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悬系在彼端,被那遥远的世界、那神秘的“他”所吸引。
我的目光常常变得空洞,看向远方,看向那轮每日准时出现的血月。
这种消耗并没有带来恐惧,反而让我的渴望变得更加炽热。
我感受到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却让我心痒难耐,几乎达到癫狂的边缘。
第五个血月之夜,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笔。
我的文字变得急切而炽热,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思念和渴望。
“我已经无法停止思念你。
你的笛声在我耳边,你的背影在我眼前,你世界的芬芳萦绕在我鼻尖。
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渴望一个人,一个我甚至从未真正见过的人。
我多想触碰你,触碰你的指尖,你的发丝,你的脸庞。
我多想听你亲口说一句话,告诉我你的名字,告诉我你此刻的感受。
我的灵魂,已经被你彻底俘获。”
我写下了我所有的爱慕,所有的执念。
我告诉他,我愿意放弃现世的一切,只为能与他更近一步。
我在信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想你”,将这简单的三个字写得如此沉重,如此充满力量。
我甚至试着在信中附上我的一部分。
我剪下自己的一缕发丝,将其轻轻放置在信纸的一角。
又小心翼翼地,让一滴无法抑制的泪水,滴落在信纸之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我渴望将自己的一部分送达“他”的身边,作为最直接的证明,最私密的礼物。
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温度,我的气息,我的悲伤。
我将信纸在血月光芒下点燃,幽蓝色的火焰再次升腾,光点冲向夜空,带着我的发丝和泪水,带着我近乎疯狂的渴望,消失无踪。
我站在窗前,仰望着血月,心跳如擂鼓,身体微微颤抖。
我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回应,等待着那能让我灵魂悸动的奇迹。
这一次的回响,没有实物。
它更直接,更私密,也更让我心跳加速。
我正在写信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冰凉。
那种冰凉并非来自空气,而是像有另一只手,轻柔地、几乎是瞬间地触碰了我的指尖。
那冰凉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我下意识地猛地缩回手。
随即,那冰凉又转化成一阵温暖,带着一种莫名的酥麻感,仿佛那触碰还未消失,仍有余温。
时间极短,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