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走！”
陆凛推开她，自己却踉跄了一下。
失血过多让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沈昭没动。
她捡起地上敌人掉落的枪，塞进陆凛手里，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扔下楼——屏幕定格在一条刚收到的短信：姐姐，我醒了，你在哪？
——真正的沈棠“现在你知道谁在幕后了。”
她轻声说。
陆凛的枪口微微发抖：“你早就怀疑你父亲？”
沈昭笑了，眼泪却砸在地上：“他当年能用亲生女儿试药，现在就能用假女儿布局。”
脚步声逼近，她最后看了陆凛一眼，转身跳向隔壁楼顶。
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飞过，但她知道——陆凛瞄准的从来不是她。
第六章：蔷薇刑场（终章）1陆氏制药大楼在烈焰中燃烧，黑烟如巨蟒缠绕着玻璃幕墙。
沈昭拖着受伤的左腿冲进火场，钢筋贯穿的伤口在每一次呼吸间撕扯着神经。
三分钟前，她亲眼看着陆凛被爆炸的气浪掀回大楼内部——而她的手机里，还躺着沈棠刚发来的定位。
华仁医院，地下三层。
“陆凛！”
她踹开扭曲的防火门，热浪裹着火星扑面而来。
走廊尽头，男人半个身子被压在坍塌的墙体下，鲜血在高温中蒸发出刺鼻的铁锈味。
他手里还攥着那份染血的数据文件，听到声音时艰难地抬起头。
“你……”他呛出一口血沫，“……该去找你妹妹。”
沈昭跪下来徒手扒开碎石，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闭嘴，保存体力。”
火舌舔上她的裤脚，陆凛突然用尽全力推开她：“右边通道还没塌，走啊！”
一块燃烧的天花板砸在他们之间，热浪扭曲了空气。
沈昭透过火光看到陆凛手腕上的表——那是她昨晚偷偷改装过的定位器。
“坚持住。”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声音嘶哑，“我带你去看真正的结局。”
2华仁医院地下三层没有监控，也没有窗户。
沈昭推开标着设备间的铁门时，首先看到的是一整面墙的脑电波监测屏。
屏幕中央的束缚椅上，坐着真正的沈棠——瘦得脱相，头上贴满电极片，但眼睛清亮如初。
“姐姐。”
她露出虚弱的微笑，“我知道你会来。”
沈昭的视线模糊了一瞬，随即被房间另一侧的景象冻结。
她的父亲沈明怀，正用针管从保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