁的朝着登记员王宇说:“王宇,你帮我查下阮安夏团长有没有出任务?我记得前天她还在军区的!”
后面的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里面的王宇开始翻看起来,背着一蛇皮袋食物一边啃着甘蔗的阮安夏,刚好走到军区门口听到这句话。
眨眼间便出现在李涛身边,伸出个头和他一起看着里面翻看本子的王宇问:“你找阮安夏做什么?”
李涛以为是里面的王宇问自己,顺嘴就说了出来:“阮团长的妈妈打电话来,说家里出了点事情!”
阮安夏“啪”的一巴掌拍在李涛肩膀上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李涛才反应过来,僵硬的脖子扭头就看到满脸满身五颜六色的,只有眼睛和嘴唇是正常人的颜色阮安夏,这样子也太那……
但在女罗刹面前不敢有所表现,立正敬礼:“首长好,刚刚接到您母亲的电话,约好十分钟后过来……”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阮安夏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转身才发现人已经进了军区,连忙快步追上!
王宇连忙在本上将阮安夏归队给登记上。
“喂,我是阮安夏!”电话一响阮安夏就拿起话筒接听。
林香怡听到是自己女儿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幸好幸好女儿还活着。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夏夏,我的闺女呀,你快回来吧,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妈我真的要熬不住了,呜呜呜!”
阮安夏听到林香怡的哭声,原本满是喜悦的脸上,眉头开始紧锁,那还没来得及去掉的伪装,让她看着更加的严肃。
声音沉沉:“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林香怡的抽泣声越发的厉害:“闺女,妈,妈没事,妈受点欺负没关系,妈只是太想你了,呜呜呜!”
阮安夏听着越发的焦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哭成这个样子,再次问道:“妈,到底是怎么了?”
林香怡抽抽噎噎:“闺女,今天那抢了你那前未婚夫的阮明珠回来了。她还专门走到咱家门口,骂你死了,还骂我和你爸死了都没人摔盆,呜呜呜!
村子里的长舌妇都在传你死了,说我们家变成绝户,都来欺负我和你爸呀!呜呜呜!”
虽然在哭泣,但一点不影响她继续告状:“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再不回来看看,我和你爸都要被欺负死了!”
阮安夏脸色变得阴沉,肯定是那些个和吴老婆子交情好的人在相互传闲话,故意就是要恶心自己爸妈!
电话那边林香怡的哭声还在继续,阮安夏连忙安抚道:“妈,你先别哭了,那群人你就不要理他们便是,我待会就去看看能不能请假,能请到我就回来一趟!”
林香怡的哭声戛然而止:“夏夏,你可一定要请到呀,不然妈真的熬不住了,他们不光说闲话,还要欺负我和你爸呀!
你知道的,你那么多年没回家,咱家就我和你爸两人,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吵架我也吵不过,还给我们来阴的,老是要偷我们家的东西,这是要逼死我们呀!呜呜呜!”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阮安夏听不得她的哭声,立刻答应:“好,妈,我答应你,我一定请到假!你们在家里等我就行!”
林香怡点头如捣蒜:“好好,我们在家里等你!”
“砰!”首长许鞍山办公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正专心工作的许司令一听这声音。
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回来了,整个夏国也就只有她敢这么闯自己的门!阮安夏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请假条拍在了他的桌上。
“老师,我要请假,政委那边说批不了我的假让我来找你!”说话间就坐在许首长的对面!
许鞍山看着阮安夏一脸无奈的表情,往后一靠,悠然自得地问道:“这是闹哪样啊,你这个工作狂竟然要请假?”一边拿起桌上的温开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阮安夏:“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再不回去她就要熬不住了,我要是不回去,就见不到她了,都哭起来了,你说我这个大孝女能不回去吗?”
“噗”一声,许鞍山一个没忍住,嘴里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就在水花四溅的瞬间,阮安夏眼疾手快,一个闪身,躲过了这场“水灾”。
许鞍山一边抓起桌边的抹布开始擦桌面,一边满脸困惑地盯着她:“之前也写过信件,这次你怎么那么当真了?”
幸好刚刚把桌上的文件都挪开了,桌上就剩下阮安夏的请假条,他赶紧用抹布把请假条擦干。
阮安夏变得严肃起来:“那些国家应该会发现不同寻常,短时间内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我也想趁这个时间回家看看,有些事情该回去处理了,不然他们真要蹦跶上天了,就先请一个月假吧!”
许鞍山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啥?你要请一个月?这时间能不能再商量商量?你能不能快去快回?”他拿起笔,有些犹豫。
阮安夏两手一摊,往后一靠,满脸无奈:“我也没办法,你要知道我都二十六了,每次家里写信都是催婚。
这次回去我爸妈肯定会趁机给我安排亲事,本来都做好独自美丽的决定了,这不是爸妈不允许,咱组织也不允许。
我不得好好看看嘛?万一遇到个合适的真看对眼了,我不得趁假期把婚结了?结了婚,不得趁假期生个娃?所以,先给我批一个月吧!要是有变动,我再给您打电话!”
许鞍山瞪大了眼睛,被这丫头的话雷得外焦里嫩,脑子里面不断闪现她刚刚说的画面。
连忙甩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结婚能理解,你还想生娃?这生娃可不是一个月能搞定的事儿,你别开玩笑了。
我给你批一个月假,就算要生娃你也得回部队来生,也不耽误你训练那帮皮猴子!”
