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没有啊,是她打了我。”
江屿依旧温柔,但他不信我说的话。
“你还学会了撒谎!!他们保姆看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摔门离去,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
从前,他与我形影不离,现在他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谢舒在她的朋友圈晒着自己收到的礼物,大到别墅商铺,小到珠宝翡翠,不出意外的,每一条朋友圈下面都有江屿的点赞。
看着那一颗颗小小红心,我开始没由来的想吐。
可谢舒似乎还记恨着我在慈善晚会上压她一头的事,她必须面对面的报复我,她必须看到我崩溃难过,她才能过瘾。
她找上门来,指着我挂在脖子上的小兔子坠子,趾高气昂,
“听说你乐善好施,到处送人黄金,那我要这个……你送给我!”
我不同意,
这兔子很值钱,黄金为底,钻石点缀,价值连城。
更何况,这是江屿送给我的第一只兔子,它陪我在漫漫长夜一起听讲故事。
它这么有故事,我要把它留给我的蛋。
没错,我有孕了,快生蛋了,这场奇怪的报恩行动也快结束了。
争执中,江屿推门进来,谢舒立刻红了眼眶扑进他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抽泣。
她哭得实在美丽,我看着都心生怜惜。
江屿扶着她,为她擦掉她的眼泪,他看向我,眸色沉了下来,
“那个谁,拿来。”
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这只兔子他送我的第一只兔子了。
他继续跟我讲道理,
“你那里的兔子挂件用麻袋装的,何必要斤斤计较!”
我看着他们俩倚偎在一起的样子,淡淡说,
“不给。”
随后,我当着他们的面,直接把脖子上的小兔坠子摘了下来,反手戴在了路过的流浪狗脖子上,流浪狗受了惊吓,狂奔而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