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球场?”
虎子哥似笑非笑,四哥的眼神瞬间飘向远处的别墅区。
虎子哥在心里记下这个细节,转身走向监控室,皮鞋跟敲在地面上,像催命的鼓点。
监控硬盘被格式化了,只有凌晨两点的画面残留:一个戴着兜帽的人影闪过球库侧门,怀里抱着个长方体箱子。
虎子哥放大画面,箱子边缘露出的金属角让他心头一震 —— 那是冷藏车专用的保温箱。
可高尔夫球需要冷藏运输?
除非…… 他猛地想起三年前接手俱乐部时,前任董事长留下的一份加密文件,里面提到过 “特殊运输需求” 的合作项目。
昆哥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指尖敲了敲屏幕:“老周,这身形看着像阿楞。”
阿楞是昆哥的侄子,那个二十出头的搏击教练,总爱把电击枪别在腰上。
虎子哥没搭腔,目光转向窗外 —— 停车场角落,阿楞的黑色 SUV 后斗上,赫然印着 “北极熊冷链” 的字样。
回到球库时,晨雾已经漫过草坪。
虎子哥蹲在轮胎印前,用随身携带的银质放大镜观察。
那几道拖痕里,混着细小的沙粒,和俱乐部后门三公里外的废弃沙场土质吻合。
他掏出笔记本,刚写下 “冷藏车 / 沙场 / 阿楞”,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匿名短信跳了出来:虎哥,当心打太极的人。
他猛地回头,只见昆哥正站在晨光里,双手负后,身形笔挺。
这位总是笑眯眯的电影制片人,今早的领带打得格外紧,勒出喉结下一道淡红的痕。
虎子哥想起上个月的董事会,昆哥曾力主更新球库安保系统,理由是 “防贼”。
现在想来,那番话倒像是某种暗示。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虎子哥独自坐在 18 号洞的发球台上。
怀表在掌心转了三圈,停在刻着梵文的那面。
他摸出证物袋里的雪茄,对照着昆哥常用的登喜路火机 —— 烟嘴的牙印弧度,竟和昆哥左犬齿的缺口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虎子哥抬头,看见四哥的奔驰正沿着球道驶来,副驾上坐着个戴墨镜的年轻女人,正是今早跟着少爷来的模特之一。
她摇下车窗,随手将什么东西扔在草丛里。
虎子哥眯起眼,那抹白色在绿草间格外刺眼 —— 是颗高尔