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上的蓝宝石闪过冷光：“你以为俱乐部真的只是打球的地方？
三年前你接手时，老董事长没告诉你‘特殊业务’？”
他突然掀开袖口，小臂上有道狰狞的刀疤，“加尔各答那次，要不是我替你挡下那刀，你早埋在恒河边了。”
虎子哥的手骤然收紧，记忆如潮水翻涌 —— 二十年前，他们在加尔各答追查一批走私芯片，交易现场突然火拼，昆哥确实替他挨了枪子。
但眼前的男人此刻眼底藏着的，却是虎子哥从未见过的阴鸷。
“球是我让人运到印度的，” 昆哥又倒了杯酒，“但不是卖，是换货。”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照片，上面是堆成山的高尔夫球，中间混着几个金属盒，“里面装的是蓝宝石原石，走正规渠道税太高，用球做掩护……但运输成本算过吗？”
大东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这位神算子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指尖转着支钢笔，“从这里到孟买，冷链车的油费、过路费，加上印度那边的关税，每吨成本比原石市场价高 37%。
除非……” 他顿了顿，钢笔尖敲了敲照片，“车里还有更值钱的东西。”
虎子哥猛地转头，目光落在昆哥的雪茄盒上。
昆哥察觉他的视线，嘴角扯出抹苦笑：“老周，你总说我不该碰黑生意，可有些局，是你我这种人能说了算的？”
他推开窗，暴雨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远处，阿楞正冒雨检查冷链车，后车厢门开着条缝，隐约可见蓝色防水布下凸起的长方体 —— 和监控里的箱子一模一样。
“芯片在哪里？”
虎子哥突然开口，昆哥的瞳孔猛地收缩。
桌上的手机适时震动，虎子哥点开匿名邮件，里面是段监控截图：凌晨两点，昆哥站在球库门口，手里拿着个 U 盘，正在操作电子锁。
“你以为抹了硬盘就没事？”
虎子哥掏出 SD 卡，“Lily 的相机里，可有你开箱的全过程。”
昆哥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窗台上，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老周，我没得选…… 他们说要是不配合，就把当年加尔各答的事抖出来，说你收了毒贩的钱……所以你就把芯片藏在高尔夫球里？”
虎子哥逼近一步，“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