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形象,相去甚远。
亦或是他隐藏得太深。
但转念想想,好像没必要,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
也许,我们门当户对。
我有自知之明,又足够“乖巧”,不惹事,不生非。
这样的妻子,对他来说,大概最省心吧。
4
第三年,他手术住院。
作为妻子,我自然是要守在病床前,悉心照顾的。
出院后,他却像变了个人。
夜里,他扯着我的睡衣下摆。
“老婆,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更过分的是,他理直气壮地要我帮他......脱衣擦身。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我也便依了他。
水汽氤氲间,我用湿毛巾擦着他那还缠着纱布的古铜色腰腹。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黏在我发烫的耳尖上。
“别看了...”
我低声抗议,却听见耳边传来他餍足的轻笑。
这个狡猾的男人,分明是在享受我的窘迫。
就在我低头拧干毛巾的瞬间。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我猝不及防地抬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哪有半点病弱的模样,全是灼人的暗火。
“说好的,你不能......”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点药味的苦涩,却滚烫得惊人。
直到氧气耗尽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意犹未尽地蹭着我湿润的嘴角。
“时薇,我忍得够久了。”
那声音裹挟着粗粝的喘息砸在耳畔,额头相抵时我望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区区2亿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但是我......愿意等你。”
男人情动时,连眼底的欲望都能伪装成深情。
但这“情”,与“爱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