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的,正是缺失的玉珏。
“她就是幽冥门主?”
我话音未落,冰棺突然炸裂。
白衣女子缓缓睁眼,瞳孔却分裂成蛇类的竖线:“终于等到集齐三件神器的人了。”
她指尖轻弹,沈砚手中的青铜印和我怀中的古籍瞬间飞起,与玉珏在空中组成完整的封印轮盘。
沈砚突然将我推进寒髓池,自己却被幽冥门主的锁链缠住:“阿宁,用寒髓净化神器!”
寒髓渗入皮肤的瞬间,我看见沈砚颈间伤疤裂开,涌出的黑雾竟与幽冥门主产生共鸣。
记忆如潮水涌入脑海——十年前,正是沈砚为救师妹,主动触碰镜渊,才被种下幽冥血咒。
“原来你才是解开九渊的钥匙。”
幽冥门主发出尖锐的笑声,“当年我故意让你师妹成为祭品,就是为了引你入局!”
她掌心凝聚出黑色旋涡,欲将沈砚彻底吞噬。
我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三件神器上。
封印轮盘发出刺目金光,寒髓沸腾着涌入轮盘纹路。
沈砚脖颈的黑雾开始逆向流动,他眼中恢复清明,挥剑斩断锁链:“阿宁,一起破了这邪阵!”
我们双手交叠按在轮盘上,九渊寒髓化作光柱直冲云霄。
幽冥门主发出凄厉惨叫,逐渐透明的身体里,竟浮现出无数被困的魂魄。
当最后一道锁链崩断时,玄机子的魂魄朝我们微笑点头,与其他魂魄一同消散在晨光中。
沈砚虚弱地靠在我肩头,九渊寒髓治愈了他的毒伤,但血咒的反噬让他气息微弱。
我握紧他的手,看向重新闭合的九渊入口。
远处,一轮红日正从山峦间升起,而玉佩再次发烫,指向更遥远的西北方向——那里,似乎还有新的危机在等待着。
玉佩的蓝光在朝阳下忽明忽暗,像某种神秘的倒计时。
沈砚擦拭着剑身残留的黑雾,指尖抚过剑脊处新添的裂痕:“西北方向是苍梧山脉,传说那里镇压着上古时期的......”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的血珠竟凝结成细小的蛇形。
“血咒还没根除!”
我慌忙撕开衣襟为他包扎,却发现伤口处皮肤下有黑线游走。
沈砚按住我的手,目光望向九渊深处:“寒髓只能压制一时,想要彻底解除,恐怕要找到传说中的......”地面突然震动,无数细小的青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