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的！”
我笑而不语。
前世的我会因为这番话而心生愧疚，这一世却只觉可悲。
婚礼进行到一半，我找了个机会，独自一人来到新娘休息室。
王佳佳正坐在镜子前补妆，看到我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妈...”近距离看，她的婚纱明显是二手的，尺寸不合适，妆容也有些斑驳。
这与胡家表面的阔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我轻声问道。
“这不重要。”
她低下头， “反正嫁给谁都一样。”
“真的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她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嫁给胡毅舟，我就有车有房，你能给我什么？”
这话像一把刀深深刺进我的心脏。
我不禁想起前世，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后来的日子里，每当她被胡毅舟打得遍体鳞伤，我都想去救她，却被她一次次拒绝。
“你真的以为，胡家的房子车子是给你的？”
“当然是我的！
婚后共同财产啊！”
我苦笑一声：“你去仔细看看婚前协议吧。
所有财产都在他名下，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王佳佳脸色一变：“你...你胡说！”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奶奶。
这场婚姻里，你只是个摆设，一个廉价的附属品。”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王佳佳站起来，脸色涨红，“我知道你嫉妒我嫁给了有钱人！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我这样的生活！”
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疲惫：“孩子，妈妈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快乐吗？”
她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就在这时，徐氏推门而入，看到我顿时脸色大变：“你在这里干什么？
想破坏婚礼吗？”
“没有，我只是来恭喜我女儿。”
“恭喜就好好坐在下面！
婚礼马上开始了，你给我出去！”
我看了王佳佳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婚礼仪式上，王佳佳的笑容很勉强，但没人在意这个。
胡家人安排我坐在最偏僻的位置，连徐氏都被安排得远远的。
当王佳佳被灌了满满一杯酒，被迫接受各种低俗的婚闹时，徐氏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不到外孙女眼中的屈辱。
婚礼结束后，王佳佳忽然来到我面前：“你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