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平静。
半年后,我主动戴上了裴淮洲的戒指,我们在湖边举行了简单的仪式。
裴淮洲沐浴在阳光下,不再需要拐杖,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婚礼当天,一封署名“故人”的信送达,里面只有一句话:“锦鲤终会回到属于它的水域。”
我将信投入火中,灰烬随风飘散。
我想起自己真的如锦鲤般,历经绝境重生,终于找到归属。
我们研究的再生因子药物获得突破,首批患者奇迹般康复。
媒体争相报道“锦鲤女孩”的传奇故事,却不知我背后承受过怎样的地狱。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健康的身体和明亮的眼睛,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自由。
裴淮洲从身后抱住我,轻声说:“这只是开始,我的锦鲤公主。”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照亮了满屋的鲜花,也照亮了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