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南方人递来的名片上，“天上人间娱乐集团” 的烫金字下面，赫然印着 “特种行业许可证” 编号。
“虎哥，” 他往茶杯里撒了把枸杞，“我想在您这儿开个高端会所，您看这球场的灯光……” 他突然用激光笔指向远处的旗杆，红色光束在草地上画出个圆圈，落点正是球库的位置。
午餐过半时，Anna 突然惊呼一声 —— 她的百达翡丽不见了。
众人忙乱间，虎子哥注意到 Lily 的手正悄悄伸进自己的西装外套。
他猛地起身，怀表链子勾住了桌布，银质表盖摔在地上打开，露出内侧的梵文铭文。
昆哥的筷子突然停在半空，眼神死死盯着那行字。
虎子哥想起二十年前，他们在加尔各答的唐人街大排档喝酒，昆哥曾指着他的怀表笑：“老周，这半句梵文，说的是‘当你在凝视阴影时，阴影也在凝视你’吧？”
此刻，餐厅落地窗外的草坪上，阿楞正靠着冷藏车抽烟，车身上 “北极熊冷链” 的 logo 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虎子哥摸了摸内袋里的 SD 卡，指尖触到今早捡到的蓝色芯片 —— 两者的尺寸，竟分毫不差。
“我去趟洗手间。”
他起身时，袖扣蹭到滨哥的帆布包，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
虎子哥弯腰捡起，照片上是年轻的滨哥穿着军装，站在边境线上，身后的界碑旁插着面褪色的蓝旗，旗上印着的，正是 Lily 脚踝上的那朵莲花。
洗手间的镜子里，虎子哥看见自己额角渗出的冷汗。
他掏出 SD 卡，用手机连接查看 —— 三百多张照片，全是球洞区的特写，每张照片的 EXIF 数据里，都标注着精确到秒的拍摄时间，和冷藏车进出俱乐部的监控记录完全吻合。
隔间门突然 “吱呀” 一声打开，大东走了出来，手里攥着张湿纸巾，正在擦拭袖口的红酒渍。
“虎哥，” 他微笑着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账，算得太清楚反而不好。”
回到餐厅时，Lily 的眼睛已经红了，Anna 的手表神奇地回到了她手腕上。
昆哥正在给众人讲他新拍的悬疑片，说到 “凶手就在其中” 时，有意无意地看了虎子哥一眼。
下午茶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