说完,他赶紧签字,生怕阮安夏反悔,签完字还吹了吹墨迹,递给她。
阮安夏赶紧摇手:“这请假条就搁你这儿吧,帮我记上就行,我就不带走了!”
开玩笑你刚才那口水可是大部分都喷在这张请假单上,我可不要
许鞍山瞧着阮安夏那嫌弃的小眼神,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她:“你这小妮子还嫌弃起我来了?”
阮安夏嘴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不接这话,站起身来往许鞍山的位置走去:“老师,把手伸出来,我给您瞧瞧!”
“哎呀!你就别操心我了,我好着呢!”许鞍山一脸无奈,这小妮子每次任务回来都得给自己检查一遍,不过这种被关心的感觉还不赖!哼,不像自己家的那几个小子,都不知道关心自己这个老头子,要他们何用?
“我知道您厉害,但还是得检查一下,我心里踏实。”话音未落,手已经搭在许鞍山的手腕上了。
许鞍山安安静静地坐着,满脸慈爱地看着阮安夏,有这样的学生,这辈子值了!
没多久,阮安夏松开许鞍山的手腕,满意的说:“嗯,不错,看来我出去的时候,您老很听话。继续保持,看,这是给您的奖励!”说着从背后掏出一罐子药酒。
瞧见那药酒,许鞍山双眼放光,激动地一把接过来:“谢夏夏了,我这药酒都快喝光了!
还是你想得周到,知道我要喝完了!会继续保持的,放心吧!哈哈哈!”
许鞍山抱着那罐子药酒,就像个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样开心!
阮安夏无奈的摇头:算了算了,老小孩也是小孩,随他高兴吧!
阮安夏:“行了,老师你记得不要贪杯,之前给你的药丸我算算你和师母还有两个月的量。
等我回来再给你拿,我得走了,要是有啥急事,打这个号码XX。”
许鞍山还是继续看着手里的药酒,朝她挥挥手:“行,你走吧!
若是有合适的就带过来随军吧,到时我给安排住处!”
至于安全什么的,根本不用多说,坏人要是碰上她,那才叫倒霉呢!
“好!”阮安夏离开首长办公室。
回到宿舍,她迅速地洗漱干净,挑了几件衣服塞进自制背包里,关上宿舍门下楼。
到楼下时已经有一辆军用吉普在那里等着,司机杨力向阮安夏敬礼:“首长好,我是杨力,首长让我送您去火车站!”
阮安夏点头:“好,辛苦了!我来开车吧!”
长腿一迈便上了驾驶座,杨力看着她那帅气的动作,开始犯起了花痴:这就是军区的女罗刹吗?简直太酷了!
“轰轰”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见杨力还愣在那喊道:“杨同志,上车!”
杨力回过神来:“好的!”快步跑向副驾驶座。
刚系好安全带,便听到阮安夏一句:“坐稳了!”
汽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出去,杨力感觉自己被惯性紧紧地压在了座椅上。
“首,首长,这车速太快啦!”阮安夏手握方向盘,左转右转,离合挂挡,油门一踩,动作行云流水,无比的丝滑。
杨力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跳舞,内心叫苦不迭,自己干嘛要接这个活儿,这速度是人能开出来的吗?
他正努力把快要飞出去的上半身拉回来,免得待会撞到女罗刹的身上,自己可不想被一拳打爆脑袋!
刚过一个左弯,又是一个右弯,杨力一个没稳住,往右边一撞。
阮安夏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按回座椅中央。
拍拍他的肩膀:“杨同志,看来你还需加强练习,男孩子的下盘可一定要稳!”
杨力心里苦啊,坐这车谁不晃悠啊!但脸上还是乖乖地回答:“首长说得对,回去我就加强训练!”
阮安夏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国家的未来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那语气,那表情,好像她是个老前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大岁数呢!
杨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说:“首长,谢谢您的信任,我一定会努力的!”就这么一句话,在十七岁的杨力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四十多分钟就到了火车站,下车时杨力的腿还在打颤。
阮安夏拿起背包,跳下车,向杨力挥手告别:“小杨,你回去吧,路上慢点!”然后潇洒转身,朝着火车站走去。
他们驻扎在夏国的西南方,而她的家乡在北方,所以她要坐六天的火车回家。
看着阮安夏潇洒的背影,杨力腿软得不敢上车,他得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怕自己一踩油门,脚就失控了!
火车“呜呜呜”地鸣叫,接着是“咔嚓咔嚓”的声音,火车开始往家的方向缓缓前进……
夏国北方大山深处,“砰砰砰”,枪声如暴风骤雨般不绝于耳,殷实枭终于带着人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过一波攻击。
他眼神冷冽,如鹰般锐利,朝着自己的手下命令道:“你们带着人朝左边绕道山后方下山撤离,注意不要弄出半点声响!快!”声音里自带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质疑。
“快快快!”许明浩心急如焚,他赶紧安排王强在前面带路,被解救的人则走在中间,而他自己则走在最后。
当钻进树丛前的最后一刻,回头望向后方时刻关注着敌方动向的殷实枭小声道:“老大,一定要活着回来,兄弟们等着你!”话毕,他便闪身消失在了树丛之后!
殷实枭的目光如炬,扫向队友离开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黑暗中绽放的一朵绚烂烟花。
然而,这笑容转瞬即逝,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如冰霜般的严肃,让人不禁怀疑刚刚看到的那个笑容是否只是一场幻觉。
他如猎豹般迅速地朝着右边狂奔而去,一边奔跑,一边朝着敌人的位置连开枪,嘴里还呼喊着:“快走,不要让他们追上,注意躲藏!”
