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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不过是喝多了念叨两句初恋,哪个男人心里没个白月光?
你就抓住不放要离婚?
还要不要脸了!”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就是啊,静雅,建国对你多好啊,十年了,你衣食无忧,当个全职太太多享福啊!”
一个远房表姑也帮腔。
“你要是敢离婚,就净身出户!
孩子也别想带走!
我们王家不养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婆婆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感到深深的窒息。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被当成替身的痛苦,只在乎王建国的面子和王家的名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眼神却愈发坚定:“妈,王建国,你们不用威胁我。
这个婚,我离定了!
至于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咱们法庭上见!”
说完,我拉起儿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曾经以为是港湾,如今却只剩冰冷和荒唐的“家”。
……我带着儿子,暂时租住在老城区一个破旧的小单间里。
房间阴暗潮湿,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
儿子显然不适应,怯生生地问我:“妈妈,我们为什么要住这里?
我想回家。”
我抱着儿子,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
就在我身心俱疲,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是住在隔壁的张阿姨,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身后还跟着社区的王大妈和李书记。
“小李啊,听房东说你刚搬来。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快把面吃了暖暖身子吧!”
张阿姨不由分说地把面塞到我手里。
王大妈也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丫头,有啥难处跟我们说,别一个人扛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为那些臭男人不值得!”
李书记则更直接:“小李,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社区就是你的娘家,有事尽管开口。”
她们的出现,温暖了我绝望的心。
她们没有追问我的私事,只是用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善意。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原来,除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还有人在关心我。
在她们的介绍下,我走进了社区法律援助中心。
在那里,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婚姻法》、《妇女权益保障法》。
我遇到了张律师,一个三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