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三个月。
九十天。
在这九十天里，她每天对他微笑，说爱他，和他同床共枕。
“为什么？”
他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林小满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
“他...他说能帮我升职...一开始只是吃饭...后来...后来就吃到床上去了？”
齐铭替她说完。
林小满没有否认，只是低下头。
阳光照在她的发顶上，齐铭突然注意到她新染的栗色头发。
是为了郑岩染的吗？
这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你爱他吗？”
齐铭听见自己问。
林小满摇摇头，眼泪又掉下来。
“我只爱你...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齐铭突然笑了。
“爱我会骗我？
爱我会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灌进来，照得那面证据墙更加清晰。
“齐铭...”林小满跪坐在地上，向他伸出手，“我们能谈谈吗？”
“谈什么？”
齐铭转身，“谈你怎么背叛我？
谈我怎么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
林小满的眼泪不停地流，把她的妆都弄花了。
“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也不见他了...”齐铭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真的是他爱了三年的林小满吗？
“你知道吗？”
他慢慢走回沙发坐下，“昨晚我看到你给他剥虾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要是我女朋友也这样就好了。”
林小满的哭声更大了。
“讽刺吧？”
齐铭继续说，“我羡慕我自己。”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林小满的啜泣声。
齐铭盯着地上已经凉透的包子，想起他们刚同居时，林小满常常早起给他买早餐。
那些回忆现在像刀子一样扎着他。
“你走吧。”
他突然说。
林小满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什么？”
“我说，你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齐铭的声音很平静。
林小满踉跄着站起来，扑到他面前。
“不！
我不走！
齐铭，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她抓住他的手，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
齐铭抽回手，像被烫到一样。
“你还要怎样？
我已经够体面了。”
“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原谅我...”林小满哀求道。
齐铭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什么都愿意？”
林小满急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