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签夹，新收集的纸条里多了张初中生写的：“希望哥哥的白血病能治好”，还有美术社学妹画的涂鸦，“再说了，我在图书馆找到真正的宝贝 ——1998 年的校友录，里面有圣约翰第一届学生会会长的手写信，她说......她说校园精神的核心是自由与真实。”
顾西洲推了推眼镜，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我在旧年鉴里读过那篇致辞，她后来成为了著名的社会活动家。”
“得了吧学霸，” 程野终于抢到三明治，“你就是嫉妒以柠找到比你更老的书！
对了，学生会最近要搞什么‘平民体验日’，苏晚意说要让我们接地气？”
“是‘打破阶级壁垒主题周’。”
苏晚意将苹果片精准抛进程野嘴里，“下周三全体学生会成员要在食堂打工，卖......”4 鸡蛋灌饼的革命“鸡蛋灌饼！”
我突然站起来，校服腰带随着动作松开，顾西洲伸手帮我扶住差点滑落的便签夹，指尖触到我的手腕，又迅速缩回。
林小满眼睛发亮，从口袋里掏出小本本：“我来记！
食材方面，面粉要选高筋的，鸡蛋用农场直供的，酱料我昨天试了五种配方......等等，” 苏晚意皱眉，“圣约翰食堂从来没卖过这种东西，后勤部会同意？”
“所以需要有人去谈判。”
顾西洲翻开校规手册，“根据第 127 条，学生会有权发起校园文化创新项目，只要获得超过 2/3 学生投票。”
他忽然转头看我，桃花眼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凌以柠，你愿意当这个项目的发起人吗？”
风掀起天台角落的实验白大褂，程野的篮球在地面滚了两圈，停在我磨旧的帆布鞋旁。
林小满拽着我袖子的手在发抖，苏晚意的修眉刀在苹果上刻出一道花纹，而顾西洲的笔记本上，“鸡蛋灌饼推广计划” 几个字被画了圈，旁边标注着 “可行性 92%”。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清晨在锦鲤池边喂饼子时的笃定，“但有个条件 —— 所有利润都捐给许愿墙的那个白血病哥哥。”
林小满突然抱住我，马尾辫扫过我鼻尖：“啊啊啊太感人了！
我要写进学生会日志里！
程野你别光吃，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