距二十几米的敌人原本还在前后左右地找寻他们的小诡子,听到这声音立刻确定了方向,对方首领:“哟西,在前面,快!”
一队人呼啦啦的撞倒挡住路的树,朝着殷实枭的方向追去,不时地朝着他的方向“砰砰”的射击!
声音再次响起:“不好,他们追来了,快!”
“老大,我们已经给是最快速度了,他们已经都快不行了!”
“想活着就必须坚持,快!”殷实枭不断变换着声音,所经过的地方树枝被撞得来回摆动着。
“他们滴是跑不掉滴,待会我要让他们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八嘎,加快速度滴!”本田二井得意洋洋拿着手枪朝着刚刚树晃动的位置射击,队伍加快速度朝着殷实枭的方向追去。
殷实枭在将人往山顶的位置引,自己先到最高处占据优势,可以观察到敌方的动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确定将小诡子们都引了过来,距离山顶也只有一小段距离。殷实枭开始寻找可以隐藏的地方,连呼吸的都收了很多,整个林子开始变得十分安静,只有偶尔的鸟叫声传来!
紧随其后的小诡子突然间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觉得非常奇怪,抬手示意自己的人安静。
深吸一口气,憋住气伸长耳朵仔细听林子里面的声音,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什么滴情况?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可能跑得那么滴快?八嘎!给我找,一定藏在这里!”声音刚落,就开始四周扩散寻找起来。
此时一棵大树后,一堆的石堆后的殷实枭,一边观察着下方的人,一边查看自己的手枪,枪内只有四颗子弹,而对方有十五个人!
拔出自己小腿位置绑着的军刺,军刺只有手掌那么长,内心默默地说了一句:“兄弟,这次就靠你了!”重新放回。
将身边可以用的石头给一一放到自己顺手的位置,搬动的过程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有三个人搜查着靠近殷实枭躲藏的位置,发现了石堆,几人交换了眼神,悄无声息地走向石堆的位置,一人小声地说着:“这里好像被人动过!”
另外两人被他提醒开始仔细地查看起来,其中一人还蹲下了身伸出一只手查看了起来!
“噗噗!”两声被抹脖子的声音响起,尽管声音小,但是蹲着的人还是察觉到了,反手就准备大喊并射击。
但是他的声音永远地卡在了喉咙里,鲜红的血液从脖子的位置流出,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被绿色树汁涂得满脸的人!
殷实枭将几人都拖到一起,几人靠在一起放好,从背后看着就像是几人半蹲在地上研究什么的样子,在将沾了血渍的石头换了个面。
一切收拾好后,再次在上方观察着下方人群的情况,对方首领本田二井已经朝着右方搜查,转头没有看到上面几个人,觉得奇怪,朝着身边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走狗朝着上面喊道:“山野,你们人呢?”
“我们在这上面呢!这里有些滴奇怪,你们上来看看!”殷实枭模仿之前第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回道,眼睛时刻留意着下方的动向。
听到回复,刚刚喊话的人看向本田二井,本田二井指着两人:“你们滴上去看看!”
“是!”两人弯腰鞠躬,带着手上的枪朝着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到达大树后就看到了闪人蹲在觉得奇怪,二野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一边问着两人一边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到了他们身后。
没得到回答二野再次问道:“怎么滴不说话呢?”打算伸手去拉几人!
“噗噗!”两声殷实枭在两人没有丝毫反应的时候快速地解决两人。
“我们好像发现好宝贝了,正在挖呢!真的有宝贝吗?让我看看!”模仿两人的声音传出,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时还滚落一些石头,砸到了正在往下搜查的两个人!
“八嘎,你滴砸到人了!”被砸到的人大喊,此时已经没有心情顾及其他了。
上面再次传来“哟息,这真是个好东西!让我也来瞧瞧!八嘎,你滴别抢,这是我的!”……声音不断变换着,甚至还有了拳头打到肉的声音。
本田二井再也忍不住拿出手枪,上膛就朝着上面冲去:“八嘎,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抢宝贝,等我上去毙了你们滴!”
因为他们已经向四周搜查一段距离,所以上去最短的距离也有三十多米。
看到本田二井已经往上走去,其他人也快速地朝上而去!
无法看到上面的情景,但能听出上面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没看到的人就会觉得上面的人已经抢红了眼。
就在他们靠近大树下面后,上方开始滚落的石头,越来越多,时不时还传来“宝贝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再跟我抢别怪我下手狠了!”……
本田二井拉了一个人当肉盾,自己及时地闪到了一旁,剩下的几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垫背直接被石头砸了一遍又一遍,死得不能再死了。
直接从下面往上走的六人,直接被砸死两个,断手断脚的三个,一时间山林里响彻痛苦的叫声!
“本田军,我的腿断了!本田君,我的手断了!啊啊啊,我的手,我的脚!”
本田二井看到这副场景,气得呼和呼和,朝上面吼道:“八嘎,你们滴都该死!”
石头还在陆陆续续地滚落,让他们不敢直接从中间穿过去,指着对面的人说道:“你们从边上包过去,看到人就给毙了!一群废物!”
“是!”那边的三人往后退去,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开始往上爬。本田二井朝着身边还剩的唯一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头鞠躬朝后退去!
不得不说,殷实枭选择的地点极为巧妙,两侧是陡峭的石壁,攀登时不得不将手中的枪支背在身上,手脚并用。唯有那棵大树下上去相对容易一些。
殷实枭检查了几人的枪械后,内心有一万头条草泥马奔腾而过:奶奶的,你们这子弹都是刚刚吓唬我们用完的吗?算了还是靠自己!
