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旧织坊里待着。
那间织坊据说是藤咲家祖上传下来的,曾经用来编织供奉神明的特殊织物,但现在已经半废弃了。
悟对有马的来访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说话不多,眼神总是有些闪烁,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事。
当有马问及影缚之神的传说和春子的死时,他只是重复着和千代婆婆类似的论调,但语气中却缺乏那种坚定的信念,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影缚之神……是需要敬畏的。”
悟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捻搓着衣角,“不遵守规矩……就会受到惩罚……”有马注意到,悟的手指非常灵活,指尖似乎有长期从事精细工作留下的薄茧。
他想起那间旧织坊。
“听说藤咲家以前擅长编织?”
有马状似随意地问道。
悟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
“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很少有人会了。”
他匆忙结束了谈话,借口神社有事要忙,离开了。
另一边,森山家的人则显得更加焦躁。
家主森山吾郎,一个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对藤咲家利用春子之死来巩固他们“神权”的做法感到非常不满。
“什么影缚之神!
我看就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吾郎在自家的客厅里,对着有马大声抱怨,他的儿子森山亮则在一旁阴沉着脸。
“肯定是藤咲家的人干的!
他们就是想吓唬我们,阻止我们开发山林!”
“父亲!
话不能乱说!”
亮出声制止,但眼神中也流露出对藤咲家的怀疑。
“我乱说?
春子那丫头,之前就因为支持我们开新路的事情,和藤咲家的人吵过几次!
现在她就这么死了,死在神社门口,死得那么邪乎!
不是他们搞的鬼是谁?”
吾郎情绪激动。
有马静静地听着,没有表态。
森山吾郎的指控虽然缺乏证据,但确实提供了一个可能的杀人动机:阻止反对者。
他还了解到,春子生前和森山亮走得比较近,两人似乎都渴望离开这个封闭的村庄。
这是否会引起某些保守村民,尤其是藤咲家人的不满?
日子在紧张和不安中一天天过去。
有马几乎访遍了村里的主要人物,收集了大量的口述资料和看似零散的信息。
他发现,村子里的人际关系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除了藤咲家和森山家的对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