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
我犹豫道:“比如...坏你好事?
再或者...”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与我平视,“不会。”
谢时砚望进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永远不会有那一日。”
我不自在地偏过头,心里始终不安,如果我能避开那杯毒酒,是不是意味着谢时砚也能改变万箭穿心的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谢叙白始终寸步不离地守着宋昭宁,事事亲力亲为。
虽然偶尔因为太过耿直惹恼她,但不出半日,两人就会和好。
我常躲在廊柱后偷偷观察,每每转头,总能看见谢时砚也在身旁。
他始终抿着唇,也不说话。
我轻轻戳他手臂,“别不高兴啦,听说北市新开了家食肆,比满香楼还地道,我请你尝尝?”
他终于肯看我,“明日白池,后日松雪堂,大后日清风阁——”我下意识按了按荷包,“你这是要让我倾家荡产?”
谢时砚忽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俯身轻笑,“自然是我请你。”
于是,跟着他胡吃海塞半个月,我的腰已比来时胖了一圈。
我扯着量衣尺不可置信,“真的不能再吃了...”谢时砚抱臂倚在门边,笑得肩膀微颤,“那明日开始,我带你活动活动筋骨。”
一个月后,宋昭宁恢复了记忆。
我拿着贺礼刚落座,就见她神色复杂地望过来,“你...并非真正的卿卿,对么?”
09我僵在原地。
她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声音温柔,“别怕,你是个好孩子,我不会伤害你。
我只是想知道,卿卿去哪儿了。”
原著其实从未正面描写宋昭宁对妹妹的情感,只是因为妹妹被塑造成处处与女主作对的恶毒女配,读者便想当然地认为宋昭宁肯定会讨厌她,可是事实看起来并非如此。
我低着头,“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回来。”
“无妨。”
宋昭宁轻轻摇了摇头,望着窗外的月色,“卿卿性子虽骄纵了些,终究是我妹妹。
那年我们一同落水,爹爹先救了我,她便认定爹爹偏心。
从那以后,连一块糕点都要与我争个先后。
可若是旁人说我半句不是——”月光映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她就会叉着腰,摆出那副刁蛮样子说:‘我的姐姐,只能让我欺负,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低头拢了拢衣袖,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