他背起所有的枪支,模仿那两人的声音说了几句话,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左侧的三人方向前行。
到达后,他看到三人正努力攀爬,便静静地等待。当他们爬到一定高度时,殷实枭取下步枪,给几人分别赏了一枪,前面的尖刀从脖子直插胸口!
当他们意识到胸口的剧痛时,两人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紧握岩壁的手。
其中一人似乎心有不甘,顺着枪支向上望去,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惊恐地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黑鹰!”双手失去力量,向下坠落!
与此同时,本田二井在发现上方没有动静后,绕过大树,顺着被踩过的痕迹,发现自己的人全都躺在地上,立刻意识到他们被夏国人欺骗了。
他取下身上背着的冲锋枪对准殷实枭,愤怒地喊道:“狡猾的夏国人,这次我看你怎么逃脱,准备接受我的报复吧!”
正准备隐蔽的殷实枭意识到自己已被瞄准,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感谢你的夸奖,狡猾总比你们毫无人性的强!”
“八嘎!”本田二井被激怒,“砰砰砰……”机枪开始无情地对着殷实枭的方向扫射、
殷实枭第一时间闪身跳到一个大树后,但是大树明显抵抗不住,木屑四溅,不一会就子弹从他的手臂擦过,带出一条血痕。
殷实枭仿佛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看准时机扑进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快速的躲避身形没有丝毫的停顿朝着山顶而去。
掏出身上的手枪,里面只有四发子弹,必须不能浪费了,本田二井还是有点能耐的,不然也不会安排他守着这么大一个研究室!
一边往上奔走,一边想着对策,很快对方的子弹用完了,仅剩的一个手下也爬了上来。
“本田君,人呢?”一上来就朝着本田二井问道,拿着步枪得到手还有些颤抖,举枪瞄准前方,看到那么多同伴的尸体,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往上面逃了,就只发现黑鹰一个人,这次若是我们能把他给解决了,那么我们就立大功了!哈哈!”一边换着子弹,一边大笑,眼里满是疯狂!
“我们追!”说完两人快步地朝着山顶追去!
殷实枭迅速抵达山顶,却发现那里光秃秃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更别提藏身之处了。
他不得不重新回到树木茂密的地方,试图隐藏自己。然而,这样的躲藏显然无法长久,因为本田二井此刻正异常狂暴。
冲锋枪“砰砰砰”地无差别扫射着两侧的林子,殷实枭的胸口上方不幸中弹。
他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知道,一旦暴露,自己将无法对付这两人。
即使牺牲,也要送他们去十八层地狱报到,为那些被他们残害的同胞们赎罪。
本田二井带着两名手下谨慎地扫荡至山顶,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了藏身之地。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黑鹰,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这里。你们夏国人不是自诩最有骨气的吗?那就勇敢地出来面对死亡吧!”
在他高声挑衅的同时,手下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砰”一声,子弹精准地打入本田二井的心脏位置,手下惊恐地看向旁边的本田君,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用自己的枪开始射击发出枪声的位置。
然而,他的速度怎能与黑鹰匹敌?“砰砰”两声枪响再次划破寂静,手下已经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全身抽搐两下后便不再动弹。
殷实枭凝视着已经毫无反应的两人,身体仿佛被抽去了力量,颓然倒地,目光涣散地望向天空:他们应该安全了,牺牲我一人能救回那么多人,已经足够!殷实枭的双眼缓缓闭上……
二十分钟后,一双锐利的眼睛突然睁开,殷实枭扭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躺在原地:奇怪,我怎么还没死?
他缓缓坐起身来,牵动身上的伤口,面部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下,疼痛难忍:手掌说训练到一定程度就不会感觉到痛,真是个骗子!
内心抱怨着,目光无意间扫过仍躺在山顶的两人,发现本田二井站起身开始拿枪,他似乎已经发现自己在这里。
殷实枭本能反应快于思考,他迅速抓起地上的枪,一个翻滚离开了原地。
“砰砰砰”枪声连绵不绝,躲到一旁的殷实枭只感到耳鸣,但很快枪声停止了,只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因为本田二井的子弹用尽了!
殷实枭意识到这一点,立刻举枪反击,而对方反应迅速,丢下枪就往一旁闪躲,“砰”一声,子弹落空,最后一颗子弹就这样牺牲了!
本田二井闪躲了几个回合后没有听到枪响,他知道黑鹰也没有子弹了,开始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有些蹩脚的小诡子夏国话响起:“哟西,黑鹰,你也没有子弹了,我今天一定要解决你,这样我可就是大花国的功臣了!”
说着就要往回奔去,想要将之前手下留下的步枪给重新捡起来,因为上面有尖刀!
殷实枭察觉到他的意图,快速地朝着那边奔去,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本田二井的面前,拔出的军刺扎向他要拿步枪的手。
本田二井反应很快,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向殷实枭的胸口处的伤口袭去,殷实枭抬手一挡,右手的军刺再次朝着他的腹部切去。
因为他闪躲及时,所以本田二井的腹部也只是被擦破了一点皮,但是衣服已经被完全割开,若是没有衣服挡着估计,就不是一点点皮。
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本田二井重新摆好打斗的姿势:“你们夏国人不是最讲公平了吗?我都没用武器,是条汉子的话就把武器放下!”
殷实枭锐利的双眼里满是对对方的鄙视,嗤笑一声:“呵!公平是对人,而你们不是人!”说完握紧闪着寒光的军刺朝着本田二井再次进攻......
