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十年后，当银杏树长成世界级保护植物时，陈默在树洞发现个铁盒。

里面躺着父亲那本《唐诗三百首》，书页间夹着七枚梅花表齿轮，每片齿牙都刻着位质检员的生日。

最末页贴着张泛黄照片：1997年清明，父亲抱着年幼的他站在图书馆台阶上，背景里穿墨绿旗袍的林佩云正在浇灌君子兰。

照片背面是两种字迹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