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突然握住我的手腕,轻轻按在他心口,“你说呢?”
掌心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声,我的耳尖微微发烫,“带我去吃松雪堂的八宝鸭,我就说你爱听的。”
“好。”
他倏地笑开,眼角眉梢都染上温柔,“卿卿。”
10那日之后,谢时砚便越发的黏人。
从前不过牵牵小手,偶尔捏捏脸蛋,如今只要上了马车或是四下无人,定要捧着我的脸亲个没完。
最恼人的是,他总爱贴着我的耳畔轻唤“qinqin”。
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尖时,我都分不清他唤的究竟是“卿卿”,还是“亲亲”。
问他时,他又只挑眉轻笑,双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抵在马车厢壁上。
不等我反应,温热的唇又覆了上来,将我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两个月后,我和宋昭宁一同嫁入谢家。
宋德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拽着谢广渊,“你个老匹夫!
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便宜你两个儿子了!”
谢广渊头疼地按住他,“要嚎回屋嚎去,别在宾客面前丢人现眼。”
新房内,我端坐在绣榻上,谢时砚的脚步声比预想的来得早许多。
他轻轻挑开盖头时,身上竟闻不到半点酒气,只有淡淡的松木香。
他替我卸下头上的凤冠,“累不累?”
我长呼一口气,将外衣也脱了去,“又累又热。”
谢时砚紧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卿卿辛苦了。”
我抬手遮住他眼睛,“成亲前说好的,今日要让我问个明白。”
他笑着抓住我的手,“问吧。”
“第一个问题,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你给兄长下药那晚。”
“那么早??”
“算是一见钟情吧。”
这下,后面的问题都不算问题了。
我一时语塞,只能揉着发烫的脸颊嘟囔,“中了药还能一见钟情?”
他微微垂眸,手指轻轻勾开我的衣带,衣衫顺着肩头滑落。
“我还看见你把你爹的画像塞进兄长手里,从窗子翻出来时,还摔了一跤。”
话音忽转,他又抚上我的腰,眸中带着几分意味,“话说,那时兄长衣襟敞得那般开,你可都瞧见了?”
我咽了咽口水,本能地脱口而出,“没你的好看...我发誓...”他低笑一声,捉住我的手腕就往自己衣襟里带,“你都没见过我的,就说这种话?”
我指尖顺着他肌理线条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