昏迷中的殷实枭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在快速地消除,呼吸都敢用力一些,这是怎么回事?
阮安夏看治疗的已经差不多,便收回自己的异能,毕竟也不能一下子将这个人完全治好,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再颠了颠,哟!还有点沉嘛!看着挺瘦的呀!
若是殷实枭醒着的话,一定会告诉她,虽然我瘦,但是我浑身腱子肉!
阮安夏身高一米七,殷实枭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往上,导致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无力的垂着。
走在桥上的一大群人看到男人被抱起来惊讶的张大嘴巴,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我看到那个女人把地上的男人给抱起来了!”
“对,她还走起来了!天呐,这还是女人吗?”
“快快快,快点,咱们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那么大的力气?”
“对对对,快走!”一大群人七嘴八舌的,一个推一个的加快了速度。
阮安夏将人抱到自己放背包的位置,静静的坐在地上等着他们过来。
阮正加快自己的速度跑到队伍的最前面去,刚刚的情况他也看到了,就怕这帮老娘们嘴上没把门的,等会儿将人给得罪了,那力气可不是他们这些老骨头可以承受得了的!
走到阮安夏的不远处,阮正张开手挡住自己身后的人,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人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呀?但确实不认识。
阮正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妹子,你们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阮安夏转过头来,明媚的脸上露出笑容,一脸戏谑的开口:“正伯,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阮安夏啊!”
“什么?你是安夏?”阮正手有些颤抖起来,显然是激动的。他身后的众人瞪大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阮安夏,他们交头接耳起来。
“安夏,我记得阮老二家的闺女就叫阮安夏,难道是她?”
“不是听说当年战乱死在外面了吗?”
“我听说的是进深山迷路了,被野兽吃掉了!”
“我听说是被小诡子给吃掉了 !”……
一群老爷们老娘们旁若无人的开始说了起来,阮安夏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他们是聋了吗?我都说了我叫阮安夏!死了还会在这里吗?
看到阮安夏翻了这么一个形象的白眼,阮正确定了这人确是阮安夏,因为这丫头以前在村里就是这个样子,凡是她说什么自己稍微犹豫怀疑一些,她就会给自己一个这样的白眼。
阮正激动地走上前,甚至有些老泪纵横:“安夏,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啊!呜呜呜……”
阮安夏看着面前已经头发有些发白的村长在自己面前流眼泪,就很……
但无奈还是安慰起来:“正伯,你先别激动,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告诉我,是谁为难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听到他这话,不远处的一群人集体地往后退了一些,都惊恐地看着阮安夏!
阮正被她这么一说,内心暖乎乎的,用衣袖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子问:“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这地上的男人是......?”
男人头上沾了一些水草,身上是这个年代大家普遍喜欢的藏蓝色上衣和裤子。
阮安夏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无辜地摊了摊手:“我不认识,我不知道!刚刚走到这边就发现这人在河里漂着,所以我就下河将人给捞了起来!”
她说话的时候阮正已经走到男人身边,开始拿掉男人头上的水草了,看清面容后惊讶:“怎么会是他?”
听到这话,阮安夏满脸好奇地看向他:“正伯你认识?”
阮正一个手指头已经伸到了男人鼻子下面,回道:“我们村的知青!”
阮安夏听得一脸懵:“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村有叫知青这个名的,看着样子也有二十多岁了吧!是我离开后搬来的吗?”
她的话刚落,“啊哈哈哈”爆笑声从不远处响起来,王桂花:“安夏你这些年是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沈春华:“对啊,就连我们这些上年纪都知道知青是什么?”
连瓜娃子都无情的笑起来一时间“哈哈哈!”灌入阮安下的耳中
阮安夏被吵的脑瓜子嗡嗡的,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发出这么嘈杂的声音了。
“闭嘴!”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就连还在张着嘴笑的小孩子声音都嘎然而止。
阮安夏扭头看向阮正:“正伯,他们在笑什么?”
阮正被她的一声把自己都给吓住了,唉呀妈呀,这丫头一如既往的吓人,咳了咳让自己放松下来。
老脸上堆上笑容:“安夏你别跟他们计较哈,知青就是城市里的知识青年。大领导说了,农村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所以城市里的知识青年下乡来帮助我们农民建设农村!”
听完这句话的阮安夏控制不住的眼角抽搐:“开什么玩笑?那城里人来帮咱建设农村?”
满脸的不可置信,是自己出任务太久了,和社会脱节了?
阮正也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政策是这样的,他是咱这第一批下来的,现在咱村里有四个知青!”
阮安夏决定不再纠结这个事情,既然是国家的政策,那么肯定是有原因的。
说道:“既然是咱们村的知青,那底细你知道吗?”说着凑近阮正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人受的是枪伤!”
阮正瞪大眼睛缓缓的转向男子的胸口位置,“这这确实是我们村的知青呀,身份也清白,父母,爷爷都是烈士,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阮安夏思考了一下:“那行吧,咱先带回去,等人醒了我再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看向正问道:“对了,正伯,你有看到爸妈吗?”
阮正:“你爸妈应该在你们家地里忙吧!早上还看到他们出门呢!”
阮安夏明了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阮正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背包:“安夏,我来帮你拿背包,你帮忙把人给抱过去!”
阮安夏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手指着不远处那么多人问道:“你这那么多人,你叫我一个小姑娘抱他回去?”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原地看热闹的众人......你还小姑娘,你刚刚抱人家上来的时候我们可都看见了!
