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
你安的什么心啊！”
我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
“爸，妈，姐姐变成这样，真的是我的错吗？”
“我只是参加了一场考试。
成绩不好，我认。
但姐姐为什么会因为我的成绩疯掉？
你们不觉得奇怪？”
爸的怒火更盛：“还不是因为你太不争气！
你姐对你期望多高！
她为你操了多少心！
结果你考个零分，她受不了这个刺激！”
我嘴角扯了一下，一个很淡的弧度。
“哦？
姐姐对我期望高？
她期望我考高分，然后呢？”
“她是不是还期望用我的高分，去做点什么？”
我的话像针，轻轻扎了他们一下。
妈尖声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姐一心一意为你好！
她给你买文具，给你辅导，还……还专门为你去许愿墙求过！”
“许愿墙？”
我像是才想起来，脸上露出一点“困惑”。
“对，姐姐是说过，她去了许愿墙。
她说能让我考高分，也能让她自己……更好。”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骤变的脸色。
“难道，姐姐的疯，和许愿墙有关系？”
我慢悠悠地说：“我好像听人说过，许愿墙这种东西，如果许的愿望太不切实际，或者用了什么不好的法子，是会遭到反噬的。”
“姐姐……她到底许了什么愿？
又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爸妈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们当然知道秦瑶对许愿墙有多痴迷，甚至可能默许过她的一些做法。
但他们从没想过，那东西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爸嘴唇哆嗦着，强撑着：“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姐就是压力太大了！
都是你那个零分刺激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静。
“爸，别再骗自己了。
一个正常人，会因为妹妹考了零分就疯掉吗？”
“除非，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我的分数上。
她是不是……想用我的分数，去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他们不说话了。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他们心里那座名为“秦瑶完美无瑕”的牌坊，开始出现裂痕。
他们想起了秦瑶最近的亢奋，想起了她对这次考试结果近乎病态的执着。
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瑶瑶她……她只是想我们家好……她也是为了这个家……”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