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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和沈望舒的家,因为许久没有人回来,桌面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心口仿佛被棉花堵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喊沈望舒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如果当时没有把她们丢在雪山上。
如果第一次接到沈望舒电话时,没有也赵思思而怀疑她。
如果在听见沈望舒歇斯底里的哭喊时,自己没有因为怀疑而和她赌气。
他宁愿沈望舒现在出来,狠狠的给他几个耳光,和他大吵一架。
我从医院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旁边,他见我醒来,赶忙递来一杯温水。
“望舒,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天心没有事情,你不要着急,先喝口水,一会我带你去见她。”
我的手上因为当时背着女儿,被磨破了一层皮,此时此刻包着厚厚的纱布。
这个男人是祁满楼,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一杯温水喝下去,我着急的看着他。
“带我去看看天心。”
他的神情有些忐忑,握住我的手,轻声安抚道。
“天心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送来的太晚了,她的脚出现了问题。”
“如果好好康复,会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只是……也许天心不能再跳舞了。”
我的心顿时揪了一下,难以想象女儿如果知道这件事后会有多崩溃。
女儿有多热爱舞蹈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不能跳舞,对女儿的打击太大了。
我坐在轮椅上,任由祁满楼推着我去女儿的病房。
一路上我的心都非常忐忑,直到推开病房的门,看见女儿好的坐在那里打针,我的心才踏实下来。
女儿见我过来,她想扯出一个笑容,可眼泪却先流了出来。
我看懂了女儿眼中的委屈,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没事的,我们好好做康复训练,你一定还能跳舞。”
女儿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