阮建国连忙说道:“安夏,你就将人抱回去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抱,我们这手头还有活呢!这可是关乎我们下半年填饱肚子的事呢!”
王桂花接话道:“你就抱回去吧,反正这人以后就是你的了!”
沈春华笑嘻嘻的接话道:“对呀,这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阮安夏又被搞得一头雾水,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转头蔓延疑惑的看向阮正。
阮正怕这老祖宗待会生气了咋办?连忙呵斥王桂花:“去去,瞎说什么呢?”
这些婆娘们真的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真不怕自己被拍扁!
说完转头满脸堆笑的看着阮安夏:“安夏,你看你这不是也要回去嘛,这顺路呢!
我陪你回去安置他,这乡亲们还有活要干,这可耽误不得!”
阮安夏无语,但看着呼啦啦的大的小的,也只能妥协:“行吧,正伯,你走前面带路,我给他送回住处,你来安排!”
阮正听到这话连忙点头,高兴的背起阮安夏的背包,拿起帽子就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阮安夏一把将人抱起来跟上阮正的步伐,看着被自己抱着的男人,面容俊俏,斯文中带有一丝坚毅。
小麦色的肌肤,剑一般的眉毛,长而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纤薄而红润的嘴唇,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温文尔雅。
就是不知道那双眼睛睁开后是怎么样的双眼,阮安夏不由的内心吐槽,就你这长相要是在我们末日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喜欢。
脑子不由的想到那个离开了十多年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没有了丧尸,大家的生活应该更加好了......
不一会就到了村里知青住的地方,这是村里废弃了的房子,因为老人去世了,又没有孩子,所以前几年房子就已经没人住了,刚好今年知青过来就安排在了这里!
走进院内,可以看得出,中间是堂屋,东西各一间。
阮正先走进左边的一间,喊着:“安夏,他们住这里,你帮我把这人放在椅子上就好,我得让人给他换下衣服!”
阮安夏走进屋内,将人放好后,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伯,剩下的事情你安排,我先回家了!”
阮正:“好,背包给你!”阮安夏接过后利落的出了院子,因为还没到中午,所以知青都去上工去了,现在知青因为没有田地,所以都安排先去开荒!
阮安夏出了院门异能感知到这附近没有人后,一边走一边用自己的异能将身上给清理干净,哎呀!难受死了!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的往自己家里走去。阮安夏他们住在山脚下,距离村子大概有五百米的距离。
这也是因为奶奶吴老婆子不喜欢自己老爸阮难,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来老太太是多不喜欢他,谁家的好老太太给自己儿子取这个名字?
而自己爸爸不服从老太太安排的亲事,坚持要娶当时家里遭逢巨变的妈妈林相怡,遭到老太太更加厌恶。
妈妈林香怡家里原本是镇上的有钱人,祖上还是做过官的,后来告老还乡的,可以说是书香门第。
但多年的战乱,家里唯一的儿子又去参了军,一去了无音讯。
后来老爷子去世,所有的亲戚都虎视眈眈家里的财产,最后妈妈干脆利落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捐给了军队,就是觉得在军队里面的哥哥也可以受益。
亲戚知道后便开始报复林香怡,将她给抓了起来,准备将她卖掉,刚好被自己在镇上做工结束,准备连夜回家的阮难遇见,救出了林香怡,并将人带回了乡下。
被带回的林香怡身上全都是被严刑逼供的伤痕,因为亲戚不相信她会将全部的家产都捐出去,肯定将好东西留给了自己!
林香怡被阮难带回家里后,吴老婆子就是各种看不顺眼,但阮难就守着照顾她,她也拗不过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儿子。
终于在半个月后彻底康复,在这个过程中,林香怡也被眼前这个踏实细心的糙汉子俘获了芳心。
但阮难没有任何表示,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阮难看着她要离开的背影,终是舍不得。
于是开口问了自己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林姑娘,能为了我不离开吗?”
林香怡高兴的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阮难点头:“能!”
至于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都阻挡不了两人在一起的决心......
阮安夏看着被锁住的院门,绕到院墙外,轻轻一跳,人就到院中了,院子里面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利落。
原本的茅草屋在阮安夏过来后的两年就建成了砖瓦房,不过因为怕太打眼,所以就建了三间,两间房间,一间堂屋,另外边上侧面还有一间厨房和洗澡间。
沿着院子就是一个简单的柴火棚,里面堆放满满当当的柴火。
“哎呀,我勤快的老爸,老妈!!”回家的感觉就是好,看哪里都是顺眼的,一边说着就要走进屋内,结果发现两个房间的门被锁住了,就堂屋和厨房没有锁住,算了就不撬锁了!
阮安夏将自己的背包放在堂屋的桌子上,然后开始不断的拿出东西,水果罐头,肉罐头,鸡蛋糕,大白兔奶糖。
给妈妈做的擦脸霜,特地找到的复古高清镜子给妈妈用,给妈妈的美容茶。
再拿个大一点家伙收音机,这个爸爸肯定会喜欢,爸爸的茶叶......
阮安夏掏呀掏,结果将堂屋中间阮难做的大桌子给放满了,看着不够放接着放阮难做的沙发上也给放满了!
等全部放好后,阮安夏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定是爸妈回来了,连忙跑到门后躲了起来。
“咯吱”院门被推开,紧接着是一个女声:“大山,你说那孩子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咱们夏夏回来了吗?”
