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快看新闻！

程淮被抓了！

我关掉屏幕，把铁盒放进包里。

天很蓝，云很白，像极了多年前法学院开学那天。

只是这一次，我要自己往前走。

我站在咖啡店门口，阳光晒得皮肤发烫。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周予安发来的：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

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记忆。

是大学后门那家烧烤摊，破旧的红塑料凳，油腻的铁盘，周予安总爱点十串羊肉，多放孜然。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最终只回了一个：好。

烧烤摊的老板居然还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