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额。
什么见证幸福,分明是她炫耀之心作祟,想让吴秋水更难受。
“不用了。”我耸耸肩,“我跟她,早就毫无关系了。”
后来,我又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岳父家的消息。
吴秋水和郑业国争执不断,一次大吵之后,郑业国假意寻死威胁,却没想到吴秋水不管不问,最终促成假戏真做,郑业国被火车压成两截。
而为了养大唯一的血脉郑青,吴秋水颓废几年后,终于在一个亲戚的帮助下,找了一份工作。
正是我前世做过的,下黑矿挖煤。
而那时,我已经是全国煤矿协会的负责人了。
在一次巡查中,我发现了那处黑矿,立刻予以取缔。
但还是太晚了点,吴秋水已经换上了严重的尘肺病,很快住进了医院,命不久矣。
她临死之前,我去医院看过她一次。
她眼含热泪地看着我,伸手想抓我的手:
“林波,我想起来了,前世种种,我想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却向后一步,没有让她触碰到我一根头发,留下一盒水果,转身就走。
“林波,林波!”
“我错了!”
身后,又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喊叫。
可我没有回头。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