紧接着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香香,这次肯定是咱们女儿回来了,刚刚那孩子都说了,咱女儿抱着男知青回村,村里只有咱女儿有那么大力气!”
躲在门后的阮安夏……是谁那么大嘴巴,等我知道了一定要扇他屁股!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就安静了,一点点声音都没有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足足五秒钟过去,林香怡推着身后的阮难小声说:“大山,赶紧去将院门关上,快!”
阮难也也已经看到堂屋内的情景,着实被吓得不轻,连忙转身往院门方向跑去,脚步都有些左脚拌右脚。
“嘭”的一声院门被关上,转身赶忙往堂屋跑去,林香怡此时已经在里面看着满屋子的东西。
阮难在东西里面翻找了一番:“天呐,真是咱们夏夏带回来的,那丫头上次回来也是这么恐怖!”
林香怡开始呼喊起来:“夏夏,夏夏,你在哪里?”
阮难也在堂屋找人,一边找还一边吐槽:“那丫头到家时间不长,还拿了那么多东西出来,人肯定藏在家里,上次也是这样,赶紧把人给找出来!”
阮安夏忍不住的“噗呲”笑出了声,看来下次要换一种玩法了!
这一声已经被两人听到,两人几步就走到了门边,林香怡的声音传来:“夏夏,我知道你在这里,赶紧出来吧!”
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哽咽,阮安夏知道妈妈已经要开始哭了!连忙一下子窜了出去,张开双手:“爸妈,你们的心肝宝贝回来了,高不高兴?”
林香怡眼眶变得通红,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双麻花辫,杏眼桃腮,满脸笑容看着自己的女儿,发现她和几年前匆匆见面的时候又变漂亮了许多,部队里的艰苦的训练,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影响!
看着妈妈泪眼婆娑的样子,阮安夏连忙走上前一把将妈妈抱进怀里:“你看,又要哭鼻子了,到底你是妈妈,还是我是妈妈,每次都要我哄你!”
“呜呜呜,你还笑话我,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一走就是那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们俩,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爸妈了?呜呜呜……”林香怡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
阮安夏轻抚林香怡的后背:“好了,妈不要哭了,这几年确实情况特殊,国家需要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阮难眼眶也红红的,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到这话,缓步上前扶着林香怡的双肩安抚道:“好了,香香,你自己生的女儿你还不知道吗?夏夏这都是有原因的,我们做父母的要理解她!”
林香怡气愤的给阮难胸口一拳:“哼!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肯定说得轻松!”
阮难……沉默是金!女儿回来了,自己的地位得往后面排了!
林香怡说完挣开他的双手,一把拉住女儿的双手上下打量起来:“夏夏,这一路回来累坏了吧,你先坐坐休息一会,妈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好好休息下!”
一边说话一边将阮安夏往沙发拉去,结果看到沙发上满满当当的东西……
阮安夏终于有机会说话了,连忙说道:“妈,你就别忙活了,我还不饿,刚刚回来的时候在镇上吃过了,来看看我给你们带回来的东西!”
兴奋的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一一安排起来,哪个是爸爸的,哪个是妈妈的,夫妻两人看着面前的东西心里是甜蜜蜜的,但是也心疼女儿的钱。
林香怡嗔怪道:“我就是想你回来,妈想你了,你人回来就好了,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呢?
家里什么都不缺,而且你上次给了我们那么多钱,我都没怎么花,爸妈现在身体越来越好了,上工的公分完全够了!”
阮安也附和道:“是呀,你都这么大了,钱要省着点花,这日后成家了,花销可大了呢!”
“放心吧,那些我都存着呢!饿不着你女婿,孙子!”阮安夏豪言壮语的打断他们两人的话,不然会没完没了!
听到这话,夫妻俩知道不能再说了,毕竟女儿从恢复过来后就很有主见,甚至比他们家人还厉害,算了,她有自己的计划只要成家就行!
夫妻两人开始收拾起来女儿带回来的东西,可不能就这么放在堂屋,村里人知道女儿回来,肯定少不了来串门……
很快夫妻俩收拾好了东西,林香怡开始收拾女儿房间,给女儿铺床。原本阮安夏说自己来做,结果她怎么不同意,不过幸好房间两老经常打扫,所以也没多大工夫就弄好了。
阮难将午饭做好,一家人刚吃完午饭,院门便被敲响。打开院门,发现院子外面来了好几个婆子,站在最前面的阮难的舅妈沈桂枝 。
阮难:“舅妈,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舅妈笑眯眯的挤开挡在门口的阮难回道:“我听我们家那孙子说她表姐回来了,我来看看!”也不等阮难说话,身后呼啦啦的一群人,全部都走进院子。
纷纷伸头开始往里面张望,王菊花最先发问:“这安夏在哪里呢?怎么这舅婆都到了人还不出来招呼呢?好大的派头呀!”
何大婶附和道:“ 是呀,这多年没回来,好大的派头呀,我们这些长辈来了都不出来招呼下!”
说着就要走进堂屋,但是却被阮安夏给挡住:“哟,今儿个是刮的什么风呀?竟然将我舅婆这尊大佛都刮过来了!我这屋庙小,可装不下呀!”
沈桂枝气愤的道:“你,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我可是你的舅婆!”刚想破口大骂,但是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硬生生的咬咬牙给转变了态度!
阮安夏:“哦,舅婆,那你这次来是有何指教呀?”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框上,掏了掏耳朵,就是挡着不让他们进屋。
王桂枝知道这丫头今天是不会让自己进屋的,于是在院子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我是长辈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你爸妈这些年为了你的终身大事都愁坏了。我们这也算是一家人,所以呢,我就做个好事,给你介绍一门好亲事!”
