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睡。
4.周六一早。
宁川顶着黑眼圈起床。
他先给老爸发了条生日祝福短信。
然后匆匆洗漱出门。
少年宫离姜楠家不远。
他决定先去接小雨。
按响门铃。
开门的却是姜妈妈。
“小宁啊，这么早。”
她眼睛红红的，显然也没休息好。
“阿姨，我来接小雨去舞蹈课。”
宁川低声说。
“姜楠...姜科长怎么样了？”
“刚睡着。”
姜妈妈侧身让他进门。
“那丫头倔得很，非说今天要自己去送小雨，结果一起床就头晕。”
小雨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
看到宁川立刻跳起来：“宁川哥哥！
你真的来了！”
“当然啦，答应你的事怎么能反悔？”
宁川蹲下帮她整理舞蹈服。
“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
外婆做的煎饼！”
小雨凑近他耳朵。
“妈妈昨晚偷偷哭了，我听见了。”
宁川心里一紧：“为什么哭？”
“不知道。”
小雨摇摇头。
“但我告诉她宁川哥哥会照顾我们，她就不哭了。”
姜妈妈拿着小雨的舞蹈包走过来：“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她递给宁川一把钥匙。
“楠楠让我给你的，说方便你接送小雨。”
宁川接过钥匙。
感觉手里沉甸甸的。
这不是普通的钥匙。
而是姜楠对他的信任。
舞蹈课上。
小雨像只快乐的小蝴蝶。
在一群小女孩中格外显眼。
宁川坐在家长区。
周围全是妈妈奶奶们。
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唯一的年轻男性。
“你是...小雨的爸爸？”
旁边一位阿姨忍不住问。
宁川耳根发热：“不是，我是...她妈妈的朋友。”
“哦~”阿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笑着点点头。
“年轻人不错，知道帮忙带孩子。”
宁川不知该如何解释。
只好低头看手机。
老爸回消息了。
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晚上六点前必须到家。”
下课了。
小雨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哥哥！
老师表扬我跳得最棒！”
“真厉害！”
宁川用毛巾擦擦她的小脸。
“饿不饿？
想吃什么？”
“麦当劳！”
小雨眼睛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来。
“但是妈妈说那是垃圾食品...”宁川笑了：“偶尔吃一次没关系。
不过我们得先去医院看看妈妈，然后带外卖一起去吃，好不好？”
“好耶！”
小雨欢呼。
医院里。
姜楠已经能坐起来了。
脸色比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