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湿纸上，叶脉纹路渐渐洇开，在 “会” 字中间形成道鲜红的疤，像道正在流血的伤口。
而在城市深处的地下赌场，马史正用骰子砸向欠债少年的头：“选‘脱’还是‘打’？
上次你选了‘喝’，喝了半瓶白酒，这次该换换花样了。”
赌桌上的灯光映着他嘴角的笑，骰子滚到林小夏脚边，停在刻着 “滚” 的那面。
女孩颤抖着起身，听见马史在身后说：“滚去三号房，客人喜欢穿校服的。”
杭城的雨越下越大，彭激扬站在窗前，看见自己的倒影与雨夜重叠。
他摸出手机给汪一晶发消息：“查教育局周葵，立刻。”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远处传来闷雷，像某种巨兽的低吟，正从深渊深处逼近。
第五章：跨省罪恶链杭城的梅雨季像块发霉的抹布，死死捂住整座城市。
彭激扬站在法医解剖台前，盯着林小夏手臂上的针孔 —— 那是长期注射镇静剂留下的痕迹。
解剖报告显示，她体内含有多种违禁药物成分，子宫颈有陈旧性撕裂伤，年龄鉴定却只有十四岁零七个月。
“这不是第一次堕胎。”
法医摘下手套，声音里带着克制的颤抖，“胎儿已经三个月大，DNA 比对结果出来了，和马拥军的相似度99.7%。”
彭激扬转身看向窗外，雨幕中，远处的北店实业大楼像根插入云层的毒针，玻璃幕墙反射出冷冽的光。
汪一晶的伪装任务在凌晨三点展开。
她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染了一头蓝紫色假发，手机里循环播放着马拥军的直播录像，在 “网红孵化基地” 门口徘徊。
保安拦住她时，她故意让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方的骷髅头纹身 —— 那是用荧光颜料画的，和马拥军直播间的粉丝标志一模一样。
“我要见军哥，” 她叼着电子烟，语气里带着刻意的颤抖，“我有他弟弟马史的东西。”
保安对讲机里传来模糊的指令，三分钟后，她被带进地下室。
灯光亮起的刹那，她屏住呼吸 —— 二十几个少女坐在长桌前，正在往化妆品盒里分装白色粉末，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不到十三岁，校服上还沾着 “杭城三中” 的校徽。
张红兵坐在阴影里，指尖转着把蝴蝶刀：“听说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