沈安夏:“哦?是什么好亲事?我可记得你家里可是还有三个丫头,算算今年刚好到了结婚的年纪,你竟然舍得把这么好的亲事让给我?”脸上满是你有这么好心的表情!
王桂枝看阮安夏的样子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但是想到镇上那屠夫给出来的媒婆钱,那可是足足一百块呀!自己一家几年都挣不到!
王桂枝重新让自己的老脸堆上笑容:“我们家那几个年纪小,不着急,这不是想着你年纪那么大了,咱们又这么亲,就先紧着你来嘛!”
阮安夏……我特么怎么就年纪大了,想想我在末日三百多岁的时候都Emily人说我年纪大,你个糟老婆子会不会说话?
若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差点就被你这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的丰富表情给说服了!
她皮笑肉不笑:“那舅婆你说说是怎么个好亲事!”看你能不能把大粪说成香的!
听到这话的王桂枝以为自己说到这丫头的痛处了,看来这赔钱货也是怕自己嫁不出去吧?
她脸上的笑容更胜,开始吹嘘起来:“那可是一户好人家,是咱们镇上的许屠夫家的独子,人家家里就他一个。
许屠夫现在可是肉联厂的主任,他儿子也在肉联厂工作,全家都是铁饭碗,这家里也没有婆婆,你这过去就可以当家做主,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屋子里面的林香怡因为常年在乡里待着不敢去镇上去,并不知道这号人物。
但是在院子里面的阮难可是知道的,那怎么可能是个好人家,那许屠夫可是打死了三任媳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会善待儿媳妇的人,这嫁过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么,这老婆子不安好心!
王桂枝还在唾沫横飞的夸,阮难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这哪里是给自己姑娘介绍好人家,分明就是要来祸害自己家孩子。
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她那已经包浆的衣袖,将人往远门外拽去:“舅妈,我家夏夏就不用您操心了,那么好人家你还是留给你家里的丫头吧,我家夏夏刚回来,没时间招待您,您先请回吧!”
可是这老婆子看着是上年纪了,但是那撒混的力气是贼大了,阮难一个男人又不能乱拽!
王桂枝想着那一百块媒人钱,硬生生的将整个身子往地上倒去,还朝着堂屋门口的阮安夏喊道:“安夏丫头,那可是镇上的大户呀,你这嫁过去可就是不愁吃喝了!
人家说了,若是愿意的话,可以给你爸妈五百的彩礼钱!五百,那是多少?你爸妈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吧!”
阮安夏没有说话只是发出“呵呵”的笑声,若是长期跟着她训练的人就知道她这是要收拾人了,但是王桂枝毫无察觉,还在喋喋不休!
在她说话的时候,林香怡走到阮难的身边,小声问道:“你舅婆说的那户人家你知道?”
阮难:“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家,晚些和你说!”
阮安夏掏了掏耳朵,沉声道:“说完了吗?”
王桂枝的话戛然而止,但看着阮安夏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自己怕个小丫头片子做什么?瞬间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王桂枝:“安夏丫头,怎么样?舅婆没骗你吧,给你介绍的人家好吧!你同意的话舅婆马上去通知他们,让他家明天就上你家来提亲?”
阮安夏如看死人般盯着躺在地上的王桂枝,刚刚看到自己爸爸的脸色,就知道这户人他一定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家,不然自己老爸不会这样直接赶人。
声音冷冷道:“你尽管去吧,但你帮我带句话,问问对方怕不怕死,不怕死就尽管来!”
王桂枝被她这话说得一愣,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不再掩饰自己,气恼的抬起手指着阮安夏:“小丫头骗子,别不识好歹!
你这跑出那么多年,谁知道你是在外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我能给你介绍是看得起你!”
阮安夏快速出现在沈桂枝面前,抬手一把抓向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头。
在场的人只听到一声“咔嚓” 关节断裂的声音,众人根本就没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
“这么多年了,敢用了手指头指着我的人,你是第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在响起,声音小,但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背脊发凉。
反应过来的沈桂枝,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啊!啊!我的手指头断了!”
跟她一起过来的人,看到那被扳成九十度扭曲的手指,双腿开始打颤,我的天呐,这丫头是怎么突然出现在那里的,又是怎么出手的,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阮安夏看着王桂枝身后的众人,众人被看得头皮发麻,站在后面的人撒开腿就往院门外跑去!
嘴里惊恐的喊着:“妈呀!阮难家闺女太恐怖了!我们还是走吧!快走,走!”
原本还有一些小心思的婆子们,瞬间都断了这个想法,惹不起,惹不起!
人都跑光,这下院子里面终于恢复了清静,阮安夏声音再次在王桂枝的耳边响起:“你说,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丢你出去呢!”
王桂枝立刻爬起身来,撒开老腿就往外跑去,嘴里还撂着狠话:“你个赔钱货,你把我手弄断了,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着狠话,但还是很怂的消失在阮安夏的家中,然而在沈桂枝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阮安夏的异能已经将她的手骨修复,但是疼痛并未消失。
林香怡有些担忧上前看着阮安夏:“夏夏,你把她手指头掰断了,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又得给你招麻烦,这些人不理她们就是了!”
阮安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搂住林香怡的双肩:“妈,你放心吧!她的手根本没断,我只是让她有痛感而已,就算去医院都验不出伤!
不过既然我回来了,那些欺负你们的人,我总要让他们付出点代价的,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家真没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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