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那些事?”
我点点头,又摇头。
“我只是不想——再为谁操碎心了。”
他说:“好,那我们这次就护好自己。”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其实我也在护你。”
我一愣。
“你以前总觉得,不想让我卷进家里这一堆破事。”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你一直都想帮我挡。”
“现在,我不想再让你挡。我要自己来。”
我说不出话,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 无论他们想靠“亲情”来算计什么,资产这一块,彻底没门了。
7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阿成把文件甩在茶几上,脸色冷得吓人。
我接过来,是一份复印件—— 《未成年子女抚养委托协议》。
落款是多年前,署名是我和阿成,还有嫂子那歪歪扭扭的字迹。
“她这是疯了吗?”我冷笑。
“你还没看到后面。”
阿成递给我另一份资料,是一封律师函,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事务所。
措辞拙劣却充满攻击性:
“因宋言女士与配偶对抚养对象履责不当,造成未成年人精神创伤,特要求经济补偿30万元人民币,后续如不协商,将依法维权……”
我翻着那份“协议”,越看越觉得可笑。
——排版格式混乱,字体粗细不一,连日期的年号都写错。
“她是真觉得,拿个假文件,真能把我们按在道德法庭上?”
“她是试探。”我眼神微凉,“她想看看我们怕不怕。”
阿成问:“要不要找我朋友,直接法务起诉?”
我摇头:“太快,她就收手了。”
“我要让她知道——这条路,越走越黑。”
我先找了两件事做准备。
第一,我打电话给当年协助办房产公证的律师,让他出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