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取走了我们的衣物和个人物品，只留下病号服。
“只是例行检查。”
一个自称李博士的女人安慰我们，“48小时后没问题就能离开。”
但他们抽了太多管血，还用棉签采集了我们身上每一处异常部位的样本。
当棉签触碰我耳后那片逐渐扩大的珍珠色皮肤时，一阵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有趣。”
李博士对着光观察棉签，上面沾着少许彩虹色黏液，“你们最近接触过蝴蝶吗？”
“没有。”
我撒谎道，想起许双提到的玻璃罐，“为什么这么问？”
李博士没有回答，只是吩咐助手：“通知总部，又发现三个案例。”
夜深人静时，我们三人挤在一张病床上。
陈晨的症状恶化最快，她右耳后的珍珠色皮肤已经蔓延到半边脖颈，散发出淡淡的水果腐烂味。
“我觉得...”她声音嘶哑，“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许双突然哭起来：“我不想变成林婷那样...我不想脸上钻出虫子...”我搂住她们，却感到自己左臂内侧一阵刺痛。
卷起袖子一看，皮肤下一条细长的阴影正从手腕向肘部蠕动。
12.第三天早晨，病房门突然打开。
一个护士推着轮椅进来：“许双，准备出院。”
“我们呢？”
我急忙问。
护士看我的眼神充满怜悯：“再观察几天。”
许双惊恐地看着我们，被强行带走了。
我和陈晨扒在门上的小窗，看着她被推进电梯，电梯门关闭前，我们看到许双突然转头，对我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绝不是许双会有的表情。
中午时分，病房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犹豫地接起来。
“宋昭同学？”
一个陌生男声，“如果你想救自己和朋友，今晚12点想办法到地下二层病理科。”
“你是谁？”
“看过《变形记》吗？”
对方低声说，“卡夫卡写的那个人变成虫子的故事...那不是小说，是预言。”
电话挂断了。
我和陈晨对视一眼，发现她右眼的虹膜正在变成珍珠白色。
“我们得逃出去。”
我说。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打开。
李博士带着两个保安走进来，手里拿着镇静剂：“抱歉，需要给你们换个房间。”
她的目光落在陈晨变色的眼睛上，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太完美了...羽化速度比预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